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是职业不一样?还是信仰不一样?”
沈念讥笑,“江翊泽,无法保证的事情,不要轻易保证。无法实现的承诺,不要轻易许诺。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江翊泽愣住了。
沈念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淡淡地开口,“放手吧,江翊泽!趁现在我们还未曾爱上彼此,放手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上你?”
沈念震惊地望着他,当看到他眼中的执着和熟悉的占有欲,沈念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江翊泽看着沉默不语的沈念,继续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上你呢?沈念,你知不知道,我竟然会在短短十几天里爱上了你,迅速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不是一时的冲动,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思———那种想要和你相守一辈子的心思,那种想要天天见到你的心思。我知道,爱,是一个庄重而又严肃的字眼,一旦说出口,承担的是不同于‘喜欢’的那种责任。可是沈念,我就是爱上你了。这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对你放手?”
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色,沈念不知该如何开口。
任她想到一切的可能,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江翊泽会对她说“爱”这个字。
他明明还那么年轻,他未来的感情之路还明明有那么多的可能,怎么会轻易地对世俗不再单纯的她说“爱”这个字。
良久之后,沈念努力抑制内心的情绪,开口道:“可是,江翊泽,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放手让她寻找自己的幸福。”
“那是圣母圣父的想法,我没那么心胸开阔。”江翊泽的声音陡然变得凛冽,“在我的价值观里,我只知道,喜欢的、深爱的,要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圣父似的学着放弃,那是懦弱。沈念,如果我们之间是因为道德lun理和原则性的问题而无法走到一起,我绝对会选择放手,更不会对你死缠烂打。可是,事实是,我们不是因为这些问题。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手?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无法忍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去的事情,我无从计较。然而现在,在我爱上你之后,我怎么可能把你拱手让人?这比让我死还难受!所以沈念,我是不会放手的!想让我放手,除非我也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一直压抑着情绪的沈念终于爆发了。
她猛然甩开江翊泽的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倔强的眸中盈满泪水,低吼道:“江翊泽,你混蛋!就这么想死是吧!好啊,走廊尽头有窗户,打开,纵身跳下去,这里是18楼,飞身一跃,绝对会送你去见阎王爷,去啊!”
看着情绪陡然变得激动的沈念,江翊泽只觉心里绞着疼。
他一下子把沈念扯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的兴奋,“姐姐,你之所以这样是不是关心我?是不是恼我说了‘死’这个字?”
沈念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谁关心你?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我们已经分手了,已经没有任何......”
关系了......
只是,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江翊泽就已经低头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一切刺伤他的话。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紧紧箍着她的后颈,霸道凶狠地吻着她。
这样的江翊泽,是沈念不曾见到的。
明明上一秒还是一个无辜的大男孩,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既陌生又深沉的男人。
沈念睁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同样睁着双眼的江翊泽,那双黑眸一如既往的幽深,却带着让沈念心颤的狠厉与Yin翳。
沈念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自己刚刚有所动作,江翊泽握着她腰肢的手犹如铁钳一样,使她更紧紧地贴着他,似是要揉进骨子里。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推搡着她往屋内走去。
随着房门“嘭”地一声关上,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黑暗的房间里,江翊泽把沈念抵在门板上,深邃的眼睛里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凝视着沈念,沉声道:“沈念,我不同意分手!这辈子,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同你分手!”
听着他霸道到离谱的话语,想起他刚刚对自己的行为,沈念恨恨地瞪着他,“江翊泽,你无耻!当初是我眼瞎,才觉得你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大男孩儿,没想到你这么恶劣!你知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江翊泽冷笑一声,他望着沈念晶亮的眼睛,看到她眸中的抵触,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痛,眼中带着一抹邪肆,说:“怎么办?我就喜欢强扭的瓜!”
沈念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当看到他眼睛里近乎癫狂的执念时,沈念的心里升起一抹不安,“江翊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江翊泽抬手抚摸着沈念光滑的脸颊,动作轻柔,邪肆的目光盯着那抹熟悉的茶色瞳眸,他淡淡道:“姐姐,你刚刚不是说我无耻,说我恶劣吗?既然我在你的印象里已变得这么不堪,那么何不坐实这个名声呢?”
“你......你想干吗?”
江翊泽罔顾她眼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