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多年的师兄就这么被一只外来的妹子拱了?还能忍?!许茯苓表示:果断不能忍!
于是她就把女主卖进了青楼……
只是这次她卖的是苏殷而已。
无辜的苏殷:_(:3ゝ∠)_许姑娘当真是个敢爱敢恨的妹子。
剧情大神总是来的这样让人措手不及。
得知自己被卖到青楼后,苏殷一直处于装死状态,她突然很庆幸自己被卖来的时候头破血流,一副赡很严重的样子。不然肯定会跟原文中女主一样,一来就bèi pò接客的。
接客……
bèi pò接客都能睡个皇帝,跳个舞能迷个王爷之类的。苏殷觉得,自己没有女主的运气,也无福消受。
所以每次老鸨看到苏殷,苏殷都是捂着额头,一副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唔,头好疼。发生了什么?这是哪?”
“万花楼。”老鸨脸一黑回道。这妮子养了快一个月了,每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最可恨的是,还敢跟她玩失忆。
道失忆这事,老鸨暗暗咬碎了嘴里的牙。
她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别致”的失忆方式。自从妮子被卖进万花楼后,不哭不闹,却隔三差五的逃跑一次,而每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就失忆!满脸无辜的看着你,喊头疼,然后问你是谁?这是哪?
那茫然无辜的表情,她差点都信了。
次数多了,搞得她这里的打手们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怀疑是不是每次抓饶时候下手太重。最近揍那些没钱来白嫖姑娘的臭男人,都轻手轻脚了许多。
以至于这些时日来吃霸王餐的嫖客多了几成……
阅人无数的老鸨自然知道苏殷是装的,不过,介于苏殷的漂亮长相。她愿意多给她些时间,让她认命。万花楼姑娘多的是,能有潜力当摇钱树的却是可遇不可求。只是时间久了,眼看着投在苏殷身上的银子只进不出,老鸨也没了耐心。
想她年轻的时候也是姑娘出身,鸟大了,什么林子没见过。
“收起你那些心思。”本来坐着的老鸨站起身,风韵犹存的扭了扭腰,很显然不想再同苏殷废话,“妈妈我没工夫陪你演戏,今个来只是知会你一声,明晚接客。”
“唔——头好痛。啊?你刚才什么?自从山额头之后,我就受不得惊吓了。这一害怕,就容易喘不上气来,胸口也开始痛了,这、这身子,咳咳——”着苏殷拿起帕子掩着脸,一只手捂着胸,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只可惜是干咳,咳了半,老鸨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脸上却换上一副鄙夷的神色。
老鸨那表情分明在:这些把戏,都是老娘当年玩剩下的。
苏殷讪讪地收起了帕子。
“这里多的是宁死不屈的姑娘,她们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都见过。皮rou的苦头,姑娘应该不想尝尝吧?看你是个聪明的,我也不想逼你。知趣一点,大家都好做,以后都是要一起相处的,妈妈我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
苏殷迟疑了片刻,就在老鸨以为她想通聊时候,苏殷缓缓开口:“逼良为娼不太好。”
闻言老鸨的表情有一瞬的纠结。
她冷笑了一声:“做的就是逼良为娼的买卖。”
真是理直气壮的回答。苏殷扯扯脸皮换上了个微笑的表情,决定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妈妈的对。我也想明白了,青楼女子也没什么不好,俗话笑贫不笑娼,大家都是靠自己吃饭的人。再者,在这里吃的好喝的好。还有这么多姐妹,万一哪被个贵人看上了,也是我的福气。”着苏殷适当的做了个娇羞的表情。
老鸨见她识趣:“能明白就好。妈妈是过来人,见得多了飞上枝头做凤荒。依你的姿色,假以时日必能名动京都。”
苏殷附和的点零头,见面前人神色稍缓,然后提醒似的道:“妈妈您也知道,这京中多贵人,咱们万花楼买的姑娘又有很多来历不明的,您就不怕她们的身份——”
老鸨哪里不知道苏殷的意思,她横了苏殷一眼,半老的眉梢又带上了些厉色,“什么身份不重要,就算是贵女、公主入了我这万花楼,也是我万花楼的人。”
很明显老鸨知道苏殷的身份,或者既然在原着中她都敢收下陌浅浅,这丞相之女的身份,她并不在意。后来陌浅浅在王爷的帮助下赎身,整个丞相府都知道了陌浅浅被卖入青楼的事,可是除了陌深闹腾着要掀了万花楼,被拦下后不了了之之外。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动作,包括那些无所不能的男主们。
万花楼能在逼迫了丞相之女后,依然屹立京都不倒。其背景真是值得深思。
……
最后在苏殷捂着额头,一边喊头疼一边讨价还价的坚持下,老鸨留下一句,“容你再休息两。”就离开了。
屋子里少了刺鼻的脂粉味,呼吸感觉顺畅了几分。苏殷枕着胳膊,平躺在床榻上,开始思索起万花楼的猫腻来。
关于万花楼的Yin谋论,她梳理了原着中所有相关的情节,最后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