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猛烈,傅樰遗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差不多过去了小半炷香。
睫毛上粘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睁眼的间隙视线都被朦胧占据。
身下两个小xue中的角先生倒是被取了出去,但插在男女尿道中的小家伙还在细嫩的甬道中彰显着存在感。
“阿樰,还好吗?”心虚的烛九沉倒了一杯温茶递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少年的下巴往里喂水。
喝了几口水,傅樰遗才觉得自己缓过一口气,他美目微嗔,瞧着一左一右两个脑子里被爱欲占据的男人,不由得心里发憷,“结束了吧……结束了就赶紧让我下去,不然今晚你们两个别想近我的身!”
楼枭舔了舔后牙槽,他俯身吻了吻少年的唇瓣,力道很轻,只是用舌尖轻轻描摹着对方唇形的轮廓,随即又蹭着那微微翕张的小缝探了进去,勾住绵软猩红的舌尖,开始横冲直撞地深入。
那一刻傅樰遗甚至以为楼枭的进攻会直接钻进他的嗓子眼里,炽热在一起纠缠,连舌尖都被吸吮地发麻,津ye一缕一缕地从唇角溢了出去,这样激烈的吻攫取了傅樰遗的全部心神,以至于他忽略了身下的动静——
束缚着他的绯红长绳在老祖的妖力作用下开始缓缓改变了原先的轨迹,吊着的绳子微微拉高几分,两条大长腿也敞开地更大。烛九沉瞧着正陷入激吻的两人,心里冷哼,将那原先准备好的香炉抵在了少年身下的xue口。
香炉顶端男人阳根的雕饰很Jing致,深深浅浅的纹路在抵上那嫩xue没几秒钟就被洇shi了顶端,甚至还有半透明的蜜汁顺着花纹的沟渠一路向下,落在了染着熏香的炉底。
“唔呃……”
沉溺在亲吻中的少年哼了一声,xue口的硬物很凉,像是什么冰冷而无生命的铜器、铁器,他想挣开楼枭的吻去瞧一眼,却被男人捏着腮帮子又按了回去。傅樰遗并非那种在亲吻时不会换气的青涩儿郎,奈何楼枭的一口气太长,尤其吻人的时候格外激烈,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缠绵悱恻,倒是如同敌人之间的争锋相对,甚至很多时候傅樰遗都怀疑楼枭想吻到他窒息而亡。
可怜的鼻音中夹杂着喘息和吞咽声,傅樰遗被吻得双眼发昏,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硬物一寸寸抵着柔软的xuerou钻进了前端的女xue。
层层叠叠的媚rou温暖而流淌着汁水,那阳根雕饰很快就被焐热,也不知错觉还是怎的,傅樰遗觉得身下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那是一种干燥的焦热,像是炭火灼烧着甘草,热且充满了躁意,甚至连里面shi润的甬道都会被蒸干。
“唔……呼呼……”
楼枭终于放过了少年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这下傅樰遗看到了自己身下的光景——
熏香炉顶端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身下的女xue,蒸腾的白烟总炉顶溢散,一股一股熏陶泛着yIn红的rou体;而在已经被埋在体内的男根雕饰上有几个为不可查的细孔,染着雅香的烟雾顺着阳根而上,自小孔中逃了出来,在傅樰遗如同牡蛎软rou的xue壁中回荡,甚至因为烟气越来越多而弄得小xue干涩一片,怎么分泌汁水都不够用。
前面的女xue干旱如同沙漠,后面的菊xue却shi漉漉地仿佛失禁一般向外淌着肠ye,这一刻傅樰遗由衷地希望这两处xuerou能够相互平衡一下,而不是让他陷入干燥与shi濡的双重折磨之中。
“阿樰的肚子,变大了。”楼枭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少年的肚皮上。
“像是有了身孕一般。”烛九沉弹了弹被堵住小口儿的roujing,见那小家伙被憋得发紫,知道里面是有Jing水腻着,他便伸着手指倒着推挤揉捏,另一手勾着被塞着尿道棒的女性尿口,手指轻轻碰触如同银针的玉棒,每一次挑弄都引得傅樰遗娇嫩的尿眼大张,shi滑的rou壁瑟瑟缩缩。
经两人的提醒,傅樰遗才察觉到女xue的干涩一直在上涌,像是一团气体一般挤入了更深的地方,直到发现了rou圈似挤着的子宫口。
“啊……快拿出去!有、有什么进来了……”
短促的呻yin被傅樰遗咽了回去,他的双目在烟气进攻的瞬间就开始涣散,chaoshi黏在一块的睫毛再一次被泪水洇shi,眼尾留下殷红的yIn靡,晶莹细碎的汗珠挂在雪白的胴体之上,随着他颤颤巍巍、痉挛着肌rou时,那些汗珠便摇摇欲坠,像是落雨,顺着肌理的沟渠而下,点滴落在少年身下的软塌上。
他半张着唇吐气,嘴里断断续续都是意思相近的话语——
“嗯啊……拿出去……”
“不行!不!进来了……啊唔……”
“别……啊啊好干……”
傅樰遗的意识在随着烟雾的进击而溃散,他无法思考进入自己体内的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家伙,只能感受到干燥的甬道里壁rou收缩,它们试图挤出曾经丰沛的汁水,但此刻不论怎么收缩、拧巴都不见起色。温度越来越高,即使是本就暖和的xuerou也开始觉得滚烫,那一股热气顺着嫩rou堆砌的通道走到了尽头,最终钻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
热辣的刺激像是狂风过境,卷着干冽冲击着原先储满水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