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贺奕在身体的怪异感觉中醒来,看到男人坐在床头静静地打量他,不知道已经这样看了他多久。而他不着寸缕地趴在男人怀里,身上还有可疑的红印。
他一个大老爷们简直不能接受被人像女人一样搂着。
他立刻想起了昨晚荒唐的一夜,对此既感到羞耻又感到愤怒之至,他想从贺锐怀里挣脱,甚至有破口大骂的冲动,接着被贺锐按住了肩膀搂在怀里,和对方露在外面的胸膛亲密接触,昨晚他已经感受过这里的力量了。
“放开我!”他怒斥道,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嘶哑。一番动作下来,下面难受极了,他原本羞于启齿的地方,就这样摆在人眼前,肆意Cao弄,最后竟然还昏过去了。
他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用力推挤他的胸膛。压低声音恨恨地说:“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你是我哥,你昨晚、昨晚…”他甚至羞于启齿那个词。
“我昨晚,怎么了?”贺锐把他锁在怀里阻止他的动作,贺奕竟然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人向来衣冠楚楚,笑起来竟然也很迷人。他赶忙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脑海。
他咬牙切齿地道:“无耻!”
贺锐环住他,理所当然道:“我没有强迫你,你先勾引我的。而且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你没有强迫我!?”贺奕三观都要被震碎了,恨不得剁了他。昨晚他要他停下,这人却用他的硕大更加过分地在他体内肆意妄为。
“怎么就没有!一个爸生的没有?你有没有道德羞耻!?我勾引你?无耻小人!”他说着说着热血上头脸都憋红了,“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贺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告诉他事实:“我不是他的儿子,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贺奕还没消化好这个重磅消息,原来贺锐不是贺宏建的儿子,难怪遗产继承人受益人是自己。虽然但是,贺锐这口气说得跟被抛弃一样,他不想承认觉得这个便宜大哥有几分可怜。
贺锐放开了他,用棉被裹住了他的身体,下床走向衣柜。他拿出一套日常的衣服递给贺奕,接着便走向洗手间洗漱。
贺奕听着洗手间发出的声音,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穿衣服。贺锐比他高一点,他穿对方的衣服也不会相差太多,就是内裤有点松。这人太大了吧!他忍不住吐槽。
靠!中邪了吗?怎么一直在想有颜色的事?
他还是去了次卧洗手间解决,感觉怎么走路腿都有点奇怪,看到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床,甚至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他重重地锤了两下洗手间的墙。头抵在墙面,闭目深呼吸好几次才冷静一点。镜子里的青年冷着脸,脖子上都是痕迹,眼睛有点shi润,他为自己被男人干哭的事感到羞辱,而且昨晚的记忆回笼,他清楚地想起在对方身下承受的每一幕,对方衣冠楚楚地将他压在身下,欣赏他的所有扭曲和崩坏的表情。
贺锐是个变态。
他几乎是平静的得出这个结论,从他jianyIn自己的继弟,昨晚上兴奋的状态,以及对此事平静接受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贺锐的眼神,让他觉得对方觉得对弟弟抒发自己的欲望理所当然,就算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足够悚然。
果然一到客厅,贺锐淡定地端坐在餐桌边。
“来吃早餐。”他开口道。
贺奕内心一阵无语,他还是拉开了座椅坐在了贺锐旁边。并没有理会桌上的三明治和牛nai,他看向贺锐,有些踌躇地问:“哥,你还是我哥吗?”
贺锐没有马上回答,先解决了盘里的早餐后,放下刀叉,拿起擦拭双手。最后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当然。”
贺奕继续说:“昨晚,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这次贺锐没有犹豫地说:“不好,我还会干你。”贺奕虽然知道以这人的变态程度,可能不会轻易放过他,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这样的话。像是在说自己还会再吃一碗饭一样的随意。
他脾气一上来,说道:“贺锐,你别逼我,大不了我出国一走了之,你别想搞我。”
贺锐被他这句话激怒,他潜意识里不能容忍青年离开,甚至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无聊透顶。他将青年拽到沙发边,把对方压在沙发上,覆了上去。贺奕发现他出奇的力大,他一个成年人也挣脱不开。
他的头被摁住,贺锐强行撬开了他的牙关,凶猛地侵入了他的唇舌,发出yIn靡的滋滋水声。他生气地出手袭向对方的腹部,手被摁住反捆在了脑后,贺锐加深了这个吻,弄得他呼吸紊乱,由于缺氧而双颊泛红。
贺锐的另一只手从他发间移到他的衣摆下,顺着他的腰有技巧地抚摸,他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许久后,贺锐终于松开了他。
“小奕,你也有反应了,为什么要忍?”他舔了一下贺奕的耳廓,引来他身体的再一次发颤。
贺奕竟也不知道是该唾弃他的行为,还是他的话了。他喘息不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气息不稳。
“你给我滚,想做就去找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