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消融之际,市里三所重点中学预备组织第二次联合模拟考试,难度极其魔鬼,称“黑暗二模”。向晚行过年那阵子在饭桌上听说徐星延要报首都的大学,他心里也打起了小算盘,决定从二模开始追赶徐星延的脚步,为此一反常态,满心扑在学习上,连做爱都时有走神。
“在想谁?”徐星延揉捏着他软弹的屁股rou,Yinjing几乎完全抽离,又在下一刻猛地顶进去,rouxue被刺激得挤出汁水,他低头咬了一口向晚行的嘴唇,重复道:“在想谁?”
sao心被硕大的gui头不断戳刺,向晚行呜咽着,又甜又娇地答:“在想、啊……练习册的函数题……怎么做嘛……”
他不爱问徐星延题,一个是无聊的小自尊心,再一个也是怕问了没结果不说,还反要被嘲讽,得不偿失。徐星延了然地“嗯”了声,空出只手来捂紧他的嘴,架高大腿后猛烈进犯着shi软的甬道。
向晚行禁不住暴风骤雨般的Cao弄,“唔唔”哼叫着,也没心思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嘴巴被压得很紧,他有些喘不上气,掌心覆在徐星延汗涔涔的胸膛,不自觉推拒着——然后就看见徐星延的眼神倏地变得很冰冷,吓得他乖乖攀住对方肩膀。
徐星延对此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只是动作不再那么凶狠,频率稍降,可力道不减,撞得身下人像浮在海面上的小纸船。向晚行双目失神,roujing无助地抖动,胸膛溅上一片温热。
等徐星延也发泄够了,手掌拿下来,向晚行脸颊已经被按红,看着十分可怜。他给两个人清理过,去拿了两片shi纸巾盖在向晚行脸上,自己坐在书桌前写东西。
他平常在学校就能把作业写完,回家也只是在看网课写代码,很少动笔。向晚行不免好奇,休息好了就从他臂弯里钻进去,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看他在写什么。
可能贤者时间的男人是比较好说话的,徐星延没有赶他走,反而挪开了笔尖,等着向晚行把目前的步骤浏览过。他写得很详细,还配了函数图,向晚行盯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抢过徐星延手里的笔“唰唰”往下写。
动作有些失礼,徐星延却并不恼怒,双手圈着他的腰,牙齿在后颈磨了个玫瑰色的红痕,让雪白的皮肤衬得yIn靡而艳丽。他于是又把人摁在桌上要了一回。
欲望像张难填的嘴,怎么都喂不饱。
随着二模成绩下来,高三年级分了一次班。宋志送走了喜滋滋的向晚行,后者嘴里还哼着不在调子上的“今天是个好日子”,他没由来地吃味,但也还是帮着收拾了狗窝乱的抽屉。待向晚行弯腰露出后颈,他下意识问:“你脖子上是什么?”
“什么什么?”向晚行迷茫地抬起头,摸了摸那截白生生的脖颈,没觉出异样,不由讥讽道:“脖子上面是脑袋啊,还能是什么?”
“没问你这个!”宋志气急败坏,心里转了几个弯也猜得八九不离十,闷闷的也不讲话了。他回想起偶然碰见的那两人牵手回家的情景,不由得骂徐星延真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禽兽,可又难以自抑地去想象,这人在漂亮男孩身上埋头苦干时会是什么表情。
皱眉吗?脸红吗?他会管向晚行叫什么?向晚行又管他叫什么?
他不找边际地想东想西,大课间时跑去水房瞄了一眼,处于他思想漩涡的那两人正趁着乱,在角落里暗度陈仓呢。
向晚行笑眼好似被点亮了,却要强压着,装出冷淡的模样,假意接水,实则跟徐星延打情骂俏。对方面上没什么表情,却也借着喝水的动作回了他的话。宋志眼尖,捕捉到徐星延临走前用指尖挠了挠向晚行的下巴,而被挠的已经笑成了一只眯眼小猫。
他放学后找了个机会,拖住了徐星延,开门见山地跟他说:“我知道你跟向晚行的事。你要只是玩玩,还是早点放过他吧。”
徐星延面色立即笼上一层冰霜,嘴角又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狭长凤眼从镜片后睨着他,像危险猛禽俯冲前的眼神,“你喜欢他,大可以去追。”
“……谁他妈说我喜欢他!”宋志脸涨成猪肝色,咬牙切齿地凑近去低声道:“我不管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反正肯定是你逼他!这种事情说出去了怎么着都得名声扫地吧,你不怕吗?”
徐星延哼笑一声,不紧不慢地朝前逼近两步。他比宋志高了近一个头,距离压缩,他眼底的傲慢和轻视暴露无遗,“你随意去说,看看我会不会在乎。”
他说罢要走,日程安排被打乱让他心烦气躁,宋志仍不死心地一把抓住他的包,发问道:“要光是找三条腿的打炮,你什么样的找不着,怎么就非得是他啊?”
“你措辞可以再严谨一些,”徐星延小臂拨开他的手,面色不虞,却仍端着架子,不屑和他这等人置气似的,“不是打炮,是做爱。”
宋志听出他的意思,几度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最后还是脱力地垂在身侧,“喂,”他叫住徐星延,“你们不觉得变态吗?”
“你还没资格发言,有评判我们的时间不如多做两道题。”徐星延微微偏过脸来,用余光觑着他,“怎么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