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流了……不要……哈……夹不住……还是会……流到爸爸的鸡巴上了……呜……好恶心……好舒服……
就算楚慈绷腹夹紧了小穴,啜泣着鼻音再度往上拉,也只能减缓穴口液体流出的速度,闸门始终打开,滴滴答漏着水。若是想停止,怕是只有将子宫内吞入的精液全都流出,等到就算被视奸着也不会敏感得淌水的吧。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不要爸爸操吗?也好,爸爸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出来了,爸爸这次就不操你了。”语文教师出身的楚恒,咬文嚼字是必备的能力,他趁着儿子浑浑噩噩的时候,抛出用以上钩的鱼饵,却卑鄙的在鱼饵上加了时候一个短暂的期限,他瞬间切换成教师的身份。
“呜……好……我回答……”好像回到课堂上一问一答,学生的身份让他更加羞涩,脚背绷成一道直线,小腹处隐约有着淫靡快感绽放。
“你的处女膜,到底是被谁给操破的,为什么刚才没流血?爸爸刚才操进去,肚子里为什么都还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楚恒贼喊追贼,明明是他昨晚把儿子下药压在身下,让儿子颤抖着挺起娇躯,一边和妻子梁知月视频通话,一边打着调教儿子的处女膜的主意。却没想到楚慈自己得了趣,视频外轻易被草破处女膜,他在异样的乱伦快感中忍耐不住将所有的精液都注入儿子的子宫。可他现在却装的义愤填膺,像是一个正常的父亲,什么都不知道,眉峰紧皱,为儿子的乱交而苦恼着,深深感叹家门不幸。
“什么膜……”楚慈疑惑极了,他突然想到不久前的交媾,父亲阴茎侵入地十分顺畅。“什么精液……你在说……”
等等……
他……没膜……
没有……鸡巴……一下就进来了……
“就是你处子的证明,像你妈妈第一次就会出血,是保护阴道的薄膜。你把你小逼第一次给了谁?是学校里的人,还是社会上的人?你都不认识别人,就能随便交出第一次吗?”
“你前几天说身体不舒服,我还以为是你没清洁干净下半身,得了白带,那只是轻微的妇科炎症,一下就能治好。原来你是一直夹着野男人的精液,你这种骚病怎么治得好!”
“不知廉耻!”
不……不可能……
他分明……没有一点印象……
楚慈开始在脑内回想,可今天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膜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破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淫乱,他全部记忆都混成一团,整个人加剧抖着,身体一寸寸下落回到原点,肉逼再次欢呼雀跃着含住龟头。
“我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他看到父亲蠢蠢欲动想要再度把性器放回雌巢,他赶紧摇头,眼角流泪,手指捏的发白。
“是爸爸吗……爸爸今天操了我……之前也……是爸爸吧……呜……就是爸爸……”比起被陌生男人操弄,这时被熟悉的父亲侵犯变得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他甚至隐隐期待父亲承认,最近一直是他在玩弄自己的身躯。
“别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推,我这几天都忙得很,还要给你找论文,一直连轴转,工作生活搞得我都压力爆炸。昨天我还和你妈打电话,怎么可能是我!”
他兴奋极了,也不打算阻止,他看到楚慈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打开一旁楚慈的手机,手机屏没有上锁,很轻易就能打开。
他打开聊天软件,将一个个楚慈的聊天好友展示在他的眼前。
“是这个叫白猫猫的人?同桌,他是白越?怎么,你还找他要片,能有什么?有爸爸操的好吗,操得你爽到喷水吗?呵……你们都是双性人吧,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玩?是小逼和小逼互磨,还是互相用小鸡巴操着嫩逼?小鸡巴太小了,你们怎么能满足得了 ”
“你无耻!我和白越根本就没有!”
“还是说是列表上的吴浩,体育生一身腱子肉,把你操得很爽吧?他最近经常来找你,你们在哪里欢爱,体育室的小房间?还是操场旁边的树林?”
“之前保安在树枝上发现几个装满就精液的避孕套,是你们搞得吧?”
“怎么,小逼被玩到受不了了,甚至让他把套拿了?直接射进去是吧——”
“不,不是。我和他不熟,我们没有——真的不是,我没有和任何人——”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向手机,里面每一名联系人都对不上号。
难道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自己在毫无意识时被陌生人侵犯,也许像是今天一般把性器捅进自己的身体内,一捅而入,前进过程中直接操破了自己的贞洁。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反应……
他开始回想半个月前身体的异样,或许从那时起,就有一个他不知姓名、不知年纪、不知样貌的社会流荡人员,扒开了他卧室的窗户,侵犯他的身体。然后……他身体里,前几天的都是……陌生男人……射出的精液……
嘴里也有……肚子里也有……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