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按着他的尾椎在慢慢操,动作不大,龟头小幅度在逼里撞,原本将性器吃进去就会顶着宫口,这下龟头也不客气,温吞的撩拨那个窄得几乎看不见的肉孔,粘腻的捣出滑液,湿漉漉、麻酥酥的,时嬴知道会议结束了,呻吟声越来越大:“啊、撞到了…嗯、用力点…”
瞿纵布料之下的性器。
“哈…知道…动一下,受不了了…”时嬴吐着舌头喘息,立刻点点头,两腿缠他的腰,自己开始用宫口一下一下嘬马眼了,边嘬边流水,诱着龟头操他。
瞿纵的力道大,从上至下那样子凿,凿开了时嬴身体深处的泉眼,时嬴叫床叫得失声,两腿绷得笔直,小逼一哆嗦,高潮了,软潮的宫口泄了一股阴精浇在龟头上,性器也在自己手里喷了精液。瞿纵被他高潮绞紧弄得差点缴精,然而瞿纵只是低喘了一声,便就着痉挛的阴道猛地打桩,还没缓过劲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由上至下的狠凿,次次撞得要陷进宫口软肉里,激得时嬴不住挣扎,快感夹杂疼意席卷他的身体,他抓着瞿纵手臂,呻吟终于带了点沙哑的哭腔:“呜、慢一点…太刺激了…慢一点操开…啊、啊呜…撞到了……”
但是时嬴仍不把瞿纵的反常当回事,他的阴道口要被瞿纵揉开了,两根手指是越吞越深,碾过欠操的肉壁,要把雌穴泌出来的淫液尽数刮下来一样,他想挨操,瞿纵想操他,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来回又黏糊糊的捣了几下,时嬴的小逼一抽一绞的,把马眼冒的性液尽数吃进逼里,瞿纵被他绞得舒服,托着他臀将他放躺到桌上,捞起那条伤腿跨上臂弯,两掌撑在桌板上,低头去印吻时嬴的脖子,胸口。性器一涨一涨,却在逼里深埋着不动,瞿纵将时嬴吻得口涎扯丝了,才饱含欲望地说:“疼的话告诉我。”
“呜……”时嬴的腿绷直了又软下,极度想合并双腿,然而动作表现出来只是缠紧瞿纵的腰,一点不让瞿纵离开,也不让鸡巴抽出去。
但是时嬴爱极了,他本来就不是温润做爱能满足的人,瞿纵操越狠,他身体越来劲,是越操越娇,掐在腰上腿上留指印了还送到瞿纵掌里、鼓鼓的肌肉发软、小逼一股一股泄水那种娇病。
瞿
瞿纵果然听不得他嘴里冒的这些胡话一样,一口一口去咬吮时嬴的身体,脖子全是印了,再将他的短袖扯开,将两粒鼓鼓的奶头咬进嘴里,吸出奶一样去吮,吮得时嬴声调拔高,胸口反挺,上身送奶尖入瞿纵口,下身送小逼给瞿纵插,乖得不行。
时嬴不能用跪开的姿势坐他身上就容易坐不稳,瞿纵却是铁了心要把他受伤的腿和接下来的性爱划开区域,时嬴只好搂稳瞿纵的脖子,抬了抬臀,让性器慢慢拓进他潮软的阴道。
时嬴腰腹颤颤,不知道第几次喷水高潮的时,龟头终于插进了宫口,冠沟扣着那圈软肉,意思是不射满这个子宫,是没法轻易拔出去的了。
“自己坐下来。”瞿纵被时嬴摆腰磨逼的动作撩得不轻,他抬起时嬴缝针的那条腿搭在椅把上,扶得很稳。
瞿纵的忍耐就到此为止了,他两掌掐握时嬴两瓣臀,蜜肉又弹又韧的从他指缝间鼓出来,因为挨插,臀肉还时不时紧绷着发颤,这是被操狠的样子。瞿纵没收着劲儿,将时嬴按在桌上就猛操,粗硬得时嬴握不住的性器从阴道口一插到底,狠狠碾过宫口再拔出,撞麻了时嬴的逼,好像刚才情意绵绵交换性液的交合是假象,操得时嬴一下一下呻吟,两手抓着瞿纵肩背的才是面目。
时嬴腿根发抖,眼角坠泪,咬着手背呜咽,伸手去摸两人粘腻的结合处,瞿纵却将他五指扣好压紧在耳边,两枚戒指贴在一起叩响,他另一只手用力按着时嬴的腰胯,龟头一点一点拓进操了半天微张的宫口里。
彻底将性器吃进去的时候时嬴狠狠哆嗦了一下,瞿纵听见他憋进喉咙里的呻吟,瞿纵也长喟一口,性器重新被极度紧热的肉道包裹,这种结合终于让他几天以来难以言说的心慌得到缓解,他扶着时嬴后颈咬住了他的喉结。
“嗯啊、操…好深、太快了…小逼受不了了…哈…宫口要被插开了…轻点…”时嬴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什么床,他的喉结被瞿纵抵进桌子那般咬,声音又哑又欲在乱叫荤词,瞿纵教过他的,叫这些词瞿纵就会更疼他,鸡巴也会更疼他,满足他重欲的身体。
“嗯…呼…想要了…弄一弄、啊…”时嬴埋头在瞿纵肩颈处又咬又喘,瞿纵的手指慢慢加快速度去插他的小逼,终于时嬴臀肉一紧,身体震颤,流了瞿纵一掌水,瞿纵就着两人潮湿的档部,引导时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手、用阴唇去讨好硬涨的鸡巴。
这种温吞的交合只算是开胃菜,时嬴挨了几下插,身体就敞开了,爽麻得几乎搂不住瞿纵的肩,是瞿纵按着他腰臀往性器上送,才没让他摔下去。
远程会议进行到了尾声,他们的情事却才刚刚开始。
“呼…乖,你受得了。”瞿纵替他抚开汗湿的额发,伸手揉他两瓣又肉又肿的阴唇,将两瓣往挨插的肉孔里按,性器突然放缓速度的整根进出,将两瓣小阴唇也操进阴道里,被柱身反复摩擦,磨得更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