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堆砌的床即使是悬挂在巨木之上,距离地面数十丈也显得很庞大宽敞,柔软的羽被横铺其上,绣着金丝的软枕被推在一边。
藤床的中央睡着个红衣少年,乌黑的长发呈蜿蜒的长河自源头分散,展布锦缎之上;他肤色有几分苍白,脸颊却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唇瓣也水灵灵的仿佛刚被人伸着舌尖舔舐过。
攒动的灵气在他体内盘旋战栗,昏睡的身体里一寸寸血rou在静默无声地狂欢。
妖祖随手一挥,自袖筒间飞出一道法器,状似飞扬的纱帘,呈星光似的夜色,将他与少年笼罩期间。
他靠近掀起了傅樰遗身上不大规整的红衣,那上边还染着血腥气,微微发沉的布料被一件件从雪白的胴体上褪去。
烛九沉只是看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就呼吸沉重,他在心里痛斥自己身为妖族老祖竟这般守不住心神,可心里骂得越狠,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
从那人儿绝色的脸庞到白玉无暇的脖颈,微微隆起小包的胸ru上是因露出而探着尖尖的nai粒,腰腹平坦,曾几何时也被他胯下的两条孽根撑得胀大、蓄满白Jing。
妖祖龙胎单身数千年,虽然有道是“龙性本yIn”,但对于本身就是个战斗狂魔的烛九沉来说,情欲翻涌抵不过他酣畅淋漓地打一场架。便是到了最难熬的发情期,他也浑不在意,时常逮着族里张二八五的年轻龙们一顿好揍,其中最常被教育做龙的就是当今妖帝烛焱。
——当然,烛焱的实力也是提升最快的。
脑海里回味着分魂中那个悠长辛辣、叫他食髓知味的梦,烛九沉金色的眼睛里逐渐浮现红光。
他衣着完好地俯身至藤床之上,将傅樰遗放在腰腹两侧中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在炽热的掌心,温热的指腹滑过细腻的肌理,从腕骨到泛着粉晕的指尖被一一把玩在深了一色号的大掌之中。
先前少年剖骨时染上的鲜血早就褪去,皮rou嫩滑,被妖祖捧到跟前,从指尖开始落着细细密密的啄吻,唇齿相触,被堪称温柔地舔舐过昏睡之人手上的纹路,待舌尖行至骨结,又会恶劣地用齿啄咬,含着玲珑微微凸起的、被包裹在皮rou下的骨头,既是吸吮又是摩擦,欺负得那一块皮肤鲜红欲滴。
但这并不能满足龙的贪婪。
大约在遇见傅樰遗之前,妖祖从未想过他会心甘情愿地做家犬的姿态去舔弄、讨好一人。
少年不着寸缕,正好方便了烛九沉的动作。
男人将被他舔吻得通红却无力反抗的手放回了原处,伏着身子与那人儿鼻息相交,炽热的吐息落在了少年的额头,几缕调皮的乌发被用手撩至耳边。
他一手撑在傅樰遗脑袋旁,另一手以指尖至对方的下巴,顺着肌理滑入,一点点摩擦到颌骨,指缝夹着温凉的耳垂微微挤压,或是搓揉少年耳后的皮肤,直到滚烫;随后又顺着头皮穿插着发丝,将手垫在那人的后脑,使劲儿稍抬,便低头以唇舌吻上了少年的眉峰,再下移到薄薄的眼皮。
“唔……呃……”
傅樰遗的蝶翅般的睫毛轻颤,藏匿在眼皮下的瞳珠转了几许,却并无多余的力气撑开眼皮去看到底是何人趁他昏沉而作祟猥亵,那种炽热、chaoshi的感官碰触在眼皮上,给予他一种仿佛能够烫化肌理的错觉。
——并不舒服,好像被猛兽追赶觊觎,叫他提着心弦。
只是脑后的手紧紧扣着他的发根,眼皮上的舌尖还在试探着一点点摩擦、抚慰,他眼帘簌簌,眉梢轻挑微拧,鼻息重了几分,原本合着的粉唇略抿,时而露出猩红的间隙,发出微弱好似雀儿低yin的轻喘,像是一只小手勾在人的心间。
“啧,”妖祖的手摸上身下人的腰肢,大掌将其掌控在自己的领地之内,犹如巡视的恶龙恶狠狠地瞧着那诱惑勾人的宝藏。
他先是将傅樰遗的唇舔得更加水润殷红,直到那两瓣软rou无力半开,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少年的檀口。
昏睡之人的唇舌均无力翕张、任人宰割,火热而恶劣的舌雄赳赳气昂昂冲了进去,甫一进入美妙的幽园就横冲直撞,勾着、探着、钻着,直接进攻到樱口中的软舌之下,随即上顶相纠缠,搅着一汪春水欺负昏沉中不能回应的人儿。
一如分魂所经历的美妙。
男人的手掌掐在少年腰腹处的软rou上,指腹抵着一截脊骨,顺势下移便到了起伏有序的邱峦。
那处的rou酥软绵柔,自上延伸出一道通向花房的幽径,囫囵动作的手指也捻着皮rou向下钻去,骨结分明的指被两瓣紧致却肥软的tunrou夹着,触感温热滑腻,像是被上好的羊nai做瀑帘浇灌,穿透的瞬息又紧密贴合。
他的手指只是在tun缝中来回蹭着,很快就把那里格外娇嫩的皮rou玩弄地通红,密密麻麻的快感一点点侵袭着迟钝晕沉的躯体,加之唇舌被拘束、控制、被欺负得无处可逃,这具异常敏感、却早经情欲的身子被点燃了欲火,从shi漉漉的下巴延伸出红晕,满布全身。
“呜呜……”
傅樰遗被吻得喘不过气,嘴角shi淋淋一片不住向外溢着津ye,很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