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是好事。”韩昇俯视着抱着他的腿,泪盈于睫的奴隶,难得笑了笑,“通常来说,知情识趣的奴隶更讨人喜欢。但如果不能取悦主人,自作聪明的奴隶还不如一只乖巧听话的狗。”他一手掐住奴隶被抽得红热的脸颊,一手从架上拿下遥控器按动开关,看着奴隶在不受控制的轻颤中忍不住蹙起的眉头,伸出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捏了几下奴隶的ru头。
后庭里蛰伏了整夜的按摩棒重新动了起来,粗糙的棒身摩擦着微涩的肠rou,带来的疼痛不适远大于快感。玲珑用尽全力维持着不闪不躲的跪姿,勉强挺胸迎合了调教师突如其来的玩弄。他的ru头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中变得敏感了不少,被韩昇逗弄了几下就硬挺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弥散开,终于稍盖过疼痛,让他未被束缚的Yinjing微微抬起头来。
“敏感度甚至达不到中等,反应也不讨喜。”韩昇松开手,低头看着奴隶狼狈的神态,笑得嘲讽,“你到底是凭的什么,敢跟我挑选‘取悦主人的方法’呢?”
“先生。”玲珑的呼吸窒了一瞬。他强忍着后庭的不适和被人赤裸挑剔的屈辱感,克服恐惧仰起头来与韩昇对视,“您给的教训够深了,您该相信奴隶不敢再跟您放肆。但奴隶比您更了解蒋……”他苦涩地抿住唇,一滴眼泪忽地跌落下来,却倔强地不肯低下头去,“更了解奴隶的主人……”
“还有胆子来讨价还价。”韩昇淡笑着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中的意味让跪在脚下的奴隶本能地抖了抖,“你会为今天的放肆受到惩罚,但不是现在。不过……”他在奴隶近乎破碎的目光中按下遥控器上的关闭键,转头从架上抽出本小册子,翻到中间的某一页看了片刻:“如果今天你能让我满意,我或许不介意听听你想求什么。现在去清洗,后面的东西可以摘了。时候不早,该干正事了。”
……
玲珑心怀忐忑地跟着韩昇一步步爬进陌生的房间,垂着视线按照韩昇的吩咐规矩地向等在房间里的另一位调教师行礼。分腿器已经被解了下去,他分膝的角度却不敢稍变。今日的调教还未正式开始,他身上就已经背了罚,而想让向来严谨苛刻的调教师“满意”,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只能强打着Jing神,细细留意每一个指示,尽量少犯无谓的错。
韩昇与屋里的调教师打过招呼,就不再废话,勾勾手指示意奴隶靠近。他弯下身子,伸手捏住奴隶的左ru粗暴地捻动几下,随即把一只咬合力不低的ru夹戴上奴隶挺立的ru头。玲珑控制呼吸,维持着挺胸分腿的跪姿,在调教师的示意下伸出左手,小心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任由韩昇将他ru夹上缠绕的细韧丝线一根根系上他的手指。
韩昇对奴隶的乖顺乐见其成,却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他迅速处理完奴隶的左ru,又在奴隶的右ru上同样夹上ru夹,依样把丝线缠上奴隶的右手,随即一丝不苟地调整了夹子的松紧和丝线的长度,再用一根短线将两只ru夹连在一起,吩咐奴隶就着双手在胸前平举的姿势一根根屈起手指。
这一副装置简洁但巧妙,指节上紧绕的细线颇为弹韧,在移动中反复牵扯ru夹,玲珑在细密的快感中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艳红的ru头在不断地撕扯下进一步充血胀大,被夹子紧紧箍着,显得分外可怜。
韩昇最后调整了一下丝线的长度,把剩余的材料收好,指着奴隶身后的方向示意奴隶转身,随后冲着等在一旁的调教师微微点头,道了声辛苦。
玲珑转过身,抬高视线看清了屋子里的东西,挪动膝盖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屋里放了一张琴。
Jing巧的落霞样式,曲线流畅,项和腰弯月一样凹进去,轸下坠着一道天蓝色的穗子——是他的“万壑松”。
案前的琴凳被改造过,像是去了头的木马,“马鞍”上正正放着一支形状狰狞的假阳具,蜿蜒的电线贴着地面一直延伸到墙面的插座上。
“不……”玲珑呢喃了一声,像是整个人落进了冰水里,愣了几秒才知道挣扎起来。他来不及思考自己的琴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顾不上双手的动作牵动ru夹,狼狈地转过身快速爬回韩昇脚下:“不,先生,求您……”
“二十鞭,结束的时候一起算。”韩昇面色不变,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知道你很久没练了,今天不为难你,弹错的罚按半数计,射过三次,就可以休息了。”
“不!”玲珑飞速摇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声音破碎在哽咽里,“换个别的,什么都行……我不能……”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学会了做小伏低,抛掉尊严,趴在地上冲着给予他疼痛和屈辱的人摇尾乞怜。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就连这一点点干净的回忆,都不肯给他留下?
“这个哭法可不成。”韩昇皱了皱眉头,放缓了语气,话里的味道却不容置疑:“你心里清楚,你愿意或者不愿意,该受什么一样也不会少。”他弯下腰,掐起奴隶被抽得红肿的脸颊,盯着奴隶盛满泪水的一双黑眸缓缓收紧手指,“乖一点儿,有什么话,想好再说。”
玲珑看着调教师近在咫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