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争执不下,不过,都没有取消合作的打算。
紫兴需要紫光集团的销售渠道和广阔的市场占比来快速打通销路,比确保H5成功上市并大获成功。
而紫光集团也需要这项技术,确保公司接下来的革新和计划。
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温淩跟着大部队出去,回头看一眼,傅南期叫住了傅宴,两人进了一旁的内置休息室。
她脚步一顿,还是走了出去。
……
“坐。”傅南期略略抬手,又让秘书送来了茶。
傅宴却没动,静静站在窗边望着他,似乎是要看清他的目的。
秘书离开,把门带上,他才开口:“有话就直说吧,我没闲工夫看你表演这些弯弯绕绕的虚情假意。”
傅南期也不在意,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到了这地步你还不愿意放手,我倒是挺意外的。”
“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清楚我是什么性格吗?”
“清楚。从小到大,没有你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东西。”
傅宴看向他,傅南期也在此刻抬头,放下了茶壶:“可是,温淩不是东西。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意志,她的心思,并不会时时刻刻都任由你掌控。”
他笑一笑,语气带着一种漠然的笃定,深深刺痛了傅宴:“阿宴,你已经失去她了,很早以前就失去了。”
傅宴的心狠狠抽了几下,极力才能稳住失控的情绪。
只是,目光比之之前更加冰冷,连虚假的伪装都懒得了。
“你就有多么高尚吗?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从小到大,你总是一副清淡高贵的模样,实则比谁都心狠手辣!我拥有的东西,你全都想抢过来!”
“亲情、友情、爱情……我拥有的,你全部都想要!却从来都不敢坦坦荡荡地说出来!”
“你无非是比我更会装而已!在她面前,时时刻刻都戴着一张面具,不累吗?”
傅南期好似没有听到他尖刻的言辞,平静道:“你怎么知道,她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我愿意为了她改变,而你,永远的中心都是你自己。”
傅宴心里震动。
傅南期看了他一眼,没有轻蔑,只有怜悯:“你一开始就错了。你又想安抚住股东,保住任淼,又想保住她,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好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就算是温淩自己,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你每次选择任淼的时候,就是把她一步步推远。她要的不是爱,也许,只是一种立场。 ”
说完他就走了,再也没有停留。
……
走到紫兴楼外,傅南期停下脚步。
简宁舒撇下正在说话的傅平,从台阶下上来。傅平朝这边耸耸肩,投来一个无奈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真的拦不住她”。
傅南期没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扯了个冷冰冰的笑容。
“我有话跟你说。”简宁舒到了他面前。
傅南期看了看表:“十分钟。”
她咬牙:“你连装都不屑于装了?”
傅南期:“还有9分钟。”
她胸口一堵,不再废话,径直上了车。
距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咖啡厅。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简宁舒回头望去,整座咖啡厅是半弧形设计,这边位置算是全厅视野最好的。
四周安安静静,空气里流淌着淡淡的香氛,音乐令人舒适,她心头却烦躁得不行。
“你是要力保她到底了?不惜放弃这么好的谈判筹码?”
傅南期慢慢吹了吹咖啡,语气平静:“你已经离开东利,紫光的股份也尽数交出。紫光集团现在的决策,应该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简小姐?”
简宁舒心里一堵,更被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差点Jing神失常。
“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东利的掌控权、紫光的股份、红利……还有那些资源,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狗得了rou骨头还知道要摇尾巴呢,你怎么回报我的?”傅南期挑眉,毫不掩饰眼中的不屑,语气倒是温柔无限,“说你是白眼狼,那都是高抬了。”
他话说得难听,却是一语中的,直往她心窝子里戳。
简宁舒被刺激到,脸上阵青阵白。
好不容易她才压下翻涌的情绪,冷冷道:“说得这么好听,你一开始就在防着我!如果我不反抗,我为你出了那么多的力也不过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吧?你表面上放权给我,实际上是利用我来制衡那些股东,让我来当这个靶子,一方面,给的渠道又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让我想壮大也毫无可能。好事你全占了,现在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越说脸色越难听,连连冷笑:“大家半斤八两!”
谁知他却笑了,抿一口咖啡:“说的在理。那就五十步笑百步,谁也别说谁,也别再来跟我玩这套把戏。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