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雘玉膏涂在后背轻微发凉,随着烛九沉以手掌按揉,那股沁人心脾的凉意逐渐转化为源源不断的热量,像是被温泉浸润,舒服得傅樰遗软了眉眼,柔弱无骨地靠在妖祖的怀里。
男人宽大炙热的手掌揉开了滑腻的药膏,随着温度的加剧,动力与热力二重作用,药膏变成了药油,shi漉漉的ru白色汁水顺着少年雪白的脊背往下流,平白有种yIn靡。
烛九沉看在眼里,眼瞳微微收缩,像是野兽看到了上好猎物而兴奋的表现。
因为害怕背后的药膏沾染在身下的软垫上,烛九沉干脆直接将人反身搂在怀里,晾着一寸寸白皙无暇的脊背,看得人眼睛发红,想要以唇舌吻之。
约麽小半刻,ru白色成ye体状的药油逐渐被吸收,傅樰遗清晰感受到一种渗透到骨子里的温暖,好似全部骨结内都被一层水膜覆盖,之前因为剜骨而留下隐隐作痛的后遗症尽数消失,是一种自身体外部到内部的疗养。
正当傅樰遗在心里感慨这狐族圣品之时,随着身体上热度的攀升,他肌理上逐渐晕染出薄红,一开始开始清浅淡薄的粉嫩,一小簇一小簇地开在关节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加剧,从桃粉变作了红梅,甚至面积也在一步步扩大。
“唔……”
一股热chao自他小腹升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种难以言喻的难耐——便是下半身穿着的轻丝亵裤都变成了一种束缚,好似柔软的布料里爬满了毛刺,刺在皮肤上又酥又麻。
“怎么了?”
烛九沉也发现了原本还在他怀里乖巧呆着的少年忽然开始扭动身子,自脖颈、肩头、后背艳红一片,倒是衬的两瓣肥软的tunrou格外白皙,之前轻怕留下的一截掌印竟然被显形出了几分轮廓,好似用了多大力一般。
“我……呜……”
傅樰遗才堪堪吐出几个字就颤抖着咬住舌尖,将那即将涌出的呻yin压了下去。
脊背上药油早就渗透到了骨子里,酥麻痒意同时升腾,连肌肤也变得敏感娇嫩,穿着的衣裳、落在皮rou上的长发都变成了最是叫人难耐的折磨,好似用无数根纤柔的羽毛剐蹭过躯体,引得他小腹发颤,裹着布料的花唇也被浸染shi透,没一会便将那一小块料子洇shi夹在了rou缝中一张一翕。
至于身前的那小rou柱也不知不觉中偷偷站了起来,硬邦邦地被衣料压着,若不是傅樰遗腿上还盖着半截被子,恐怕要直接被那妖祖看见他出糗的模样。
傅樰遗艰难地喘了口气,“长老姐姐说的后遗症……是、是什么?”
“我不知道。”烛九沉蹙眉,他隐约闻到了一股腥甜的气息,像是雌兽在引诱雄兽来交配的味道,“锦瑟那的药都是极好的,你哪里难受?”
实则,他心中有一个可能性极大的猜测。
“我……”少年胸口起伏,强忍着身下一阵一阵传来的麻痒,深深吸了口气道:“没事。”
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下面难受——都难受到流水了。
傅樰遗本以为自己忍耐过这一会儿情欲sao动便好,谁知道却愈演愈烈,身上的感官全部加强,不单单是因为衣料的覆盖而酥麻,更是隐约有种刺痛来袭,尤其胸前的一双玉ru之上,又红又嫩的nai尖尖摩在烛九沉的衣服上,没一会那nai粒就变红肿胀,若不是被遮着,恐怕得惹得傅樰遗羞愤欲绝。
前端的玉柱从冠头往下流着浊ye,后面的花xue也shi漉漉一片,竟是连一向相对乖觉的后庭也被刺激得潺潺把肠ye往外送,没一会儿就弄shi了他身下的一片空间。
少年抿唇,小心地靠在烛九沉的怀里想换个动作,不然自己这chaoshi黏糊的下身很快就会被对方发现。
而注意到少年意图的烛九沉也侧身配合,许是动作的问题,在傅樰遗稍微支起身子挪动之时,原本夹在花唇之间的布料也被他伸腿的同时从胯间蹭了出去,夹着皮rou又轻轻弹了回去,“啪”地一声砸在了敏感的花唇上——
“啊哈……”
须臾之间,傅樰遗紧绷着身子,肩胛内缩,胸膛发颤,那两粒朱果瞬间就被刺激又大了几分,身子那其中猩红的nai孔小幅度颤抖翕张,随后他抖着大腿根,经不得刺激的马眼中泄出白Jing,黏黏糊糊沾shi了裤子的前方,又转而粘巴在他的小腹上;而发红发烫的花xue则是颤抖着rou瓣,从中喷出了一股清ye,瞬间浇shi了胯下的布料。
倒是后边的菊xue坚持没彻底泄身,但那止也止不住的肠ye倒是同被水浸泡一般,又shi又滑,粘在xue口拉着银丝。
烛九沉抱住少年瘫软下来的身子,鼻间那股甜腻的腥臊愈发明显,他垂眸落在对方染着水汽的睫毛上,忽而道:“小家伙偷偷自己玩xue了?”
“唔,没、没有!”虽是厉声回答,却因为主人软乎乎的嗓音而变成了黏黏糊糊的撒娇。
“还说没有,你xue里水儿都沾shi了我的裤子。”烛九沉是故意的,他一面笑着,一面把手伸到了被子里,非常轻松地穿过了裤子,自少年腿弯开始一路摸索上去。
“啊唔……呼、呼……你、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