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鱼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谢稚白没有小花xue,他怎么会知道小花xue去吃什么才能饱呢?
“我还是去问问别人吧,你给我拿件亵裤过来好不好?”
谢稚白没听他的话去找亵裤,反而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我有办法喂饱它。”
怀鱼仰起头,好奇地望着青年。
少年的狐狸眼微张,双眸里万年含泪,鼻子小巧而挺翘,显得异常楚楚可怜。
谢稚白想也没想就吻了下去。
少年的唇瓣柔软得像云,唇珠嘟起小小的弧度,被他一亲就压了下去,又甜又软。
他轻轻舔了一口,浅浅地吮着怀鱼的唇瓣。
“……唔。”
怀鱼一时不察,被谢稚白吻了个正着。
他推着青年的胸膛,可谢稚白的胸膛像铁打的一样,硬梆梆的,怎么也推不开。
少年的眼泪落了下来,这是他的初吻呢!他攒了两百多年,想和自己以后的道侣亲亲的,直接被谢稚白给亲没了。
怀鱼的眼泪越流越凶。
等到谢稚白松开他的时候,少年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的初吻没了,呜……呜……你这人怎么这样,乱亲别人,你自己……自己……嗝……找道侣亲,为什么要亲我?”
怀鱼哭诉着谢稚白的罪行,完全没意识到青年在他说完初吻后,青年眼神的不对劲。
谢稚白回味着少年的甘美,哄他道:“我也是初吻,我所有的初都还在,都可以赔给你。”
怀鱼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那我要好好想想。”
想来好一会,少年才反应过来,他要谢稚白的初做什么。
膳厅内有一小间,专供人休息所用。
说是小间,其实内里空间极大,拉开纱橱就是一方圆藤塌,上垂镂空玉片,风一吹就互相敲击,发出悦耳的声响。
两侧摆着些花木瓷器,窗扇大开着,一眼便是满目青绿。
谢稚白抱着少年到圆藤塌上。
这两日都是他在给少年更衣,因而解衣裳的速度极快,不到两息,少年就被脱了个干净。
他抚摸着怀鱼的小花xue,果然如少年所言,在流着yIn水。
怀鱼被摸着痒痒的,青年指腹上的粗砺划过他的小xue,不但没缓解他的难受,反而被摸得更痒了。
头顶的目光热辣到他不能忽视,一寸寸逡巡过他的肌肤。
少年感觉自己像是被谢稚白剥开的rou粽,由他等着什么时候开吃。
怀鱼有点害怕,他不安地往后挪了挪。
谢稚白直接欺身而上,咬住了他的唇瓣。
这次亲吻和上次完全不同,青年的动作没给他半分推拒的余地,左手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右手在拨开他的花xue,刮弄着他敏感的rou壁。
少年被舔得牙关微微让开一道缝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引来的是条怎样的饿狼。
灵活的舌头顿时占满不大的腔室,勾出少年的小舌,用力吮着舔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怀鱼被亲得舌根发麻,要不是他的舌头还长在他的身体里,估计会被谢稚白叼走。
“唔……”
舌头上的细小微粒滑过少年敏感的上颌,让他崩不住流出清亮的口涎,顺着嘴角不住地往下淌。
哪里都躲不开,嘴巴被塞得满满的,shi滑的舌头卷着他的小舌,疯狂搜刮着他的口津。
怀鱼快窒息了。
他见谢稚白稍稍松了下他的手,还以为他要放开自己了,没想到他给自己渡了一口气后继续咬着他的小舌头。
……
亲吻结束的时候,怀鱼的小脑袋已经被谢稚白吻得不清醒了。
直到谢稚白也脱下亵裤,将rou棒抵在他的腿间时,怀鱼才有点明白谢稚白想做什么。
狰狞的紫红rou棒冒着热气,和他的小rou芽形成鲜明的对比,像只小怪兽一样等着朝他的花xue进发。
怀鱼拧着眉头:“……你是要把自己的rou棒喂给我的小xue吃吗?”
谢稚白呼吸粗重,亲了亲少年的脸颊,闷闷地说一声,“嗯。”
他掰开少年的小rouxue,从未见光的粉白嫩rou登时蜷缩起来,朝他吐着yInye。
细小的rou孔随着少年的呼吸翕张着,像是等着异物入侵的小嘴。
谢稚白受到蛊惑,把手指插进了少年的软xue里,高热窒息的媚rou顿时蜂捅过来,讨好地含吮着他的指尖,光是想像进去的滋味,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青年的额头冒出热汗,浑身像是起了火,欲望烧糊了他的眼。
素来清霜的面容染上欲色。
他想cao他!
怀鱼呆呆地望着谢稚白秾丽的眉眼,“唔……不能吃你的rou棒。”
天道娘娘说不能让谢稚白插他,如果让谢稚白用大rou棒插他,任务就失败了。
谢稚白依旧是哄着他,“尊上不是说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