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
“你这个骚货,外表倒是挺清纯的,但其实不仅无耻淫贱,而且一玩起来还能喷奶,估计你的绿毛龟男友还不知道你会喷奶吧?”吴老重新握住苏雪那两颗白嫩饱胀的豪乳,任由乳汁喷到自己国字脸庞和毛茸茸的胸口,大声问道。
仿佛警察逼问犯人,让苏雪不敢有一丝谎言,回道:“他他不知道,每次和我做爱时,他总很温柔,让我感觉索然无味,自然不像和干爷爷那样欲情激烈,让雪儿发骚喷出乳汁来”
“真是个窝囊废,像你这样的公交车,也只有老子这样的强壮男人才能征服了!”
如果刘成不在此,苏雪还会像交际花般逢场作戏,但此刻她只觉得屈辱悲哀,于是闭口不言。
苏雪闭口不语,顿时让吴老觉得自己威严受到挑战,于是他突然暴戾起来,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公交车,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这窝囊废?像你这样的破鞋,被男人玩烂的荡货,装什么清高?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这窝囊废?”
苏雪却不想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触怒了这个敏感的恶魔,让她顿时慌乱起来,深恐他会毙了刘成,于是连忙爬起来跪到他面前,连连磕着响头,求饶道:“不,雪儿的心全在干爷爷身上,刘成刘成就是一个窝囊废,他无法满足我,只有干爷爷能把雪儿骚浪的身体玩出感觉,求您消消气,让雪儿为你吹奏一曲。”
吴老没理他,转身上前一步,走到刘成身边,突然解开他的裤子,让他白净的屁股暴露出来,淫笑道:“给这窝囊废开开后门,老子已经很久没玩过男人了。”
苏雪一听,脸色煞白,但看到眼前残暴的恶魔又重新握住手枪,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半分,两道屈辱而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
吴老掰开刘成的屁股,竟把枪管往他菊门里塞,苏雪吓得浑身颤抖,心里又矛盾至极,既怕手枪走火,要了男友的性命,又怕刘成在胀痛下醒来,取舍之下,她走到里面隔间,竟取出了一个针筒,对着刘成的手臂注射起来
“哈哈,不错,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吴老赞许道。
原来苏雪给刘成注射的是麻醉剂,加上大量的蒙汗药,即使被侵犯后庭,身体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乌黑冰凉的枪管在没有任何润滑之下,慢慢地捅入刘成的后庭,慕云仙吓得连忙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她哪想得到人性竟如此丑恶?像吴老这种败类竟然还是守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政法领导,简直是百姓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