尽管在男孩们的眼里这是一种‘休息’方式,但长时间全身一动不动的站立对于任何人都一种难受的折磨。通宵的奸淫,一夜的?眠,持续的调教,残酷的惩罚,早已让程战体力耗尽,此时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让他的脑袋也有些眩晕起来,甚至有时他的大脑会出现短暂的空白,忘记自己是谁,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又身在哪里......可是每当涣散的精力一集中起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面前躺在长椅上的唐帅就会时不时地落入他的眼帘,也一再地把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这个让他胆寒的坏小子衣服齐整、舒舒坦坦地躺在阳伞遮的阴里,而自己呢?汗流浃背、光身子羞耻地站在烈日下面。这真不仅是一种非常好的‘休息’方式,而且还是一种让程战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处境和身份的最好方式。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名威武英俊的军官,可现在呢,自己又该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同光溜溜地站在身边那三个膀大腰圆的玩物一的身份?在整个的操练过程中,大部分时间他们四人是被男孩们称呼‘大屁股’、‘黑鸡巴’之类的外号(男孩们戏称为‘花名’),这?疑是为了时刻提醒他们对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的自我认同。可是,不知有意?意,男孩们还是偶而提级他们的本名,或是诸如警察叔叔、军哥哥、陈教练或是萧老师之类的职业名称。这其实并不是男孩们的口误,?非是对他们侮辱和嘲讽的一个手段,因为这种身份的提醒所产生的角色对比,只能让他们在被?耻的折磨和下流的玩弄中产生更烈的自卑和痛苦。在男孩们的眼里,?论他们是什么职业和身份,在这里,他们?非就是四具承受折磨的躯体,就是四个随时挨操的屁眼,或是四根可以尽情玩弄的鸡巴......从昨天到现在这两天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真是超越了程战所有二十八岁的生命所具有的全部理解能力,他甚至还没摸出一点头绪,人生之路就已经这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没有举动,唐帅恶狠狠地说道:“不动手是吗......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用牙给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进肚里。
唐帅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到惊讶的程战的面前,说道:“感谢我吧
所有的男孩都愣住了,似乎都没弄懂哥的意思。还是小六子反应快,一拍自己的脑袋,指程战湿漉漉的阴毛连声笑道:“对,对,是的先除‘草’......”说,伸手就要去薅。
“呵呵,看把他累的,鸡巴毛都往下淌水呢!”唐帅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指程战那被汗水浸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阴毛调笑说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钟都没闲......”一旁的小六子赶忙附和,甚至蹦到了程战的身前,三根手指掐程战的几绺阴毛用力一挤,几滴汗珠连成了溜儿滴落在地上:“......瞧瞧,整个都湿透了!
终于,三个小时后,这场持久的调教告一段落。四个俘虏一字并排,以双手抱头、大叉双腿的标准姿势直挺挺地站在后午晌的烈日下,开始进行‘休息’。在‘休息’前,他们的身体上又都被安装上了新的物件,八个透明的吸嘴死死地裹在他们的乳头上。每个吸嘴的头部都有一个胶皮气囊,当吸嘴喇叭状的下部扣在乳头上后,只要捏几下那个气囊,就能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排空,压力也就自然使得罩在里面的乳头大大地膨胀起来。当吸嘴头部的排气口被拧死后,乳头也就永远保持在膨胀的状态了。从现在开始,除非要对他们进行诸如‘炒乳鸽’之类的乳头上的刑罚,吸嘴是不会被摘掉的。几天的时间,他们的乳头就会变得象樱桃般大小,这不仅会让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更性感,而且在上面施起手段来也?疑更方便、更有趣。当然,要想让他们的乳头永久地变大,是至少要经过一两个月的持续吸允的,对于这点唐帅毫不心,他有的是时间。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亲手在他们那硕大饱满的乳头上穿刺并吊上沉甸甸的物件时那个有趣的场面了。
这句?耻的嘲讽让程战几乎要哭出来了。
“种庄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唐帅突然冒出了一句。
直至全部糊满).......一次次的惩罚,有机地夹杂在整个训练的过程中,让这场持续未停的调教时不时掀起一次次的高潮。
铁柱、吴阳和罗大志几个早就拥上前去,连踢带搡地把陈虎、顾斌和萧坤赶到程战的面前,几脚踹在他们的腿弯上,让他们围跪在顾斌的胯前。
唐帅的话音刚落,陈虎稍一犹豫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浓密的阴毛丛中的一根阴毛,拔了下去。
“别的......”唐帅连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转向站在两侧的陈虎、顾斌和萧坤,说道:“......这种活还是让他们干最好。
“你们给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饭之前给我揪光.....”唐帅下命令:“......剩一根看怎么收拾你们!
傻蛋转到程战的身后,伏下身子,扒开程战的屁股向里看,叫道:“哈哈,黑腚沟里也全都是汗,屁眼子湿乎乎的,里面都能种庄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