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柔若无骨,脚下步步生莲,如花间飞舞的蝴蝶,起起伏伏十分灵动,又如林间的小鹿,忽快忽慢极为调皮。
若说公主是白日的骄阳,热情似火,那菘岚就像云间的皓月,温柔娇软。
司邈看的入迷,嘴角忍不住浮起点点笑意,纵观整个天宫,也没有如她一般灵动的女子。
……
夜幕降临,篝火升起,天竺如着了火星的夜空一般,数点荧光,煞是好看。
菘岚早就累极,草草的跟着公主吃了几口晚膳,便伏在司邈的腿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不知梦中梦到了什么,时不时还哼哼两句,听不真切。
公主中途来寻过她一次,见他二人情意绵绵,嘴角的笑都快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一脸“懂的懂的”的奇妙表情。
人群渐渐散了,国王与王后也整装回王宫,差人来请司邈,那侍从刚准备开口,司邈一个眼神过去,轻轻摇了摇头,怕他吵醒菘岚。
那侍从也很有眼力见,只在一旁静候,司邈打横抱起菘岚,她很轻,抱起来并不费力,侍从抄着不远处的人挥手示意,便有一顶软轿抬了过来,一路晃晃悠悠回了王宫。
下了软轿,司邈头也不回,抱着菘岚就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国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刹利丽公主拉住,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些话,那老国王也一副“哦——懂了懂了”的表情。
不愧是父女啊!
“菘岚,菘岚,起来更衣再睡。”
司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然而并没有反应。
“再不醒,只能为师替你更衣了。”
她的睫毛颤了颤,双眼依旧紧闭,好似是睡得沉了。
司邈轻笑一声,眉间红痣微微扬起,双手便去解她的腰带,动作十分缓慢,仿佛是在拆什么礼物似的,缓缓抽下她的束腰,丢在一旁。
接着便是裙带,司邈的修长的手指从她后背轻轻划到腰迹,引得她微微发抖,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接着她的脸颊泛出红色,双唇用力抿着,好似在克制自己什么。
“真的不醒?那为师只能继续帮你更衣,再抱你去沐浴了。”
司邈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依旧放在她的腰间,时不时敲击两下,每一下都引她颤栗。
“诶呀!我醒了我醒了!”
菘岚憋着笑坐了起来,又怕司邈看出什么来,揉着双眼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
“真是太困了,觉都不让人睡,司邈你就知道欺负我……”
“哦?你当真是才醒?”
事实上菘岚早在上轿子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贪恋他温柔的怀抱,只能一路闭着眼睛装睡,殊不知,司邈早就察觉到她的变化,佯装不知,一路抱了回来。
二人皆“心怀鬼胎”,某种程度来说无比相配。
“呼吸不匀,睫毛还一个劲的抖,装睡的技术着实太差劲。”
“那你明明知道,为何不把我放下来,还……还要脱我的衣服……你怎么也学得云褐哥哥那套功夫,没个正经!”
菘岚扭过头娇嗔,煞是可爱。
“徒儿既然有这样的心思,为师又怎么能不满足呢?既然你醒了,那为师就勉为其难,继续帮你宽衣解带咯?”
手猛地一扯,那粉色衣裙便自行打开,露出里面洁白的吊带长衬裙。
菘岚倒吸一口冷气,捂住衣服拔腿就朝外头跑,司邈热衷于逗她,手掌一挥,房间门窗便紧紧闭合,纵是她胡拽硬扯也无法打开。
司邈悄无声息的瞬移在她身旁,攥着手腕抵在墙边,满眼的柔情。
“司邈,你干嘛!”
“你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跑出去……若是被人瞧见,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与其给别人大饱眼福,不如只让为师……嗯?”
“登徒子!”
心里又羞又气,索性唤出长冰剑,隔开了二人的距离。
司邈退后两步,打量着长冰剑,扬起眉头,她这是翅膀硬了?
话不多说,菘岚掌心催动术法,也无暇管着裙装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轻点脚尖,转了剑锋朝着司邈飞来。
司邈不恼,只挂着满脸的笑意,如蝴蝶一般轻盈,躲过她的每一次攻击,还不忘记时不时的搂一下腰,捏一下脸,引得菘岚气急败坏,只恨自己修为不够不能给他来个教训。
长剑与司邈擦身而过,他的发丝飞扬,悠哉至极,瞅着机会指尖揪住她的裙带,还未用力扯,菘岚收不住力,自己挣开了那结,随风轻轻滑落,露出她洁白无瑕的双臂。
“啊!!!司邈!!你这个老王八!”
菘岚又羞又臊,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打不着着实让她恼火,侮辱性极强啊!
“咳,你出剑不稳,切记出剑时便要确定一点,万万不能中途切换目标,要不你再试试?”
菘岚哪顾得上其他,现在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只想将他痛打一顿出出气,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眉间的红痣此刻见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