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轻轻操那圈肉,再按着时嬴去插宫颈,几天没享受过情欲的骚肉喜欢得很,巴不得它们被鸡巴干潮软,只是时嬴视野模糊、叫床叫不动、小腹凸显鸡巴的痕迹,整个人已经是陷进欲海里,被操得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了。
瞿纵也爱他这副样子,眉眼含欲,又不清明,脸上多迷茫小逼多放荡,两只手臂还是松垮地圈着他,瞿纵稍一低头,时嬴就奉上舌尖,缠吻着交合。
最后瞿纵尽数内射了时嬴,时嬴湿漉漉的,被内射得小逼抽搐,圈着瞿纵脖子不撒手,呜呜咽咽的讨抱,瞿纵托着时嬴坐回皮椅里,抱着他安抚,亲吻,大掌从时嬴后脑轻抚到尾椎,性器却不见得离开时嬴的身体,仍是深埋,偶尔在装满精液的子宫里轻轻顶弄。
时嬴被安抚得很舒服,吃饱的身体也很舒服,瞿纵还在轻轻插他,就像饭后点心,时嬴也不吝啬的将反应展现给瞿纵,臀肉一紧一紧的,偶尔嘬一嘬龟头,宫颈夹一夹柱身。
瞿纵没让他离开,时嬴就衣衫不整的继续窝瞿纵身上,自交往以来都是时嬴显得比较重欲,一般这个时候瞿纵就会清理两人,结束这场性事了,但是瞿纵却也没动,清理是清理了,清理了桌面,被时嬴淫液打湿的那一部分,然后就以这种淫靡的结合姿势继续工作。
时嬴一肚子精液淫液,被瞿纵堵得是一滴流不出来,有点胀,胀中还带点爽,时嬴两颊飞红,用舌头去舔瞿纵的颈,轻轻晃臀,让子宫去套性器吃,被压下的那股痒意又冒上心头,时嬴低哑地在瞿纵耳边叫出声来。
其实时嬴做好被瞿纵按停的准备了,虽然瞿纵今天很反常,但是再怎样也不会纵容他继续做。
没想到瞿纵还真就反常到底了,时嬴清楚感觉到瞿纵又硬了,撑满了被操得肉嘟嘟的一圈宫口,还没动作,这种热度硬度就让时嬴口水疯狂分泌了,他可能也有点反常,还是很想要瞿纵。
“瞿纵…哈…”时嬴叫他名字,坐直了身体开始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了,糊了浓精的子宫开始泌出新的淫液,又热又湿被龟头捣着,捣得时嬴腰软腿软,骑乘的动作变慢,时嬴眼巴巴看着瞿纵。
“我在。”瞿纵看时嬴的眉眼看得心动,捏着他下巴就吻,一只手扶着时嬴的腰就开始操,时嬴的性器抵在两人小腹间也磨硬了。
时嬴的肩头还盖着外套,从远看来,只有时嬴蜷紧的脚趾、两只圈着瞿纵脖颈的手臂、微微仰着喘息的头能被人看见,瞿纵衣着还算整齐,可是眼神含欲又炙热,一掌扶住了时嬴后颈,埋头留吻痕,时嬴的身体还在上下起伏,沙哑的呻吟含着低啜冒出,眼睛又湿又红。这副景象在象征严谨冷淡的书房里将欲望值拉满了,谁看了都要说一声活色生香。
这时的时嬴还没意识到瞿纵的问题,他们黏在书房里疯狂做爱,将时嬴那点理智像他自己射精一样射在地上,厚实宽大的皮椅里全是性液。
瞿纵再离开时嬴身体的时候,时嬴的小逼已经肿了,阴唇外翻,阴道口流水流精,完全合不拢,阴蒂也被操肿。他们的姿势早换了,轮到时嬴深躺椅里,两只脚踩在椅把上,抬胯送逼给瞿纵插,所以瞿纵抽出后,是可以将时嬴大敞的下体全数收进眼里,瞿纵用湿巾轻擦这个小肿逼:“疼么?”
时嬴前不久给瞿纵口完,嘴角还带精,叫床叫哑的声音是被鸡巴捅得更喑哑了,他摇摇头:“…不痛,很热。”
确实应该热,几个小时的活塞运动不是假的,时嬴累极了,任瞿纵给他擦干净了,包进居家袍里带到餐厅吃晚饭,吃完之后瞿纵要去公司一趟,原本要把时嬴捎上,但时嬴眼睛都要闭上了,躺在床上不想动,只好作罢。
时嬴今天的力气全用在吃瞿纵鸡巴上了,瞿纵将卧室灯关了,他就在昏暗里很快入睡。
然而时嬴没睡多久,灯突然就亮了起来,时嬴醒了,半遮眼睛看去:“瞿纵…?”
确实是瞿纵,他转开暖色小灯,将西服外套脱了,坐在床边,伸手抚时嬴的脸,时嬴听到他长长呼了一口气。
“怎么了?”时嬴习惯性亲亲他的手掌,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去公司睡得着么?”瞿纵反问,五指插入时嬴软发里替他梳理。
“啊?我在家里睡不行么。”时嬴倒没想到他这么问,哑声笑了。
“不行。”瞿纵的手往下,轻揉时嬴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吻痕。
时嬴不笑了,他按着瞿纵的肩,在昏黄的光线里去仔细探究瞿纵的灰眼睛,那稍浅的虹膜里是他的影子,还有时嬴可以察觉到的一些烦躁。
“做得太舒服,我都忘了问,你好像不太对劲。”时嬴说完,立刻贴唇去吻瞿纵作安抚,“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瞿纵垂了视线,睫毛投落密影,他确实有些发现自己有些不受控,而且对象很明确,就是对时嬴。
就刚刚他驱车去公司的时候,那种心慌忽然又来了,他脑子里属于理智的那一部分反复重复:“时嬴在家,很安全。”
可是脑子的另一半却反复出现时嬴出事的场景,那样真实,好像就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