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花xue小得出奇,要不是仔细端详,根本瞧不出来。
像是迎风而举的荷花苞,扒开柔软的花瓣才能瞧见里面的细小杆径,中通外合,美不胜收。
杆子里冒出汩汩的甜汁,像是取不尽的泉眼。
谢稚白跪在浴池中,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冷霜的面容竟然浮出几丝薄红。
青年的神情专注而肃穆,任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在舔xue。
怀鱼颤得越发厉害,双眸紧闭,眼尾绯红,像是吃醉了酒。
为什么梦还没有结束,他不想梦见谢稚白了,梦里的谢稚白一点都不好,只会欺负他,他怎么哭都没有用。
梦里的谢稚白舔着他的小花xue,还一直说甜,问他是不是在小xue里藏了糖。
怀鱼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给你……呜呜……蜜桃软糖,不……不要吸了……我没藏糖在小xue里……”
他去拉谢稚白的手,“你掰开……掰开……看看就知道了……呜,我没藏……”
谢稚白不为所动,深吮着他的小rou孔,把嫩rou吸得贴在他的牙齿上,媚rou被他吸得麻麻的,凉凉的。
“可能是化开在里面了。”
怀鱼仍旧是哭,“我没有……我,我……我没有……”
他掏出芥子袋,倒出来给谢稚白看,樱粉的软糖洒了一床。
“都在这儿了,都……在这儿了。”
谢稚白定定地望着他,茶灰色的瞳仁涌荡成深海。
怀鱼抱着空空如也的芥子袋,眼角泪痕未干,嘟着嘴,下定决心似的。
“……都给你。”
谢稚白摸着他的腿,点头:“嗯。”
怀鱼舔了舔唇瓣,看着满床的蜜桃软糖,又觉得有点可惜。
早知道谢稚白这么爽快,他就不说全给了,要给自己留点。
他还没哀伤完,谢稚白又俯身下去,舔吸他的小rou孔。
怀鱼瞪大了狐狸眼,“……你答应我的。”
他把糖都给他了,他还要欺负他。
谢稚白:“没答应。”
怀鱼这回是真的气哭了。
他没了糖,还要被谢稚白欺负。
坏人。
微凉的指尖拨开他的rou孔,软舌卷成半圆往他的小xue里面挤。
少年被口腔里的热气和舌头的温度烫得哆嗦,敏感的rou壁刚挤出清甜的yIn水来缓解刺激,就被吸得一干二净。
花xue里的软rou蜷在一起瑟瑟发抖,试图一起抵御强劲的外敌。
怀鱼瘫软在床上,小脑袋思考着对策。
谢稚白肯定是没尝过好东西,才按着他的小xue不放。
“……我让……唔……小鹂给你弄好吃的……”
谢稚白:“嗯。”
怀鱼:“那你能不能不舔了……”
谢稚白:“不行。”
怀鱼:“……不要脸。”
谢稚白:“嗯。”
“……”
怀鱼很快就没力气和谢稚白吵了。
rou壁的敏感点被青年照顾到极致,舌尖模拟性器在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翻动出丰沛的yIn水。
实在太过敏感,连舌头上的细小微粒都感知得一清二楚,那些微粒摩擦过他的软xue,有点疼,等软舌出去的时候又有点痒。
少年觉得自己很奇怪,他明明不想谢稚白舔他,等软舌不舔他了,他又难受起来。
“……唔。”
谢稚白又开始欺负他了,这回不但用舌头舔他,还用牙咬他。
牙齿轻轻拉着他xue口的媚rou,含在嘴里吸吮。
微凉的风灌进他的小xue,转瞬又被青年鼻间呼出的热气覆盖。
半刻钟后,青年的速度陡然加快。
食指揉压着红肿不堪的Yin蒂,拇指掰开嫩xue,吮住少年的xue口,舌头在里面飞速冲刺。
怀鱼的声音都喊哑了,无助地打着哭嗝,身体也随着舔弄抽搐着。
快感越积越多,少年承受不住,被迫放松下来,平躺在床上任由谢稚白动作。
他好像听见了雨声,越打越急,几乎要漫过他的脸。
不得已屏住了呼吸。
窒息。
雨水漫过他的脸,好似要将他掩藏于深海。
他睁开眼,看到了海底深处旋转的天光。
山呼海啸,高chao陡然而至。
怀鱼彻底昏睡过去。
谢稚白松开少年的小花洞,粉白的xuerou被他吸得高肿,颤颤巍巍地吐着蜜ye,大腿内侧的嫩rou被他按出了红紫的指痕,可怜兮兮地垂散着。
他情不自禁地又吻下去,舔掉小rou孔上的蜜ye。那小孔里的水和流不尽一样,又冒出来。
谢稚白觉得可惜,就该拿个小瓶堵着,一滴都不能浪费。
他拿过浴池边缘的澡豆,给少年轻轻擦洗。
nai白的肌肤上缀着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