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睡在卧房就不错了,向妈妈可别得寸进尺。”
“唉,早知道我就不替你挡那一刀了,如今我受了伤动弹不得,还得在这受你的气,我好苦啊!”向梨晚假意抹泪。
顾沛安早已将她的演技看穿,慢条斯理的说道:“顾府好吃好喝的待你,如何给你气受了,再说若不是我把你保下,如今你就该去监狱哀嚎了。”
向梨晚顿住,不解的问:“为何,我又没犯事儿。”
顾沛安在床前踱了两步,说道:“王虎说你和他是一伙的,你负责给她提供姑娘,他负责找客人。”
“他放屁,哎哟!”向梨晚激动的要起身,扯到了伤口。
顾沛安关切的问道:“可还好?”
向梨晚皱着眉摆摆手:“没事,他真这么说?”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王虎那狗东西身上,竟然给她泼脏水。“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给他送过什么姑娘!”
“可那王虎说的信誓旦旦,而且,还有你签下的字据为证。”
顾沛安说完这话,向梨晚就陷入了沉思,难道之前的向妈妈真干了这等事?她看向顾沛安,眼神诚挚:“如果我说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顾太傅你可信?”
顾沛安沉声说道:“我信与不信,与此案关系都不大,魏学义一党已经交由刑部处理,与我再无干系。”
他的职责只需要查清这件事与几位皇子是否有关系即可,其余的无权再管。
向梨晚撇嘴,伤心的问道:“那你就这样看着我被抓走啊,我好歹是你的救命...”
“救命恩人。”顾沛安接过她的话,说道:“不用你再三提醒此时,罢了,看在你确实为我挡了一刀,这件案子是否与你真的有关系,我会私下找人去查,只不过再你伤好的差不多后,我还是会把你移交给刑部,这是规矩不能破。”
能得了他这句承诺,向梨晚心里已经很满足了。原本她经历的这些其实都该是月瑾的,如今也算是Yin差阳错的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了。
***
红秀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说道:“大人,姑娘该喝药了。”
“嗯,拿过去让她喝。”
向梨晚歪头看他,说道:“可是我的手提不起来诶。”
“那让红秀喂你。”
向梨晚眉眼带笑,说道:“顾太傅,您就不能给救命恩人喂口药嘛。”她语气娇俏,顾沛安看着她那张脸竟然觉得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
他马上移开视线,说了句:“男女授受不清。”
向梨晚却不甚在意,笑道:“唉你跟小姑娘当然是男女授受不亲,跟我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旁人还会以为你看上一个三十好几的老鸨了吗?”
“你是不是没照过镜子?”
这话问的向梨晚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让他喂个药嘛,还上升到外貌攻击了!
“怎的,顾太傅还嫌弃我这张老脸不成?”她有些不悦。
顾沛安含笑说道:“红秀,给这位姑娘拿面镜子来。”
向梨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过铜镜对着脸一照,大叫着往床尾一扔。
谁把她脸上妆给卸了!!!
她瞪着眼睛看向顾沛安,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顾沛安回道:“是。”
“那你不早说!”
“我为何要早说,本以为你会有察觉,哪知道反应这么迟钝。”
向梨晚用左手捂住脸暗悔,怪不得红秀进门开始就喊她姑娘,她早该察觉到不对劲的。
顾沛安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看着不过十七八,为何要把自己打扮成那副模样。”
向梨晚的关注点在于:“你真觉得我才十七八岁啊?”
卸下妆容的向梨晚,面容稚嫩清秀,看着傻乎乎的。“难道不是?”
实际年龄二十五的向梨晚有些羞赧的说道:“其实我已经二十了,唉不过你也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开这么大一家店多不容易,若是不装扮的成熟些,定是得被人欺负的,小女子苦哇。”
顾沛安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你这爱演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向梨晚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说道:“招不在旧,有用就行,不过顾太傅,您怎的会想到给我把脂粉擦掉的。”
顾沛安说道:“那日你去徐府门前凑热闹,嘴角少点了一颗痣。”
向梨晚内心震撼,他竟然是从那时候就发现了,却一直未说,当真好心计!自己还是太嫩啊。
最后这药还是红秀喂她喝的,就是顾沛安愿意,向梨晚还不答应呢。
***
向梨晚在顾府修养的这几天,都是由红秀照顾着,有钱人家就是爽啊,吃喝都有人伺候,那叫一个阿斗啊!
这日,向梨晚正坐在躺椅上在庭院里晒太阳,树荫遮着阳光,温度刚刚好。
她眯着眼刚入睡,就有人叽叽喳喳的往这边来。
“顾伯母,自从顾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