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皱皱眉,嗔我一眼,「那么孝顺,咋不去捏你妈的奶?」
眉角轻扬,凤目里满是硝酸。
忍无可忍地,我把眼前的丰满胴体揽入怀中。
刺鼻的香味,肉感的腰,两瓣肥硕的屁股厚实得让人难以把握。
难言的燥热中,我感到一阵眩晕。
牛秀琴也是吐气如兰——像个漏气的风箱,她轻哼着把红唇凑了过来。
于是我就把它们咬到了嘴里。
一条舌头电鳗般来回游荡,湿滑,酥麻。
我不得不吞下了很多口水。
那种味道我说不好,有点恶心,却让胯下的老二硬得几乎要爆炸。
求生般地,我顶着丰隆的小腹,掬着肥臀拼了命地揉搓。
牛秀琴的轻哼一声接一声,和粗重的喘息纠缠一起,难分彼此。
半晌,她撤开嘴唇,摸索着我的裤裆,颤抖着说:「轻点儿你,弄疼妈
了。」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完了还笑了笑,红唇荡开一条柔软的弧度。
我能说什么呢?我说:「骚屄!」
声音高亢得有点吓人。
话音未落,我已抱住牛秀琴滚到了沙发上。
脱裙子时,牛秀琴挣扎着说:「不要在这儿。」
我只好转去脱围裙和毛衣。
但后者更难搞,最后注意力当然还是回到了裙子上。
可牛秀琴还在扭,直到我对着大屁股来了两巴掌她才老实下来。
包臀裙到底是这老姨自己脱下来的,打底裤是我褪下来的不假,但如果不是
它的主人跪到沙发上全力配合,我怕也没那个能耐。
总之,当肥臀如剥壳的鸡蛋般绽放在空气中时,我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牛秀琴俏脸埋在沙发帮上,也是轻喘不止。
于是大白屁股便在喘息中轻轻起伏。
她穿了条红内裤,巴掌大,如今和打底裤一起挂在膝盖处,其上水渍点点,
还沾着两根黑亮长毛。
而肥白的股间夹着个肉包,锗红的肉褶翻卷着在杂乱的毛发间隆起。
厨房飘来几缕肉香,我却在充足的暖气中嗅到一股浓烈的腥臊。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掰开两瓣肥屁股,我把脸凑过去用力嗅了嗅。
牛秀琴扭扭屁股,轻呼了一声。
于是肥腻的肉褶便贴在我的鼻尖。
近乎本能地,在酸腥扑鼻的同时,我把那块肉含到了嘴里。
很奇怪的感觉,跟舌吻差不多,恶心,但让人兴奋。
很快,我也发出了那种滋滋的声音,像个没牙老太在吃面。
牛秀琴的轻呼一声接一声,在这间隙,她说:「吃你妈的屄!吃你妈的屄!」
不受控制般,我扒着肥臀吃得更加起劲。
我甚至觉得自己舔到了屁眼。
直到双腿发麻,我才站起身来。
不用说,褪下裤子,攥住老二就往里捅。
当然,难度有点大,在牛秀琴帮助下才得以进入。
这让我自觉很窝囊,不由在肥臀上扇了两巴掌。
老姨骂我发什么神经。
我只好又给了她两巴掌,我说:「干死你个骚屄!」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待宰的肉猪般,我吼得丧心病狂。
啪啪脆响中,牛秀琴嗷嗷直叫。
她微侧着头,双目紧闭,时不时要腾出左手去捋飞散的卷发。
「干吧,干吧!」
她说。
「妈给你干!」
她又说。
「快死了!」
她继续说。
我一脚着地,一脚踩沙发,佝偻着背,腰上像别着根扁担。
此种姿势有多痛苦诸位可自行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我能嗅到自己的脚臭味。
它一直藏身于肮脏的匡威鞋里,收集着焦躁的皮屑和汗水,如今功成名就地
自我挥发着,简直让人心潮澎湃。
于是我伏到肥大的屁股上,双臂伸进毛衣里,攥住了俩肥奶。
边揉搓,我边说:「爽不爽?爽不爽?」
我感到自己口水都喷了出来。
「爽,爽死妈了!」
牛秀琴哼哼唧唧,迎合着我的所有要求。
接着,她扭过脸说:「快点弄,差不多得换火。」
于是我就快点弄,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或许某一瞬间有那么一丝,但稍纵即逝,再也估摸不着。
这令我越发焦躁,索性拍拍肥臀说:「走!」
「咋?」
「厨房啊。」
我也觉得太过夸张,不由有些疑虑。
但牛秀琴已经撑着沙发背缓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