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尧其实也不想去想那么多这些有的没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让他一时半刻去改变也是有些困难,本来想自己安安静静地呆一会儿不去见她的,但她却Yin魂不散地又杵在自己面前,这让他怎么样去自处去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所以殿下这是喜欢我吗?像男孩子对女孩子的那种喜欢?”明栀也是有些困惑,她觉得以温司尧这样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快喜欢上她的,可现在却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这是为什么呢?他喜欢自己一些什么啊?
可温司尧却躲躲闪闪着不去看她,兽耳朵却一耸一耸的,薄红不退。
啊,可爱,真的想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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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明栀还是没有成功地用嘴喂他,而是看着娇花太子不情不愿地将那碗黑漆漆看着就非常苦的药给接了过去,慢慢一口口地喝下去。
这期间,他苦得离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了,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就非常难受。
明栀看着也觉得他好难受,都有些心痛了,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下次我给你做好吃的糖果和蜜饯,喝完药再吃这些就不觉得苦了。”
温司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想要收回来不让她捏,却又忍不住反手捏回去,“不需要。”
明栀:“昂?”
“我尝不出东西的具体味道。”
其实是能感受到一点点的,但是更细致点的味道他是尝不出来了,从母胎里带出来的寒毒不仅损害了他的身体还损害了他的味觉,再加上天天喝这些苦死人的药,想要再尝出别的味道其实很难了。
所以他十分喜欢明栀的血ye,不仅甜丝丝的还带有让人上头的薄荷香,想让人一尝再尝。
[如果她以后不听话,再咬她的脖子作为惩罚就好了。]温司尧心里突然这样想到。
明栀:……
她没搞懂为什么他的思维跳跃得这么快,只是他的病症从喝了那碗药之后才开始显现出来,浑身又开始发热冒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从来没降下温度的颧骨现在红得快成深红色了,看着就非常辛苦。
更诡异的是,明明他周身发烫偏偏皮肤上却覆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霜,他整个人像是被冰封在雪原深处,眉眼依然清晰,瞳孔却失去了鲜活的情绪。
“殿下你这是……”
明栀都要被他吓死了,怎么喝药之后更严重?立即想放开他让杨医生他们进来,可温司尧却搂着她的腰,将脑袋埋她脖颈,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微微撒着娇说道:“不要他们只要你。”
明栀:……
“殿下,你这样……”
明栀被他搂住动弹不得,只能再次检查他的腺体,发现都已经是烧红得像块烙铁了,信息素拥堵在腺体之下,如果再不做一些什么措施,她都有些害怕他的腺体支撑不住受损爆炸了。
“殿下,我必须要标记你,不能再迟了,不然也只会让虫族的Yin谋得逞。”明栀抱着他的腰,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黑如曜石一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十分坚定。
温司尧被她这般专注的眼神看得头脑晕眩,心脏突突跳动,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了,他转过了头去,似乎已经是妥协,即使内心还是有非常多的不甘。
明明他的母亲很久很久之前说过,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才能够标记的,可是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明栀心里都快急死了,也顾不得什么,将红唇贴近他的后脖颈腺体处,也是被滚烫的热度激得心头一跳,更加搂紧了他的腰,心头涌上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怜爱。
我的殿下啊,你要好好的啊。
她露出了犬齿,在他的腺体上摩挲了一下,似乎是想做一些试探,果然是感觉到了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喷洒在她脖颈上的气息却是更加急促和炽热,却是没有推开她,而是等待她继续。
明栀定了定神,来不及说一些什么,而是将犬齿给缓慢扎入他的腺体里,在品尝到他信息素味道的那一刻她是感觉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了,狠狠掐紧了她的腰,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豹尾巴也不知何时缠紧了她的小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缠死在他身上,让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可是,后脖颈的位置虽然很痛,但他依然是无法阻挡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疲乏,头脑晕眩,高烧依然不退,他觉得自己很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
起码,是无法支撑到她顺利完成这个标记的时候。
啊,真的是丢脸,第一次标记居然……
“……你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点吗?”[像女孩子对男孩子的那种喜欢,Alpha对Omega的那种喜欢。]
温司尧在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来得及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殿下……”明栀还不知道他失去了意识,还自顾自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怎么样的,因为我也没喜欢过别人。”
“但是,如果你想我喜欢你的话,我会尽量去尝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