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到一分钟,老五再次进来,爬上床,手上拿着两条黑色丝袜,还满脸认真举起来地对着林霜说:“嫂子,丝袜,好看。”
林霜一阵眩晕,闭上眼,只觉脖子到耳根都火辣辣地发热起来——他看见了,今天他脱丝袜的时候,老五看见了!
老五完全理解不了他羞耻欲死的心理,握着他的脚掌放在膝盖上,仔细地帮他穿好,抚平,开心地说:“嫂子,好看!”
林霜羞耻至极,心理防线全线崩溃,一脚踹开老五,低声怒吼:“变态,你们一家都是变态!”
老五受伤地跌坐在床,霍然轻笑着抱住林霜,打开他乱蹬的双腿,毫不费力,揽客一般对准了老五:“嫂子嫌你太慢了,还不赶紧满足他?”
老五最怕嫂子嫌弃他,连忙凑过来,林霜一见那根儿臂粗的惊人巨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大力挣扎着,还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地被那根紫红大屌缓缓穿透。
“啊......”林霜颤巍巍地趴在老五怀里,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不断往下滑,“呜呜太深了,要死了.......”
“哦!啊!”老五脸色泛红,也胡乱叫起来,“嫂子太紧了,呜呜.......嫂子,好紧,五弟难受......”
林霜也想松一点啊,可这哪里由得了他?
而且老五分明是个处男,居然还特别天赋异禀,非但没有秒射,还在几个哥哥的指点下,像模像样地操干起来。
疼痛感渐渐消失,林霜不断深呼吸,双眼迷乱,叫声也渐渐骚了起来:“唔、唔.......五弟好粗,呃啊......哈啊......”
老五没有他们几个会说骚话,只知道喘着粗气埋头苦干,从起初茫然无措的顶弄,到顺着本能的挺腰操干,完全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但那根肉屌过于粗大,可以碾过肉穴每一寸敏感点,又带来一种别样的粗暴感,林霜渐渐有些沉迷了,不禁抱着他肌肉健壮的胳膊轻轻低哼。
“啊,哈啊......五弟好棒,好厉害......哈啊,轻点,别那么快,嗯,嗯,哈啊.......”
其他三个人射完一次,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知道老五鸡巴太大,担心伤到林霜, 才没有贸然上来。可听着林霜这么夸老五,他们都有点不爽,不禁凑过来上下其手,捏奶头的捏奶头,亲嘴的亲嘴,舔后腰的舔后腰,直把林霜玩得声声淫叫。
老三最爱吃醋,憋着股气问他:“嫂子,你觉得我们谁干得最舒服?”
“呜呜,哈啊,嗯、嗯.......”林霜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回避这个羞耻的问题,只低低地浪叫着。
霍然夹着他两个奶头,绕来绕去地玩,似笑非笑地说:“看来嫂子被老五干晕了,都没空跟你说话。”
老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又突然笑起来:“嫂子,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只要你赢了,我们就让你休息。”
林霜歪了歪头,泪眼迷蒙地望着他,嘴里还在喘息着低叫。
“老五干你们前面,我们轮流干你后面,”老三随手从衣帽架扯下一根白色的缎带,蒙在林霜眼睛上,“你要是都猜对了是谁在操你,就算赢,好不好?”
林霜脸色都白了,下意识去扯蒙眼缎带,却一下子被霍然拉住手腕,后者也笑着说:“挺有意思的,嫂子,你可别猜错啊。”
臀肉被大力扒开,一根鸡巴悍然插入,立刻顶到前列腺,林霜浑身一抖,只听得身后老三开了口:“这是我的鸡巴。”
肉棒很快拔出,第二根稍稍粗一些的肉棒插了进来,老四公狗似的快速顶弄着,直到被老三气愤地扯开,才痴痴地说:“嫂嫂,是我。”
最后霍然也捅了进来,龟头更圆,操干的面更广,碾压着前列腺转了三四圈,低笑:“嫂子,记住我了吗?”
林霜眼里渗出泪水,不住摇头,然而那几个禽兽根本不理会他的抗拒,钳着他的腰就是一阵操干,然后问他是谁的,林霜怎么可能记得住,次次都猜错,结果招惹得男人们都怒了,一个接一个地轮流干他的菊穴,非要他记住自己不可。
最糟糕的是,在他们隔着一道肉膜的言传身教下,原本还操得有些不得章法的老五也被勾起了兴趣,找到了操逼的节奏,速度越来越快,把林霜干得要死要活。
“呀啊!啊啊哦啊!要死了,不要,不要呜呜够了......啊啊啊!呃啊!要被操死了,呜啊!”
林霜尖声哭叫,整个人胡乱扭曲挣扎,仿佛真的要在极致的快感中死掉了一般,可怜至极。
老五足足一米九,个子高块头大,轻轻松松就把他牢牢抱住,使他所有的挣扎都像是小孩子的玩闹,不值一提,粗壮腿根更带着凶狠肉屌,蛮横地冲撞着他的子宫。
“啊!不,别!啊啊!那里别.......呃啊!好酸好酸,子宫好酸,啊啊啊啊——”
林霜胡乱甩着脑袋,腹部赫然鼓起一个婴儿拳头大的隆起,竟是被强行操进了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