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硕大gui头撑开括约肌挺入,每一节都能感觉屁眼肛道変得超级紧实,完全就像是从未肛交过的。
肛道像是阻止Yinjing进入般,拒绝开门,而火烫的阳具就是硬要干入。阿勇唉得宛如处男般。
「你怎麽変得这麽紧啊,是用了『新欢缩得妙』嘛?」
我才进入一半的Yinjing,阿勇就已经唉得流出眼泪。让我实在无法像过往痛快干入,然後狂抽猛送。
「哎??啊??痛??」阿勇已经用手阻止我的进入。「诚哥??慢点??很痛??」
「有这麽夸张吗?你有这麽久没被干了?」我这麽说的时候,
我内心真的以为我不干阿勇,他会找别人。
都已经是几岁的男同志了,谁还会相信谁的屁眼非谁干不可。谁的Yinjing非谁受不行。
但看起来似乎是完全没有在让屁眼定时定期被开,才会像现在这样超难干开。
「诚哥??我们上次约??已经是三个月以前,超过一百天以前的事。」
「干。你的屁眼怎麽紧成这样——」
如果不是阿贤传讯息跟我说今晚也不回来,我也不会回讯息给阿勇。
周日的晚上,阿贤依然没回家。他说还是待在老家,明晚再回来。
既然阿勇刚好传了讯息问我有没有空,我就回了讯息给他。
周日我完全没有看到白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西下的时分。
所以我在看到手机萤幕上阿贤不回家的讯息时,便传了讯息给想约的阿勇。
yIn兽终究是yIn兽。只是干入这麽紧实的屁眼,干得阿勇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yIn兽也得温柔。
「诚哥??我的屁眼??你没有干,就没有人可以进入??啊??痛??」
「你是便秘喔?没有每天定时排便?」说完,我已经缓缓将整根屌顶开这个宛若处子的屁股里。
不得不说现在阿勇的紧实程度,让我着实想起了第一次干阿贤时的感觉。
只是那时候我并没有像现在般,懊恼着〇号太紧,一号没办法畅快的狠干。
看来我真的太久没有临幸阿勇了,才会让这个屁股変成这麽紧,紧得让我都不太舒服。
「诚哥,我每天都有大便啊——你别动??」阿勇说得急,我才刚准备要退出便又停住。
「是有这麽不习惯喔。」我边说边顶回。让他的左右tunrou抵着我的胯部。
「诚哥,温柔点。我求你了。」阿勇哀求得像个小可爱男人般,真是不符合他的外型。
「好啦。」我硬挺直烫的Yinjing就在他的温暖肛道内多撑一会。
他挺着脸,求吻。吻上他的嘴就被他的胡渣刺得想动。趁着他注意力移到嘴部,我就退了些。
我再干入,他哎得无法出声。我就要开始慢慢活塞运动了。罗唆。一个大男人这麽怕痛还想当〇。
进入退出进入退出,他的哎叫声开始不一样了,脸部表情也有了変化。
「是不是开始爽了?啊?」再进入,我是用力让自己的体重沉下,有如在他rou内重击。
被折成一半,双腿抬高,架在一号肩上,脚底板朝天,搅动着脚趾头的〇号最性感。
男人向另一个男人,抬起双腿,露出屁眼,接受另一根阳具进入,是臣服的姿态。
比起五体投地跪拜来得更卑微,这个姿势应该是男人「五体投天」吧。而我就是阿勇的天。
我的每一个狂抽猛送,都让他爽快地升天,翻越南天门,我的确就是他的天。
他得五体投天,折腰升腿向上,接受我的赐予。每一个坠落深入,都是他雄性向天哀嚎呻yin。
已开的肛道要干得更开,已开的屁眼要屌得更放。最好是合不上,最好是收不紧,最好是缩不了。
没有喂饱〇号怎能算是一号,没有干翻壮受怎能算是猛攻。
我在狂抽猛送之间,竟然链结了自己在阿贤的时刻,不同的屁眼,却是同一根Yinjing。
感觉不同,可是高chao却是相同。我彷佛可以听见阿贤的呻yin,我也可以感觉着阿贤是不是跟我一样。
射了喷了,全部通通,没有保留掏空一切,Jingye完全注入。男人的屁眼是另一个男人的Jingye所在。
我射Jing的时候,阿勇早就被干射了。我的一次高chao,他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了。
愿意放开身体,屁股接受另一个男人阳具的男人是值得有超过两次三次高chao的,因为他值得。
射了Jing的我,一翻身大字躺平,丝毫没有愧疚或罪恶,只是尽情享受着做爱後的痛快与余韵。
我的呼吸与爽畅,身边都有阿贤的感觉,他跟我一样,同时在享受着此时此刻。
我连抽卫生纸擦拭自己的Yinjing都懒。阿勇起身要找卫生纸,我揽住他,将起身的他压下。
「你干什麽?擦什麽擦,床单晚点换掉就好了。」我带着喘息声说。
「我怕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