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是亲眼所见!那些女的屄都露了出来,害我撸
了好几管!」
「你是梦到你妈屄了吧,我操!」
「靠!」
王伟超让我出牌,于是我就出牌。
在此之前,我抬头望了眼光怪陆离的宏达大酒店。
似乎有风,但每一丝波纹里都爬满了黏稠和燥热。
我抹抹汗,忍不住叹了口气。
老实说,他们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生活在一场黑帮电影里,而且是最庸俗那类。
就这次烧烤的第二天,我和王伟超跑篮球城打了一场球。
回来路过老商业街路口时,我决定到剧团办公室冲个凉。
当时有个四五点,母亲办公室没人,对过的会议室播着奥运会游泳比赛,有
点过于喧嚣。
沐浴着水帘,我突然就想撸个管,当然,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力,邪念被成功
地抛诸脑后。
然而洗完澡我才发现没有浴巾。
不光没有浴巾,连条擦头毛巾也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恼火地打浴室冲出来,在母亲卧室搜寻了一通,结果—
—依旧一无所获。
别无选择,我拉开了衣柜。
得承认,当混着樟脑味的馨
香扑面而来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让我的
心怦怦直跳。
柜子很空旷,都是些夏装,两条连身裙,一件白衬衫,一身西服套裙,两条
肉色丝袜,下层码了几个豆腐块,裤子、短袖、半身裙以及一摞白毛巾。
抓条毛巾擦完头,刚想关上柜门,我的目光却不可抑制地熘到了底层抽屉上。
侧耳倾听,只有模煳的比赛解说声,于是我就拉开了抽屉。
如你所料,是母亲的内衣,多是白色和粉色,偶有一条红色和黑色。
那条黑色罩杯略小,镂空蕾丝花边儿,我攥到手里瞅了好几眼,像真能瞧出
来什么似的。
此外还有两条未开封的丝袜,肉色和黑色,看包装应该是裤袜吧。
是时候撤了,我抖抖屌毛上的水珠,把丝袜按原路放好。
正要关上抽屉,一个黄褐色的纸袋勐然跃入眼帘。
是的,它一直躺在那儿,但颜色和抽屉内部过于接近,以至于我完全忽略了
它的存在。
此刻,透过那些柔软物什,它放出幽幽而厚实的光,让我的眼皮没由来地跳
了一下。
接连摩挲几个来回,我才告诉自己它确实是个纸袋,事实上连商标都一清二
楚——GUCCI,也就是陈瑶所说的古驰。
毫无疑问,这是奢侈品之一种,在我的有限经验里,它只和牛秀琴建立过联
系。
略一犹豫,我把它拽了出来。
确实是个纸袋,里面有两个盒子,也是黄褐色。
纸袋底部还有两条咖啡色的丝带,没错的话,应该是盒子的包装带。
也就是说,它们已经被拆开过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或许是盒子太过光滑,我的手有点发抖,试了好几次才抠起了盖子。
然后,一抹浅黄在眼前绽放开来,如此直接而不留情面。
那些螺旋状的长条纹,在四月的春光中,在无数次的梦里,贴着丰满的肉体
,模煳而隐晦,现在却陡然清晰起来,爆烈得有点夸张。
这是一条长袖连身裙,可能是羊毛,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裙摆恰如其分地
短,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行进中快速交叉的大腿。
没有吊牌。
我吸吸鼻子,仰身砸到了床上。
会议室传来一阵欢呼,高亢而尖利——「真他妈牛逼!」
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