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白帝城的远郊,这里被浸润在Yin雨之下,翠色密布,因为崇山峻岭而不见天日,Yin霾笼罩在山间,那是自沼泽深处而升起的薄雾,总是以墨绿、灰绿的色调为主,似乎不论什么时节都无法被染上鲜活亮丽的色彩。
此刻正是黄昏,层林尽染浅薄的橘红,少之又少地冲散了一点Yin冷,满目疮痍的绿色受到了冲击,显得有种身临幻境的诡异。
在这深深浅浅的绿色中,似乎夹杂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婉转如莺啼的泣音,如花瓣上的滴露,纯中带欲,并不过分尖锐,反而是一种细弱的、玲珑的动静,似乎被主人家深深压抑在喉咙里,用小巧的鼻子呼出压制不住的喘息,又无助地敞着檀口僵着舌尖yIn叫靡靡。
顺着茂密的山林行径,穿过高耸的杉木,雾气像是一只只勾缠妩媚的手,将那隐没于深处的喘息送了出来。
“啊……不、不行……”
“呜呜……受不住了……”
“你、你滚开……”
“唔嗯……”
痛苦与欢愉并存,在无法逃离的控制之下,是少年艰难的抵抗与无力的挣扎。
穿过一簇异常繁茂的藤蔓,便能见到一泛着微光的洞xue,其中浸透着隐秘的气息,石楠花溢散,掺杂着某种无法用言语诉说、带着腥甜的滋味,似乎又将冷梅浸透,散发出一阵阵的幽香,无端被摩擦的皮rou加热升腾,冒着yIn乱的情欲。
在山洞中最亮的地方,那是被夜明珠和灵灯堆砌的王座,大大小小的珠子被整齐的叠落在一起,形成一座圆顶的三角塔,本该莹润的光泽上却平白染了污浊——那是一滴滴、或是成一片匍匐在珠面上的白色浊ye,散发着引起人情欲的气息,星星点点被珠子中溢散的光晕衬的有些剔透。
那些白浊一路蜿蜒点滴,延伸另一侧交叠的人影上。
这是一幕充满了色欲的构图,嶙峋的石子地上铺着杂乱shi濡的草垫,凌乱的衣衫横躺在草枝间,被光晕投出的影子成三道相交织——
两道高大健壮的黑影落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显得有些狰狞,像是从深渊爬出的恶鬼,肩胛高耸,身子健硕,或是修长有力的肢体,或是盘曲诡异的长尾,在他们中间夹着一单薄脆弱到一手就可以彻底掌握的灰影。
灰色的影子有种别样的昳丽,即使光影朦胧,可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对线条瑰丽的脊背,因为主人家俯爬在地,只单单撅着翘挺颤软的tun而被凸显,像是一座山峦,一路延下至沟渠,再到另一处凸起的峰,起起伏伏,被夜明珠映得流光溢彩。
越过了影子,终于可以看到交叠缠绵的三人——
奴隶在少年的身后,他们下身相连,半透明的白沫粘在两人的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落着珠儿。
而妖兽则是挺着小腹跪立在地上,下腹紫红色的双jing还是胀大滴着腺ye的状态,一对儿囊袋张牙舞爪地缀在rou根之下,沉甸甸的甚至难以被一手掌握。
在他可恐的双jing之前是一张Jing致无神的脸,白皙的皮子上染着一份糜烂的软红,从耳尖到鼻尖、唇瓣、下巴都是红通通的,甚至脸上还有斑白的浊ye痕迹。
这些是属于臧祸的。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具体傅樰遗也不记得是什么时辰,那个时候他体内的白麝蛊正是sao动难耐,麻痒强烈地不像话,从胸ru蔓延到尾椎,又深入了前后两张shi漉漉的血rou里。
届时他被小黑侧压在草垫上,身下两张xue口同时接受着妖兽的鞭笞。
那是结束后双龙内射后的又一轮运动,妖兽身下两根roujing难以被满足,便彻底占据了少年胯间的位置,至于奴隶则是异常好说话地让开了位置。
直到少年侧身时唇边被抵上了一炽热shi滑的冠头,妖兽才发觉奴隶的心思——他不单单要拿小公子花xue的第一次,还有拿小公子嫩嘴巴的第一次。
真可谓是jian诈!
可木已成舟,妖兽既眼红于少年嘴巴里的柔嫩,又舍不下身下双jing被两xue伺候的舒爽,最后只能专注于胯下之动静。
那时候被情欲勾引的少年嗓子里发痒,喉结上下滚动,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好好含一含,于是他媚着眉眼、撅着routun蹭到了奴隶的胯下,堪称主动地伸着猩红的舌尖舔上了紫红色溢出腺ye的冠头。
温热的小嘴和炽热的gui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窄窄的红舌在男人的rou柱上行径,描摹过清晰的脉络,感受着皮下鼓胀的脉动。
鼻间里具是属虚男人的雄腥味儿,身后则是妖兽一深一浅的Cao弄,那两根roujing深深地埋在少年的腹腔之内,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壁rou带进带出,cao地花唇外翻,菊xue溢出一抹肠rou,红艳艳地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因为有妖兽的动作,直接带动了少年前后小口舔舐、吸吮臧祸的rou棒。
那家伙实在是太大了,一开始被少年的口水浸润,在想要彻底含进去的时候却异常艰难,臧祸见不得小公子受苦,也知道自己天赋异禀,第一次上面这张小嘴如何也吃不下,于是他半梏住了少年的后颈,只是压着人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