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怀孕了,想吃多少精液都喂给你,绑带也不用拆了...可以换成链子,一辈子铐在床上,嗯?”
“啊、啊...不要、瞿纵...呜...我错了...”时嬴被掐着脖子,被迫承受溢出的快感,瞿纵的话尤有画面般在他眼前的黑暗里展开,于是过度快感又延伸出了恐惧,让他沙哑含糊的求饶,然而严丝合缝交合着的下体仍然无法与时嬴共情,时嬴的胸腔剧烈起伏,腿根展开到麻木,逼被高速撞击,媚肉都被反复操出操入,雌穴已经被插得高热、潮湿无比,怎么操都又热又腻的裹着阴茎,龟头直往子宫里送,刮得肉壁充血,不停潮吹,诱着瞿纵内射他一大股精液。
“你不是喜欢么?”瞿纵深锲时嬴的身体,咬着牙慢慢忍过射精的欲望,用龟头死死抵住宫底,掐在时嬴脖子上的手分了一根指捅入时嬴的嘴里,揉按他的舌头,一如他放在时嬴腹肌上揉按着微凸深入痕迹的手,“够深吗?”
“唔呜...啊...瞿纵...太深了真的...呜...轻点、轻点呜...”时嬴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两腕挣了又挣,身体在瞿纵身下抖个不停,带着青紫掐痕的窄腰也在扭动,眼眶一直被丝带吸收掉的眼泪也终于滑下颊侧,时嬴剧烈喘息着,声线里沙哑的哭腔已经可以被轻易捕捉:“我错了...瞿纵、呜...呜...”
瞿纵的动作顿了顿,性器稍微退出了一点距离,也松开了时嬴的脖子和唇舌,屈指替他抹掉泪珠,声音暗哑:“你和我一样难受了么?”
时嬴没作答,只啜泣着侧头用脸颊去贴瞿纵的手指,极力想挽留这点温柔,他看不见、动不了,像个性爱玩具一样张着腿抬着逼挨操,心慌无比,极度渴望瞿纵的疼爱,哪怕这根手指前一秒还掐着他脖子。
这么高、结实的一个人,在瞿纵身下蒙着眼、束着腕,乖巧的张着腿用雌穴吃着阴茎,还流露出寻求宠爱庇护的姿态,这个人是时嬴,瞿纵没法视而不见,他俯下身亲吻时嬴的唇角、耳垂,像以往耳鬓厮磨的时刻:“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不要绑着我好、好不好...我看不见你...”时嬴沙哑地请求,他追吻瞿纵的唇,试探一样又咬又蹭,无限依恋。
瞿纵没有说话,吻却慢慢从额心印到奶尖,再逐渐用牙齿叼咬,吮吸奶头,扶着时嬴的胯开始继续操弄,动作并不温和,甚至又按开逼口上面的小裂缝,找到那个湿湿滑滑的尿道孔,倒没用阴茎去操,只是射精的时候对准尿道口,激得时嬴又是一顿扭腰求饶,最终在又被深入得子宫流水的时候腰腹一颤,淅淅沥沥射出尿来,羞得时嬴咬着被子低啜。
黑暗里时间也被瞿纵操控,时嬴看不见落日余晖,看不见夜色蔓延,他适应了睁眼闭眼都是一片漆黑,适应了将注意力和所有感官放在始终结合的下体,甚至适应失控的女性尿道孔不断漏尿这件事,唯独没有适应瞿纵的若即若离,瞿纵偶尔低头的吻能让时嬴紧着靡软的逼小高潮一波。
还有一点瘾欲他没有适应,被操得宫口大开成软腻肉套的子宫一滴精液都没吃到,他数不清用雌穴高潮了多少次,子宫又吸又绞,挽留即将射精的阴茎,然而瞿纵还是毫不留恋的抽离,射给时嬴的下腹,或者会阴,让合不拢的逼口沾点精,仅此而已。
时嬴大概知道自己之前说错话了,也不敢请求瞿纵内射他,只咬着下唇感受下身被精液浇淋的微妙触感,隐约也从中得到快乐。
“啊、嗯、好深...呜...啊...瞿纵...”
房间里的摇床声叫床声没有停过,瞿纵的名字被时嬴哑着、呜咽着、呻吟着,换着法叫;膝盖摇摇晃晃,勾着、抬着、敞着,换着姿势缠瞿纵腰,时嬴甘愿在黑暗里看反复高潮的白光。
最后瞿纵终于退出时嬴的身体时,合不拢的逼口还是缓缓流了一大滩性液,时嬴膝盖一并,手腕一挣,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彻底空了,什么都没留住,只有被操得极度充血,余韵难消的阴道证明这里被阴茎狠狠造访过。
瞿纵终于抚摸着时嬴软发,将绑带取了下来,那双黑眼睛蕴着雾霭,一时失焦,瞿纵没有开灯,也因为时嬴眼睛泛起的水光而心头柔软,他虚拢时嬴的眼睛,一遍一遍落吻他的嘴唇鼻尖,好像要把刚才没亲的都补回来。
时嬴在瞿纵拢着他眼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可以看见瞿纵了,于是扬首蹭他掌心,又迎合瞿纵的密吻,委屈和难受慢慢被填补,他有胆子得寸进尺了:“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
瞿纵扶着他下巴接吻,温柔得不像话,待吻毕,才额贴额的同时嬴对视,看他一双水洗过的眼睛:“为什么?”
“我想抱着你。”这一吻也让时嬴心悸不已,他贴上瞿纵的唇就要继续和他接吻,要和他在精神上继续做爱。
瞿纵应该是气消了的,气消了就行,他能继续被瞿纵宠爱就行,不要再把他当成玩具一样惩罚。
瞿纵答应了,解开时嬴的手腕,替他揉按勒痕,再完完全全将时嬴抱进怀里:“身体疼么?”
时嬴所有负面情绪在被瞿纵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