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桑落点着下巴,颇有些头疼。
严胜身体漂亮是漂亮,但他一直扭动喊叫挣扎,真的很败兴致,林桑落思考几秒后,突然起身松手,走进严胜卧室,隔着塑料袋从地上捡了双黑袜子返回客厅。
他将袜子放在严胜眼前,露出诚恳真挚的笑容,建议道:“严小爷,你叫的我都要痿了,真拿你没办法,不然这样,要么你自己体面,要么我帮你体面,来选吧~”
运动系男生好几天没洗的臭袜子有多恐怖呢?林桑落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没多恐怖,顶多气味重到辣眼睛而已。
就像现在,严胜的眼眶已经被辣红了,不过幸好,他总算不哀嚎了,牺牲一个人的眼睛,拯救一个人的耳朵,林桑落觉得,还是很划算的。
#你妈的,林桑落你狗日的,我就算死了,埋到土里,也要跟你妈告状。
严胜气的眼里红血丝都要炸开,他看得出来这人没跟他开玩笑的意思,他如果再不停,这心狠手辣的狗东西,真的会把堪比生化武器的袜子塞到自己嘴里。
识时务者为俊杰,严胜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情不愿的把嘴里一串脏话咽了回去,神情委屈的像只被老鼠按地上打的看门狗。
这种表情放在不可一世的严小爷身上,显得意外搞笑,林桑落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有种只要自己松手,严胜就能当场躺地上打滚撒泼的奇妙预感。
“哎,我这人弱点就是心太软。”看了半天好戏后,林桑落轻笑一声,状似无奈的亲了亲严胜额头,把袜子远远扔到了一边。
......
“林桑落,你他妈一刀捅死我算了,死在床上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屈辱。”严胜看到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发出了最后的悲鸣。
桑落Yin森一笑,凑近严胜的脸,小小声往他耳朵里吹气:“严小爷,别这么快就着急死啊,快乐的时光才刚要开始呢。”
严胜突然沉默了,林桑落这才注意到,男生的耳垂已然红透。
“诶,明明连药物作用都没让你耳朵泛红,怎么现在......”林桑落好奇伸手捻住严胜的耳垂,不出意料收到对方两个白眼。
“你他妈怎么知道老子被下药了,还有,你不装失智啦?”都已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了,严胜的气势还是半分不减。
林桑落见糊弄不下去,索性承认自己装中招,“我体质特殊,对一些春药有很强抗性,而且你被下药情况也太明显了,我又不是真傻。但我可没能力给你下药啊,这些天我连你面都没见过,怎么给你下药?”
中药可以是真的,下药必须是假的!不然谁知道严胜会怎么报复,徒增麻烦。
严胜紧绷的神色稍稍缓和下来,没错,下药的人不可能是林桑落,要真是他,那这人的心机手段该多可怕。
只是心刚放下来,欲火又重燃,严胜被折磨的没了脾气,伸手捂着自己的脸,瘫软在了沙发上。
这是让我自由发挥的意思吧?林桑落认真的想。
严胜手掌下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林桑落不得而知,现在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经被严胜门户大开的胸膛吸引走了。
这真的是一副很漂亮的身体,锁骨性感,肩膀厚实,常年的运动使严胜有着漂亮的胸肌和腹肌,肌rou线条流畅清晰且没有一丝赘rou,汗津津的蜜色肌肤像浇了糖汁,连ru头都恍惚散发着甜甜的红豆香气,
真的好像一个超大红豆糕,说起来,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吃饭呢,林桑落思绪突然拐了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手放了上去,严胜的胸膛因为突然的抚摸颤抖起来,连带两颗小红豆都颤巍巍摇个不停。
“喂,你他妈轻点,可别把老子玩坏。”严胜咬牙放狠话,林桑落啪得咬一口他的ru头,全当解馋,“放心,我可舍不得玩坏你,我心里可疼你了。”
“哼,说得好听!”严胜不屑一顾的扭过身,不知道自己这样彻底暴露了红红的耳垂。
严胜实在太拘谨了,身体僵硬得快要抽筋,这可没办法吃得尽兴呢,林桑落有点伤脑筋,动手把严胜翻过来细意摊平,于是某人的下体也全暴露了出来,林桑落就势握住,颇为戏谑的撸动起来。
“嘶......”严胜忍耐不住的抽了口气,低头向下望去。
他早知桑落生的处处可心,却不曾想过连握住自己rou棒的手指都那样漂亮,纤长秀气不提,指甲也透着粉润,衬得自己的rou棒格外粗野下流。
这场面要是拍下来发出去,一百个人里一百个都会说是rou棒的主人胁迫猥亵玩弄这双手,严胜望着,心里既憋闷又有种说不出的羞意,
林桑落下意识把严胜的家伙和几位前任的做对比,嗯,大倒没有很大,毕竟无论秦秦还是贺草莓的都是名器,粉还挺粉的,而且勃起时青筋环绕,甚至还一跳一跳的,要没落到自己手里,会是一柄驰骋花间的凶器,可惜在这儿没半点用武之地。
“胜哥,本钱不错啊。”这是林桑落第一次叫他的昵称,而非全名,严胜还没来得及高兴,因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