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暂 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从狗笼里牵出来做光腚早Cao,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准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尽管羞涩尚存,尽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疑催促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牛驴马惊恐不已、不顾一切地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的震慑力。任谁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电火的刺尖?论在他流满了汗水的身体随便哪个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面团’,尖叫从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都时刻躬亲,?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划,是否能在仅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驯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威武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服。
?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鸡巴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底突破了这个成年子最后的心理底线(有些少年的鸡巴还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的成年警官偶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休止的轮番jianyIn中,他再也?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yin,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jianyIn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得到这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鸡巴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ingye,从而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肛门的鸡巴。但少年们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鸡巴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屁眼,奋力突刺一番后把Jingye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ru臭未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疑问是?可争辩的者。可是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么轻松和简单,它意味要承更多的痛苦和凌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jian大戏中,在其它四个屁眼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还在排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承受起来都不会轻松,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幸’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警察(尤其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疑,这些特别的‘关注’和‘照顾’让高剑峰承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让小调教师们欣喜地看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巨大进步’和‘优秀成绩’
ru头的肿大程度完全超出了最初的预期;
Yin囊上已经可以吊挂起两根重哑铃;
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两根鸡巴,并开始学会用灵巧的舌尖为小主人们舔肛;
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松地深入,直抵膀胱;
尤其是曾经还比较紧致的屁眼,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从刑警队长嘴里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么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度的jianyIn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假期的每一天。尽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情地警告了他思想准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军官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