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斐白为他清理身体,过程也是十分羞人的。
因为他双腿没有知觉,所以斐白就抱着他,像是抱着小孩一样将他双腿分开,屁股一直往下坠,他不得不牢牢抓着男人的手臂。
他大张着腿被男人抱到了桌子上,男人给他换新的床单,完事了又把人抱回去。
白色的里衣重新穿回到了斐然的身上,就只差一条裤子,斐然的双腿裸在外面。
斐白顺着看下去,小少爷的脚踝太细,骨头凸出很明显,伸手很轻易的就能握住。
“少爷,你太瘦了。”斐白跪坐他脚边,伸手一寸一寸的丈量尺寸,越摸他心里就越急。
少爷这么瘦,身体哪里会好?
斐然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说下身没有感觉,但是他看得还是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个男人表面看着老实,其实做起下流事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别看了。”斐然看到自己裸露出的双腿,有些难堪,他急忙扯过一旁乱糟糟的软被要盖住。
他的腿说不上多少好看,斐然看着就觉得难受,那双腿太过苍白无力,总觉得不Jing心养护着,下一刻就会受到伤害。
斐白将他的脚放在手心上,低头在其脚背上落下轻轻的吻。
“少爷身上哪里都很美。”
“正常人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你别说那些谎话。”斐然咬着唇,“你不就是因为我体弱身残,才这样欺辱我。”
听到这话,斐白一愣,“少爷,我不曾有过那样的心思。”
“但是你却做了这样的事情。”斐然大着胆子,故作冷淡,“我最厌恶他人碰我,你不仅碰我,你还强扒我的衣服,用肮脏手段那般羞辱我。”
“我以为少爷是喜欢的。”斐白有些茫然,“少爷后面不是得了趣,都射出来了,我都很听话的咽下去了。”
“够了,你给我住嘴,不许再说了!”斐然听得脸直接红到耳朵尖,“我不管,反正你要是真心尊重我,还当我是个少爷,那么你就给我……下去。”
蜡烛燃了一半,桌上都是红透的烛泪,床板吱呀一声,最后斐白很听话得下去了。
他光着脚站在冷冰冰的地上,寒气从脚底直达内心,身上就披着一件薄衫。
他面上不显,为斐然盖好被子,就乖巧退下。
他并没有出房间,只是在门口那里跪坐着,手边只有一盏油灯,灯芯上的火摇摇晃晃,好像是要灭了。
斐然没有再被男人压着,他却不觉得轻松,他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隔着帷幔,悄悄的看向斐白的方向。
白日日头不大,晚上的风吹在身上更是多了几分寒意,斐然心中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管变换怎样的姿势,始终都无法入睡。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毕竟刚才男人伺候得他也挺舒服的,他一爽完就马上把人家赶下床去,好像是有一点过分。
他摸到另外一只枕头,看了一眼,立马将枕头往斐白的方向丢去,灰色小枕穿过帷幔,紧接着软趴趴的掉在地上。
而斐白只顾得及去看那一晃而过的手,他一声不吭的抱住那个小枕,上面还残留了一缕淡香,手边油灯也多给了他一丝温度。
我枕头都给了,他自己会去拿被子盖的吧?这样就不会着凉了。
斐然想着想着就闭眼睡去,他不知道的是斐白一夜未眠,他一直守在床边,跪在地上,腰板挺直。
黑影在他身后晃动,一点一点的朝着床上伸去,可又不敢像先前那般放肆,只能在周边试探。
今夜在斐然看来是个难得的安稳夜,他自己也没想到晚上会睡得那么好,等他醒来,屋里已经洒了一地金辉。
他才刚睁开眼,身旁就有人伺候他起床,是个清秀婢女,有个好记的名字,阿如。
斐然看了看昨晚斐白跪的地方,不见人影,他就随口问:“昨天管家送来的人呢?”
阿如正梳发的手一顿,小姑娘低下头回答:“早上管家把人领去了,说是要教教规矩。”
斐然唔了一声,他往外头看去,花红柳绿,一片春意,索性也提出了去外面转转的要求。
阿如推着他出去,在路上斐然也问了几句,“近日府上有出什么事吗?”
小姑娘想了想,摇摇头道:“府里一直是吴管家打理,没有出过什么事。”
这话才刚说完,前面的花园里就踉踉跄跄跑出一个人,那个人从花园中跌出来,一蹶一拐的冲他们走过来。
只是那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倒下去。
斐然转身欲逃,可是又想到自己是在一场恐怖游戏里面,一味的逃避只会落得失败的下场,于是他只能咬着牙让阿如推自己上去。
凑近了,也看不清男人的面貌,可是斐然看着却有几分熟悉。
斐然俯身伸出手,想要拨开男人面上的碎发,指尖还未触碰到,异变忽起。
那本该昏迷的人突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