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目光泛着妖异之红,银甲闪耀中,手提一杆丈长铁枪,威风凛凛的从黑暗中飞驰而来,身后一名骑兵,肩扛一杆鲜红至极的妖字旗,倾盆大雨中,踏着死亡气息而来!
铁蹄滚滚,大雨翻飞,紫芒不时撕裂云层,看那为首妖将之后,大批带甲,乌压压一片竟有数百铁骑之多,一匹匹骏马双目赤红,仰脖狂叫,身边随从大叫道:“主公,是妖兵!”
魏琅断喝一声道:“上马迎战!”
身后二十多人闻声上马,人人抽出雪亮腰刀,一片白光耀眼中,战马狂叫,魏琅取出寒冰凶龙弓,立于大路中间,闪电乱舞,只叫他猛然厉哮一声,寒冰凶龙弓满弦拉开,龙弓一片片龙鳞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发出嘹亮龙吟之声,群山遍野的野兽闻声战栗,一动也不敢动,龙弓神威所在,那惊天动地的一箭射去,风云变色,箭携无上威势迸发而出,化作咆哮怒龙,呼啸着射向那瓢泼大雨中的妖兵。
怒龙咆哮,天地变色,铁蹄滚滚组成的洪流中,妖字旗哗啦一声往后展去,那为首妖将,身下骏马人立而起,马上妖将银甲闪亮,抬手挺枪迎去,丈长铁枪挥舞之中,伴随着一声嘹亮龙吟,一片耀眼白光刺的人照不开眼来,一瞬之间龙吟之声大作,狂风铺天盖地而来,又渐渐力量耗尽,白光肆虐中,蹄铁声狂乱踏来,银甲妖将双目赤红的从白光突围而出,枪尖一递便是刺来!
魏琅持刀在手,大步奔跑向前,猛然纵身跃起,一
刀迎着那妖将当头劈下,妖将身披耀眼银甲,抬头看来时,只见面具之下双眼赤红,铁甲抖擞声中,丈长枪尖径往魏琅胸膛刺去,魏琅毫不退让,一刀格去时,飞快探手抓住枪身,使力一夺,妖将冷笑一声,长枪在他手中竟是稳如泰山般,被天生神力的魏琅生生一拽,竟是没拽出来,妖将反而狂笑不止,挥舞着长枪猛然一甩,魏琅站立未稳,只得撒手跃去,噗通一声落在地上。
两人错身开来,但听妖将身下铁马狂叫,已是转过身来,大雨漂泊而下,铁马目露凶光跃跃欲试,妖将双腿一夹,又是驾马横冲直撞而来,丈长铁枪,以枪尖开路枪身横扫,互不相让中,火花飞溅,刀枪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枪尖一挑,魏琅头顶斗笠被他挑下,只见满头长发披散在肩,妖将无声无息中,再次驾马冲来,长枪劈头盖脸的挑将过来,魏琅持刀在手,厉喝一声欺身上去,往那妖将铠甲抓去,手上钢刀一砍,血雨抛洒,铁马无头脖子血雨狂喷,腥气扑鼻。
那威风凛凛的无头铁马,血雨狂喷中狂栽地上,马上妖将转瞬之间便已从马上跳下,两人对峙之时,他人刚落地,身上一层铁甲抖擞,手持一杆丈长铁枪,恶魔面具之下听的狂啸一声,只见他整个身子,在银甲包裹内,冒出黑气沉沉,狭长双眼红光更甚,持着丈长铁枪纵身杀来,魏琅持刀迎上,两人贴身近战,一个是神通广大的妖族之将,一个是威风显赫的庆府少主。
战况激烈处,刀火飞溅,兵器格挡之时,两人更是挥拳所向,妖将枪法诡异,魏琅刀法精湛,却见二人缠斗之中金戈铁马,他一刀挑去,妖将闪身避过,手中丈长铁枪游龙一样缠绕而来,魏琅躲避不及,只得欺身上去,与那妖将贴身一起,两人对视之中,只觉妖将满身死亡气息,双目更加赤红妖异,妖将身后数百妖兵一声呼喝,尽数扑了上来,魏琅身后二十多名随从,拿刀驾马冲上,一经交锋,双方长刀乱舞,阵阵狂叫,金戈铁马乱了人眼。
妖将双目赤红大作,长枪与钢刀彼此压制,看这妖将身形瘦长,却是力大无穷,与魏琅也是不分上下,妖兵势大,转眼之间就把二十多人淹没进去,危急时刻魏琅拼尽全力,奋力一击,竟震的妖将连退数步,身后兀自夹杂着主公快走的喊声,转眼之间,二十多人被妖兵淹没,不闻其声。
魏琅抛弃长刀手执寒冰凶龙弓,妖将转身上马,目露凶光,丈长铁枪高高举起,身后厮杀依旧,血雨抛洒,不住有人坠下马来,竟是身处绝境一般,风雨交加,闪电狰狞,一切平息下来后,路边躺满了死人,一片狼藉,铁蹄滚滚而来,一面妖字旗鲜艳如血,看不清妖将面具下的脸,身后乌压压一片妖兵,随着妖将步步逼近。
身边侍从尽已战死,铁马喷吐着炙热气息,三百妖兵威风凛凛,皆是银甲闪亮,妖旗依旧张狂,妖将骑在马上,手持铁枪逼来,身后三百妖兵杀气腾腾紧随而至,魏琅手挽凶龙弓,转身投入黑暗之中,身后妖兵紧追而来,步步杀机。
群山巍峨深处,一道道电光肆虐,群山深处坐落着一处精致竹舍,那竹舍设置典雅,从窗纸射出烛火光亮,舍外种植着大片姹紫嫣红的花卉,大雨漂泊,冲刷的一切湿油油的。
此时此刻竹舍里面,香烟飘飘,墙壁上挂着一副山水画,梳妆台边摆放着一架古琴,烛边一张棋盘,一道极其绝美的女子身影,此时此刻正在棋盘一个人对弈,那白发苍苍的老奴,佝偻着腰,颤声道:“殿下,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的吧?”
那女子极其好听的声音,淡淡道:“福伯,你多虑了。”
他应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转而用心的烹他的茶,茶香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