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丝琉尔最后也没有修改那份法律初稿,一个字也没有修改。
他只是在末尾用那支特殊的钢笔增加了一条:
未婚先孕者,出生的雌性幼崽由幼崽保护协会接管,雄性幼崽由雄保会抚养,父亲双方在幼崽出生后立即执行死刑,绝无减免刑罚的可能,且不因特殊事件、特殊时间、特殊地点的变化而出现例外。并且,所有的下位法有关此条款的,皆以此条款为准。
绝对残忍而无理的法条。
亚历克斯看着这行娟秀的小字没有说话,只是合拢文件夹,轻轻吻了吻伊丝琉尔光洁的额头。
饭后他们在星湖边散步,伊丝琉尔问他:“我补充的条例怎么样?”
亚历克斯斟酌了半分钟,委婉的说:“嗯……是效率很高的法条。”
未婚先孕就要被判处死刑,从此无人再敢偷尝禁果。
包括特殊服务场所、军ji营、正常情侣之间。对于大部分享乐主义和生殖信仰至上的虫族来说,这法条简直是强人所难。
伊丝琉尔又问他:“大臣会同意推行吗?民众会接受这样偏激的法吗?”
亚历克斯只好再次含蓄的说:“那要把这法摆在他们面前才能知道。”
之后他们洗鸳鸳浴,亚历克斯裸着身体走入空旷的浴池,就坐在池沿,手肘撑在身后,仰着身体朝着伊丝琉尔散漫的打开了两条修长健壮的腿。
他全身覆盖的肌rou随着呼吸鼓动,坚实的胸膛饱满的让人想用手抓住狠狠揉捏,健硕的大腿肌rou因双腿大开的姿势绷的紧紧,小腹上八块腹肌清晰可辨,还在微微起伏。有雾气蒸腾出的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颚线条滴落,淋在锁骨上,蜿蜒着打shi了小小的,已经挺立而起的褐色ru尖。
他的躯体骁悍Jing壮,容貌冷酷气势凌厉,面无表情的俯视他人时总让人无端胆寒,可他摆出这种邀请的姿态,两相混合下便成了放荡撩人的性感。伊丝琉尔很喜欢他的胸肌,有时候在床上被欺负的狠了就要报复似的去舔一舔咬一咬上面可爱的两颗ru尖,必然要让亚历克斯敏感到发抖告饶才肯松口。但大部分时候他对他的rou体只持有欣赏的态度,像是美术学院的学生看待一件待临摹的艺术品。
今天也不例外。
伊丝琉尔绕过他跨入水中,对他大开的双腿视而不见。
他把自己浸入水里,全身都没在水下,只露出一颗脑袋远远的打量亚历克斯,雪白的长卷发像极了北地冰洋深处蜷缩的冰晶海藻,此刻因蒸腾的热气舒展,懒洋洋的漂浮在水面。
“你真像一颗水母,”亚历克斯看着他笑起来,“头顶盖着冰晶海藻,全宇宙最美的水母。”
伊丝琉尔说:“您真像一只大青蛙,陛下,烦请您把您那两条大粗腿合拢好么?”
“这不叫粗,这叫……”亚历克斯看了一眼自己腿上健壮的肌rou,悻悻的合上了腿,“好吧……过来,伊尔,我给你解开抑制环。”
伊丝琉尔摇摇头。
“看在我明天会被众位大臣联合起来弹劾的份上,过来,伊尔。”
“您可以选择不把那份法律给他们看,直接在星网上公示出去。”
“那样的话弹劾我的就不是大臣,是民众了。所有的法律在定为条律之前应当经过大臣讨论同意,不讨论直接公示这样偏激的法,沸腾的民意会直接把我这个‘独裁者’推向绞刑架。”
伊丝琉尔便听话的趟水走了过去,漂浮的长发在水面飘荡,他真活像一颗漂亮的水母。
走到水不那么深的区域,赤裸的半身便浮出水面,细腻的肌肤宛如用一整块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而胸前的两点红缨则是将熟未熟的青涩樱桃。
亚历克斯搂住了他,轻叹道:“伊尔,你的美让人心慌。”
那张完美的小脸不笑时是雕冰琢雪,一笑时又如繁花盛绽,他将纯真和艳丽糅合成矜持的拒绝,却永远无法真正拒绝这座帝国的权力顶峰。
身为军ji时无法反抗他的旨意,身为皇妃时更无法违逆他的命令。
伊丝琉尔轻轻的吸气,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晕厥的冲动。
他全身无力的任人摆布,感觉到自己的头部在滚烫腔道的尽头被一个极其狭小又紧致的缝隙吸住,那缝隙被粗大却流于被动的gui头顶撞的凹陷进去,没几下便如软壳蚌类逐渐打开一道小口,小口越撑越大,最终愉快的接纳了伊丝琉尔的全部。
“不行……陛下……”伊丝琉尔低低的出声,短句在激烈的爽快中扭曲成变调的呻yin。
“给我吧,伊尔……你不能让我一直承受嫉妒和患得患失的痛苦,那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伊丝琉尔皱着眉竭力按捺住想要射Jing的冲动,双手推拒着亚历克斯坚硬的胸膛,妄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你推不动我的,伊尔,我的体重是你的两倍。”
“滚下去,亚历克斯,”伊丝琉尔真正恼怒了,“否则我接下来一礼拜都不会理你。”
亚历克斯身体一僵,这一次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