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老实,一招一招都让你尝尝。”小波一旁说道。
看陈虎
“哼,这才对。”阿海一边说,一边低头看手里拿的一个小本。陈虎猛然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驾驶证,就放在上衣口袋里。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经被那些孩子拿了进来,自然少不了他们的一翻搜查。既然如此,刚才挨的一顿打真是冤枉,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呢。其实,陈虎哪里知道,就是一开始说实话,孩子们也不会饶了他的,总会找到什么理由把他们所知道的那些招法在他身上逐一使唤上的。
陈虎突然发现男孩们的脸上都现出了幸乐祸的表情。阿海一指小狗子和傻蛋:“你俩个先让他清醒清醒。
“怎么,还老不老实回答问题。”阿海又发话了。
还没等陈虎有所反应,傻蛋一个健步到陈虎的身侧,高扬起右臂,一掌就砍在了陈虎的颈侧(这些孩子虽年纪不大,但在学校中可都是打架斗殴的能手,打人的经验都是很有一套。)那个叉腿马步的姿势本来就让陈虎蹲立不稳,更何双手反绑使得平衡更难控制。只一掌就让陈虎那沉重的身体一下就从桌子上跌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地上。陈虎的惨叫声刚刚响起,傻蛋和小狗子就了上来。傻蛋一把抓住陈虎的头发,薅他坐起了身,并向前弯腰站了起来。傻蛋用手把陈虎那将双手绑在身后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提,陈虎的腰向前弯的更低了。傻蛋走到陈虎的正面,抓陈虎的头发将陈虎低垂的头夹在了两腿之间。而小狗子则转到了陈虎的身后,把脚伸进了陈虎的双腿间,用力地来回踢,使得陈虎直立的双腿叉到最大程度。陈虎的头紧紧地夹在傻蛋的两裆之间,几乎要喘不出气来。而傻蛋的手还再用力地将陈虎反绑双手的绳子继续反向朝上猛提,疼得陈虎的双臂仿佛要裂开一般。这时小狗子的手里已经拿一根又宽又厚的木板条,看面前那高翘的浑圆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来。
“什么叫那还用问?”陈虎听到阿海的反问,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知道回答错了。他刚想按照被规定的格式再重新回答一次,耳畔已传来了阿海下达的命令:“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拉下来修理
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陈虎的嚎叫声混在了一起。小狗子挥动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陈虎的两个屁股蛋,不一会儿,陈虎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红。而陈虎那悬在大叉的胯间的狗蛋也时不时被木板撩上一下。每到这时,陈虎那猛然提高八度的惨嚎声都会引得孩子们的哈哈大笑。
“别,别...我......”哪容陈虎解释,小波已从椅子上蹿到桌前,伸手向陈虎大敞的两胯之间探去。陈虎一声惊叫,双膀一挣,这才记起双臂还被捆。急切下赶忙并拢双腿,可小波的手早已一把抓了陈虎的生殖器。
“哈哈,这位可是光大腚空军。”一旁的傻蛋一句话又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陈虎这时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还是开始自己所想象的只是个游戏吗?容不得他多想,就又被弄到了桌子上,继续骑马蹲裆式地接受审问。
“飞几圈了,光大腚空军?”阿海笑嘻嘻问道。
“报、报告首长...啊...老实、老实,我,我老实回答.....”陈虎喘粗气连声应道。
“准备好了吗,光大腚空军?”小波乐呵呵地向陈虎问道。
“嘿嘿,这招“爆炒臀花”只是个见面。”原来阿海的爹曾经因为斗殴伤害而蹲过两年监狱,出来后和朋友们经常聊起监狱里折磨新犯人的种种手段,阿海当然没少听说过。
小波让陈虎双腿并拢翘脚蹲在地上,让傻蛋用右手揪住了陈虎的一只耳朵,让小狗子站在陈虎的另一侧,也用手揪住陈虎的另一只耳朵。
“下来吧!”小波一声吆喝,陈虎哪还有挣扎的资本,咧嘴,乖乖地从桌上跨了下来。由于动作仓猝,身子一个踉跄,几乎跪在地上。
“报告首长,我叫...陈虎。”
陈虎哪里预料到还要考这个问题,光顾跟上两个男孩的脚步,哪里还记得圈数。
“哼,第一个问题你都不老实回答!”阿海冷冷地说道:“也好,真好先让我们热热身。
“那还用问,男的。”陈虎未加思索就脱口说道。
陈虎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小波。
“这次给你玩个‘考空军’。”小波说道。
二十下后,小狗子停下了挥拍的手臂。
“好了,暂停用刑,继续审问。
“犯人姓名?”
“开始起飞!随小波一声令下,傻蛋和小狗子相互对视了一下,一起揪陈虎的耳朵围陈虎绕起了圈来。陈虎由于两个耳朵被揪,所以只能捣腾低蹲的双腿跟他们原地转圈,两个脚尖真是紧忙乎。两个孩子开始还走得很慢,后来就几乎小跑了起来。这可真害苦了陈虎,陈虎的双脚几乎已经跟不上他们的转速,但两耳被拽得疼痛难忍,还不得不竭尽全力地跟转。突然,两个孩子停了下来,陈虎也晕头转脑地停止了“飞行”
“性别?”阿海倒是审问得有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