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玊走进太子,试探性的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了?太子殿下?她扶起长琴,让他靠在她的身上,变出一个绣着红石榴花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长琴被汗shi的脸颊。长琴猛的睁开眼,握住她的手腕,吐了一口血,彻底失去了意识。
黎玊有些踌躇,太子对她十分防备,误入此处实非她所愿,本想韬光养晦,循序渐进,谁知天不遂人愿,竟然让她知晓了太子的秘密,不,应该是天帝与太子的秘密,也许横空出世的太子拥有不可匹敌的法力,是因为什么或者有什么隐疾。
她目光幽深,背起太子,朝着灵气最足之处走去,手臂还在止不住的滴血,她心想,风长琴法力果真十分深厚,不过,现在他应当好好活着,她还没有打探到当年的真相,现在不是他死的时候。
越走黎玊体内的魔气愈激越,渐渐的走到了一处温泉,黎玊脱下长琴的喜服,尽量不看他那处,把他推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溅了她满身,这下她也得脱了。
她褪尽衣衫,露出如玉的肌肤,胸ru不大,极细的腰将ru儿衬得十分玲珑可爱,看着灵气十足的灵泉,她看着伤口,又看了一眼泡在池子里的长琴,不得已也下了灵泉。
黎玊看着正在缓缓愈合的伤口,十分惊讶,内视丹田,魔气已然平稳,缓缓在经脉中流动,这灵泉果然是天地至宝,也许,这就是瀚海府建在此地的原因?她记得族中记载的华胥族历任太子都居于紫薇府,风长琴倒是第一个自建府邸的太子。不,这不足以成为风长琴不住紫薇府,自建瀚海府的原因,他一定有别的更大的秘密。
黎玊心里想着,手上却不停,她把长琴扶起来,引灵泉的灵气,渡入长琴的体内,让灵泉为长琴疗伤,琼浆玉露渐渐从长琴体内排出,Jing纯的酒气令黎玊赞叹,如此之美酒她却无福消受,着实可惜。
长琴感觉自己回到了幼时,元灏和元蕴都是天后之子,享尽万千荣宠,他只是一个没落族群的皇子,母妃为了族群,离开爱人,嫁给天帝,但得到的只是无尽的屈辱。他突然发现自己到了承武台,与众兄弟姐妹比试,他甚至输给了元真,她比他年幼的多。他忘不了所有人对他的轻蔑,他忘不了母妃所受的屈辱,他忘不了他是如何在天后手下如何卑微的活着。
他好像又回到了密室,这里暗无天日,为了提升法力,他日复一日的练功,这里方圆千里只有他孤身一人,为了活着,为了母妃与族群,他不惜一切代价。
他睁开了眼,他看见一双含水的眼眸,他在这双眼眸中看见了自己,他情不自禁靠近这双眼眸。
黎玊发现长琴醒来之后非常不对劲,周身充满了一种浓重的悲伤,她发现长琴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他的嘴唇向她靠近,他好像要吻她。
她看着他,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她轻轻喊了一声:长琴好像有无限的情意蕴含在这声呼喊中。
这一声好像突然把长琴从梦中惊醒,长琴猛的反应过来,他停下来时发现他与黎玊靠的很近,两个人鼻尖碰鼻尖,她的一双玊ru露出水面,靠着他的胸膛,她跨坐在他身上,他感觉到这一切,他觉得黎玊好香,他好像有一些情动。
黎玊感觉到有一个坚硬之物靠近了她的私密处,长琴的手从腰上渐渐往上游移,抚弄着她的一双ru儿,他将她提起来,她的私处压在了他的坚硬处,她感觉她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两声。
他吻了她,他的手不停的抚弄她的ru儿,他实在太用力,她的ru儿开始胀痛。
他离开了她的唇,亲吻她的胸ru,她的ru头被吮吸,黎玊承受不了这刺激,昂起头:啊啊啊长琴听到这声音,从黎玊ru儿中抬起头来看她,黎玊情难自禁,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一双眼眸shi漉漉的看着长琴,两个人看着彼此,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
突然之间有一声呼喊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太子殿下!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长琴听到这呼喊,召来一件衣裳披在黎玊的身上,把黎玊抱在怀中,只留了一个背影给那人。
黎玊被长琴环抱着,心中却不甚喜悦,她差点就要得手了,她天生魅香,无知无觉,谁知大好时机就这样被打破,不过来日方长,她总有一天能得手。
那人道:太子殿下,您不可长琴打断他:玄焘,你先回去。玄焘嗖的一声就不见了,来无影去无踪。
长琴把黎玊从水中抱出来,自己披了一件衣裳,又打横抱起了黎玊,对她道:九黎的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天生媚骨。
黎玊心里一惊,她还是Cao之过急,但并非不可挽救,我的母亲是凡人,我血统低微,生来就是为了联姻,给族中争得荣光,我并非全然的九黎人,因此族中只教得我服侍人的招数。黎玊苦涩的说道,眼里含着两滴泪,从她的角度,只看得见长琴下颚处的一颗红痣,她轻轻用手碰了一下,长琴并未躲开,任由她动作。
长琴抱着她,走出了灵泉,经过长廊,又回到了崇霞殿,长琴走进了殿内的寝室,轻轻的把黎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