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xue昏暗,却在内里点着光,是以灵力催动的灵灯,以上好的纱制成,包裹着低阶法器,只需要一点点灵力便可明亮如昼。
但这并不够,原先被傅樰遗赏给奴隶和妖兽的、被一直藏匿在芥子空间里的夜明珠也被一一拿了出来,或大或小,零落在草垫之上,它们的光芒润泽而不刺眼,有种珍珠般的质地。
这些聚集起来的光足够看清洞内的全部光景——
褐色、绿色交织的草垫上有的干燥、有的chaoshi,凝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偶尔还能见晶莹的蜜汁,水光粼粼,像是坠入荒野的星辰。
在草垫的中央横陈着一雪肤红腮的美人,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延伸在嶙峋的石子地上,被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小心翼翼托在了掌心,用粗砺的手指细细梳理。
美人难耐而浮躁,他半遮半掩下的肌理、关节都浮着薄红,像是被妆娘点缀了出嫁时的胭脂,那红色艳丽地有些不正常,宛如病入膏肓之人忽然降临的回光返照,将本该象牙白的肤色衬托得病态苍白,但这一点儿不能阻挡他的魅力,反而徒增了一种浪荡脆弱的诱惑。
麦色大手的主人珍重得将梳理好的发丝放在美人的身侧,这才缓慢而略带挑逗意味地开始解那轻薄凌乱,被香汗浸染的衣裳。
奴隶虔诚而细致,缓慢不失力道。
而将美人的脑袋捞在怀里用蛇信亲吻舔舐的妖兽就显得急切很多,他用自己薄凉的唇贴上了对方哈着炽热吐息的唇瓣,皮rou相贴,利齿啃噬,不一会儿就弄得美人薄唇肿胀,鲜红欲滴地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型的口脂。
小颦染朱尽显妖娆,玉体横陈皆是浓欲。
衣衫之下的胴体单薄却不觉嶙峋,骨骼完美,薄肌浅附着,入骨的甜腻早就溢散在粘稠的空气之中。
衣服一点点地被剥离了躯体,那一副美好的身姿引得掌控者食欲大涨。
“唔……好热……”
“难受……”
“痒……”
被钳制在草垫上的少年苦苦呻yin,说不清是渴求还是难耐,音色高高低低起伏不定。
他的上半身窝在妖兽的怀里,从嘴唇到下巴被蛇信舔舐地shi漉漉一片,发红的眼角溢着热泪,津ye糊满了下巴,甚至无法辨别那些是都是什么、都属于谁。
傅樰遗骨子里痒意腾升,他失去了平日的清冷,变作了被拉下神坛的明月,踩着泥泞、淌着欲水、肆无忌惮地呻yin喘息,什么世家礼教、什么风度周全,尽数被他扔到一边,纯粹且全然地被自己的欲望支配,变作了渴求欢愉的母兽。
原始野性与放荡恣睢并存,如若陈酿的酒水,一点点发散着诱人的醇香,腥臊绵长,勾着雄兽闻味前来。
少年半眯着眼,薄唇微张,他支起腿,扬着的足尖被臧祸握在手掌里,用炽热的掌心摩擦着他娇嫩的脚趾和足跟。
薄红再一次晕染,白玉的脚像是泼了红墨的晚霞,艳丽逼人,加之本身足弓优美、骨节玲珑,看得奴隶双目通红,不住咽着口水,似乎在抵御着一种嗓子眼中冒出来的渴求。
臧祸的手大而热,像是一块烙铁,紧紧包裹住那一只纤白的足踝。
比起为少年细致褪去衣衫的动作,臧祸对待自己就粗暴了很多,三两下扯下衣衫,半露着健硕、充满了男人味儿的胸膛。
他下衫半解,将亵裤拉得松松垮垮,把那早就胀大的rou棒释放了出来——黑森林般浓密的耻毛丛生,黑而卷曲,那生在丛林中的rou柱又长又粗,直挺挺地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冠头溢出的腺ye勾出一道淋漓的水光。
男人挺立着rou棒,抬手将少年的腿拉直,一手圈住柔嫩的小腿肚子,张着炽热的唇就贴上了足踝内侧鼓起的皮rou上——
“呜……好、好烫!”
臧祸的唇舌很灵活,他用牙齿咬住一小块皮rou嘬在嘴里狠狠吸吮,将一朵朵红梅烙印在雪肌之上,又转而一路向着足背吻去。
他舌尖极其色情地打着转划着圈,shi漉漉的涎水蜿蜒,将雪白的软rou浸润得锃亮,迫着少年发出高高低低却并不得到满足的低yin。
另一侧,小黑也褪去了衣衫,身下两根狰狞的rou棒和臧祸不相上下。
他下身的蛇尾占有欲极大地圈住了少年的腰腹,冰冷的鳞片来回在对方敏感的部位剐蹭。
身材健硕的妖兽俯身,修长的蜜色手指捻住少年胸ru上的红果,另一手从幼嫩的rurou下方托起,把不甚圆鼓的鸽ru挤出一圈色情溢出的软rou。
小巧的rurou被深色的大手尽情搓揉,极尽旖旎与放肆,力道被手的主人拿捏完好,瘙痒中带着点缀刺激的痛意,疼痛中又夹杂着舒爽难耐的情欲。
妖兽的指缝里夹着一对儿粉嫩的ru粒,浅色的ru晕晕染分毫,两根手指向里收缩,那软乎乎的rou立马被挤到了另一边,随之ru尖胀大通红,被低头颔首的小黑一口吞在嘴里。他嘬弄着敏感的ru蒂,细长的蛇信来回摩擦,圈住突出的rou粒一松一紧地裹着,很快又贪得无厌地长大了嘴,将那薄红的ru晕也一口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