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般祷告着,可那份仅存的些许希望就在她抵达京城的一
瞬间就破灭了。
「陛下有令,草民范若若抵京后即可前往皇宫,不得有误!如若不从,就在
不致死的情况下将她带回去!你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还是想受顿皮rou之苦?」
几个官吏面无表情地站在城门口向她宣读着皇命,而身边也有着不下50人
规模的队列,明明气息感觉不强平均下来不过5品左右,可范若若总能从他们身
上感受到某种更为可怕的事物。
「眼下父亲的下落只有入了皇宫才能知晓,强闯......气息分明很弱
,可为何总感觉他们会如此危险?这里只能......选择妥协了吗。」
「为何知道我是今天能到?不对......难道说是从将父亲软禁的那一
天起每日都安排了人手在这里等着我自投罗网吗?目标是我?可是为什么...
...?难道说是想将我和父亲......然后对哥哥......!但这不
应该啊......!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庆帝!」
以范若若的冰雪聪明迅速推断出了几种可能性,这使她双眸中充满了焦急,
随后伴随着这份不安被一路严密的「护送」。
在前往皇宫的路上,范若若明显感受到了京城的诡异感,前一秒还洋溢着日
常氛围的每一个角落,当百姓们的眼神看到自己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
事物紧紧地盯着自己,就连嬉戏打闹的孩童也是这般!
这绝对不是那种「看到有犯人被押送」或者「大人物被护送」那种看热闹的
眼神!那是......对,要形容的话就是一种鄙夷的眼神,仿佛在看丑恶的
蠕虫,每个人都充满着莫名的傲慢以及漠然,这是为什么?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这种程度的改变,那么为什么自己的哥哥
竟然没有出面?
此时的范若若的思维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但此刻她依然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已经习惯性的把事情建立在「只要范闲出手就一定能解决」以及「范闲
绝对不可能会是始作俑者」这两点之上再来思考问题,因此她才会产生越来越深
的疑问。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她在踏入朝堂将目光定格在那一处的瞬间,她的大脑
就陷入了及其长久的宕机。
「咯咯咯~你终于是来了呢,好姐姐~这竟然都过了一个月了,可真是让妾
身好等呢!......怎么,都已经2个月时间了,还是当不好一个椅子?这
不是都让妾身坐的有些难受了么,你这没用的废物,倒是你的这些个妻子比你要
持久得多哩。」
「得亏妾身的陛下没有觉得难受,不然只好让你不中用的脑袋稍稍搬个家了
~你可得好好感谢你的妻子主人们呢。」
「来~~~陛下,啊………嗯哼哼,这可是妾身让这废物从其他国家进口来
的上好荔枝呢,不知还合您的口味吗?」
「你们这些母狗真的会跳舞么?屁股扭得幅度再大一些!那对贱nai是长着当
摆设吗!给妾身再摇晃的强烈一些!不会取悦就滚回猪圈去换下一批!没看到陛
下都无聊的打瞌睡了!」
「这里……是……哪里……?是……皇宫……?为什么……嫂子她……哥…
…哥……?」
范若若完全窒息于这荒唐的可怕光景,这是皇宫吗?这还是那个肃穆庄严的
一国象征之处吗?一众正值壮年或年事已高的文臣武将一丝不挂地跪伏在角落中
,就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朝堂的正中央却是更为离谱,十余名浑身赤裸身材火辣的艳丽女子正用着最
能表现出rou体魅力的夸张幅度跳着范若若从未见过的艳舞,表情说不出的yIn荡妩
媚,丝毫没有因为被在场的所有人看光而感到不齿,倒不如说她们全都乐在其中
,在她们正下方的红毯正零星散落着一滩又一滩水渍。
但比起这两个诡异的群体,真正让她不可置信的正是位于这神圣之地制高点
,或者说这个国家制高点的地方,此刻自己最熟悉的两个人正坐在那里....
..身下的「座椅」也是令她双眼发憷。
「哥.....哥.....嫂......子......你们这到底.
.....是......?」
当范若若开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这般沙哑,明明有着太多的疑
问,却一句像样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放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