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字,那我就笑纳你们的好意,一个人独吞了。」谭
哥说,「如果掷出来是花,那么就说明天意要让我们做兄弟,不让我独吞,那么
我就掷第二次。」
「第二次的意思是?」顾越涛的声音。
「小兄弟,如果第二次掷出来的是字,那就按照你的意见,我们三个每个人
开自己的女朋友。如果掷出来的是花,那么就说明天意要让我们做感情更深的兄
弟,我要掷第三次。来。」
随后,他们一起走到了陆思纤的身后。
「第三次我掷在这个屁股上。」谭哥说,「有两种组合方案。如果掷出来的
是字,那么小涛你去开东方浣纱,我来开陆思纤,阿刚你去开花寒波;如果掷出
来的是花,那就是另外一种方案,小涛你来开陆思纤,阿刚你去开东方浣纱,花
寒波交给我。」
「哇!太有意思啦!」马刚爆发出欢呼声。他的赌性本来就很大,从小学到
初中一直都在外面赌博。
「哈哈,的确有些意思。谭哥你真会玩。」顾越涛也笑了。
我感觉到东方老师和陆思纤都仿佛把脸埋得更低了,好像要整个藏进地板里
去一样。她们是听到自己要被男人们这样玩而感到害羞了吗?可是,她们的屁股
似乎又都摇了摇,难道说,这是期待吗?
我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令我觉得刺激,更让我觉得兴
奋,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花穴里开始湿润了。
「那么,现在开始了。」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看起来,他们三个已经全都
站到了我的身后。
硬币飞了起来,在空中旋转着,向上高高地抛起。
我的后庭花的命运,就这样在男人之间的游戏玩耍中决定了吗?
我的命运,不是早就决定了吗?
硬币还在空中旋转着,现在已经朝下落了。
朝着我的屁股上落下去。
落下去。
…………
暑假快要结束了。开学,我就该是高二的学生了。
「甘比亚之家」的那间地下室里,那间之前连顾越涛和马刚都没有进去过的
地下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场6P大战。
墙壁上挂着了各种性爱游戏的工具,五花八门。有的挂钩是空的,显然道具
正在被使用中。
东方老师,我,陆思纤,全都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每个人都被
弹性十足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每个人都戴着眼罩,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项
圈。如果仔细看,项圈上还镌刻着我们各自的名字。
我们看不见彼此,也看不见男人。但是,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需要享
受就好了。对于世间最大的快乐,还需要用眼睛去看吗?
师生三人,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眼罩蒙着。但,那黑色的眼罩下面,那紧闭的
眼睛里面,是否同样燃烧着炽烈的欲火,同样泛滥着无限的春情?
东方老师,我,陆思纤,三个人,九个洞,被谭哥、顾越涛、马刚三个男人
随意进出着。每个人的肉棒都进出过这九个洞,每个洞都被三根肉棒轮番光顾过。
不需要知道是哪根肉棒在进出着哪个洞。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希望在快乐中沉
醉,永远沉醉。
满屋子淫浪的叫声,满屋子淫靡的气息。
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门边的桌面上。笔记本合着,没有翻开。
几部手机零乱地摆在笔记本的旁边。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只是我并不知道。
屏幕上显示着有电话正在呼入,来电显示是「爸爸」。
手机当然早就设置了静音,我是不可能知道有电话正在呼入的。
就算知道又如何?现在谁还关心这个呢?
也许你关心的只是:我,东方老师,陆思纤,师生三人的后庭花,分别是被
谁摘走的。这三朵后庭花,到底都落在了哪里。
你知道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