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只比他小两三岁,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难不成明家给她安排了相应的练习?
一想到他怀里的小Alpha曾经不知道亲过多少人练手,他就忍不住一顿,立即推开了她,明栀不明所以,眼神还有些迷离,“怎么了?”
“你……”他攥了攥自己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心里的嫉妒都要满溢出来,更加是让他体内的信息素水平不稳定,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多了一丝丝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撒娇。
“我?”明栀听他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不由疑惑问道。
[你是不是亲过很多人有过很多Omega?嘤,难道我要这样问她吗?我有毒吧。]
[可是……又很想知道啊。]
温司尧心里天人交战,双眸不仅盈满了水光,就连眼眶都变得通红,掌心都快被他攥出几个血洞来了,事到如今他问这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无法改变她的过去?
但是一想到有这么多的Omega和她亲近过,而他却不是她的唯一,他就无法不去嫉妒,几乎升起一阵要撕毁一切的凌虐,那些得到过她青睐的人全都要去死。
“殿下,只有你一个,你别多想。”明栀没想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好气又好笑,她伸手用掌心贴上了他的脸颊,温司尧瞬间不受控制地蹭了蹭,似乎十分喜欢。
这情景有些像小猫咪想要得到铲屎官怜爱的动作,微微眯着眼睛舒服地晃着脑袋,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甚至还想在铲屎官怀里打个滚,露出毛茸茸的肚皮让铲屎官继续帮他顺毛。
明栀再次觉得他怀里的男人矛盾至极,各种情绪糅合在一起,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咬了咬他的鼻尖,尝到了一丝薄汗的味道,再摸索到了他的掌心,只察觉到他紧紧攥着,艰难地将他的掌心掰开,血ye的甜腥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意识到他受伤了,有一丝惊讶,“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标记不标记?不标记就离开吧。”温司尧理所当然不想让她知道真相,用力想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可是明栀却是不放,将他的掌心贴近自己的唇边轻轻舔了舔,尝到了血ye的味道。
温司尧这回是浑身都颤了颤,想要往后退,她却反守为攻,将他整个人都搂入怀里,摸索着将他的脖颈给勾下来,拨开层层银发,找到这背后隐藏着的腺体,有些感慨地掬着他的一头几乎抓不紧的头发,“殿下,你怎么……”
“我怎么……?”他听不见她的下文,疑惑道。
“比一个女人还要Jing致。”
“……”温司尧直觉这不是什么夸奖,可她已经是找到了他隐藏在后脖颈的腺体,犬齿随即锋利地盘踞在上面,似要毫不留情地狠狠扎入,让他极度紧张起来。
温司尧已经是下意识攥紧了手底下的床单了,身体也紧绷到了极点,仿佛迎接他的是一种未知的恐惧,他也不知道在经历这种刺激的恐惧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后果,总而言之——
或许给他带来的不是什么积极的意义。
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标记,即使到了这一刻,他依然是对“标记”这两个字懵懵懂懂的,没有意识到这将会给他带来什么。
只是,如果标记他的人是明栀的话,他好像就没有那么抗拒了。
因为他的确是很喜欢她的信息素,即使她的信息素味道他好像从来没嗅过有相似的,可是或许就是这种新奇的未知让他更喜欢。
他心情平静又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粗长的豹尾巴不自觉缠到她的脚踝上,一路往上缠紧了她的小腿,她动一分,豹尾巴就缠紧一分,似乎想以这种动作对抗未知。
只是,他等了又等,又等等了,那两瓣炽热的唇依然贴在他的腺体上,迟迟没有咬下去,让他的内心十分煎熬,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也就是这种静止的等待让他深刻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就连她身体的变化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她的体温可比他高得多了,陷在她怀里像是被一个小太阳烘着那般舒服极了,真想在他怀里打个滚。
就像小时候妈妈还在的时候,无忧无虑地化作兽型,在她怀里打滚。
呜~
温司尧禁不住无声呜咽了一声,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明栀本来还想调戏他一下的,却转手摸到了一手的shi润,怀里的人突然肩膀轻颤,很微小的呜咽声传来,他哭了。
啊……她这还没有开始玩儿呢,怎么就哭了啊?
明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被子给掀开,让他们都能嗅到新鲜空气,看见温司尧眼睛果然红红的,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那般不断往下坠,砸落在床单上,迅速泅shi了一大片。
“怎么就哭了啊?”明栀不明所以,用手去抹他的眼泪,却越抹越多,这还没标记呢,哪能哭啊?
温司尧转过了头去不说话,他实在是觉得太难为情了,谁知道他怎么哭了啊,想哭就哭,有这么多理由的吗?
“好好好,你不想我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