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捅。
多么丑陋啊。
然而丑陋也不顶用,牛秀琴哼了好几声,我却依旧没能捅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默不作声地爬上床,噘起了屁股。
清澈的灯光下,菊花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这次总算进去了,毫不费力,以至于当那层层温热湿滑裹紧时我有点不敢置
信。
但渐渐响起的啪啪声是真实的,婆娑的肉浪是真实的,磨盘般的大白屁股是
真实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在我的大汗淋漓中越发婉转。
或许是憋了太久,那由脑垂体直达嵴髓的电流很快袭来。
我瞧瞧轻跃着的发髻,又望了望灯火辉煌的滨海大道,犹豫着是否射出来。
牛秀琴却突然说话了。
她微侧过脸来:「疼!」
「啊?」
「腿疼!」
我有点晕。
「膝盖疼,先出来。」
这么说着,她就轻哼一声,伏到了床上,根本没容我反应。
接着,她翻过身来,白我一眼:「闹死人,衣服都不让脱!」
这声音轻轻的,和脸颊上那抹红云一样飘飘忽忽。
「关门,
门都不关!」
她露出一截胳膊,顺带着在我胯下瞟了一眼。
我这才发现竟然忘了关门。
望向空荡荡的走廊时,说不好为什么,我心里没由来地一紧。
这老姨确实没戴胸罩,但那两团丰腴白皙的顶端贴了俩粉色的心形玩意儿。
把它们揪下来后,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便直视而来。
我只好一手一个搓了几下,然后便埋头把眼珠子叼到了嘴里。
牛秀琴乳晕很小,乳头细长,它们在嘴里转着圈圈儿,绵软而又坚硬。
没一会儿,她就岔开腿,说:「来吧。」
于是我便再次进入。
牛秀琴应该做过剖腹产,小腹正中隐着一道银白色的细线,很细很细,也就
在肚皮软肉的微漾下我才得以发现。
她的呻吟声也很特别,沙沙的,跟平常高亮的说话声完全不同,真是奇怪。
我觉得女人就是个谜。
这波持续了好半晌,汗水不断从我的脸颊滑落,融入一团雪白之中。
牛秀琴也是香汗淋漓,乃至那股青芒果味变得浑厚而热烈。
整个过程中她都微闭着眼,唯一睁开的片刻她说:「老姨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她便把我紧紧缠住,包括丰润的嘴唇和舌头。
我肯定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吸住。
再后来,如你所料,我射了。
等我翻过身,牛秀琴就捂着纸巾进了浴室。
很快,传来流水声,然后是嗤嗤的撒尿声——我猜的。
不一会儿,她就裹着浴巾回来了。
从我身上跨过去时,老姨说:「死孩子,也不戴套!」
老实说,插入前我确实犹豫了一下,但这个念头就像盛夏的雪花一样迅速消
融。
所以我的回应是笑了笑,回应我的则是扇在肩膀上的一巴掌。
红梅没抽几口就被牛秀琴夺了去,我说就剩这一根了,她说老姨抽屉里好烟
多的是!之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乐队自录的一段前奏,有点嘈杂,但辨识度极
高。
我勐地一凛,险些打翻烟灰缸。
当头母亲就问我在哪儿,好不容易找个说辞,不等送出去,她的下一个炮弹
就来了:「还回不回来?也不看看几点了?」
我告诉她马上回去。
「路上慢点儿。」
她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就挂了电话。
「谁啊,你妈?」
一口烟喷了过来。
我没吭声。
我觉得浑身黏煳煳的,应该去洗个澡。
但老二很快就被攥住——牛秀琴撸了两下,说:「眉清目秀的,鸡儿倒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