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明月当空,恍若一巨大的玉盘,奴隶臧祸大马金刀地叉开腿坐在屋顶的长檐之上,怀里卷着一毛绒绒的斗篷,在平静无波的结界内,无暇的绒毛轻颤,斗篷里藏着个衣带半解的美人。
美人的身前跪着一人身蛇尾的男人,裹着裤管显得修长细瘦的腿被一双蜜色的大手牢牢把控,呈“人”字状大大敞开,腰间的玉带被解开缠在了美人的举在胸前的双手上。让他变得更加单薄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妖兽露出了野性的竖瞳,他近乎痴迷地将目光留恋在少年的周身,从雪白的额尖到乌黑的三千鸦丝,从半挑的眼尾到红润的唇,似乎美人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是巧夺天工之笔,Jing细到旁人看了艳羡、自愧的地步。
奴隶圈着少年的腰肢,他宽大的手掌把控在对方一臂便能握住的腰腹,鼓起的肌rou紧紧贴在美人的脊沟,放佛能够透过衣衫、斗篷感受到起起伏伏的丘陵、山谷。
臧祸的指腹暧昧地揉着小公子的腰窝,他的手早已经胆大包天地从衣衫外伸了进去,带着茧子的粗粝感摩擦着柔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月事期间的傅樰遗浑身敏感得厉害,单单是被奴隶用手指揉了揉后腰就叫他腰眼发酸,细细的吐气声从小口中溜出,红艳艳的舌尖抵着贝齿,似乎是想要将其压抑回去。
小黑趁着少年喘息的片刻就扯开了对方胸膛前的布料,顷刻间俩红宝石般的ru粒直挺挺地立在雪白的rurou之上,在银灰的月色下浸染上一层圣洁的光晕。
好美。
妖兽浅薄无力的言语没有办法形容此刻的惊鸿。
他咽了咽唾沫,喉结明显滚动,带动了情欲的升腾。
“唔……你戳着我了……”傅樰遗拧眉,眼尾的薄红仿佛下一秒就会飘出绚烂的飞花。
他轻轻抬tun蹭了蹭,被那软rou下的硬挺戳得浑身都发软,“臧祸,你好硬啊!”
说话间,少年的眼睛看向妖兽,直勾勾地缠在了那藏匿在衣袍下的蛇尾。他曲膝抬起小腿,穿着青丝云头覆,用鞋头尖角抵住了妖兽的胯,勾唇问道:“硬了吗?”
小黑握着少年双腿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几分,他哑着嗓子回到:“硬了。”
“哦,”傅樰遗笑出了声,“那就硬着吧。”
说着,他仰头慵懒地靠在臧祸怀里,“把我身后的那棍子收一收,别戳着我了。”
顿了的,他继续道:“既然是来伺候我的,那便专心些,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知怎的,臧祸心头漫上了一层好笑,只觉得此刻的小少爷真实而可爱,那矜贵的小表情不是那犹如明月的距离感,而是一种能够被他抓在掌心中的莹光,温和美好,令人趋之若鹜。
在无数个不经意间,臧祸早就改变了最初的心态——各取所需变成了另一种更加专注、深沉的情绪,经过了最初的迷茫后,他已经很明白自己的内心了。
【滴,波动值达到42%】
至于的妖兽倒是想不了太多,这些日子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好好听小母蛇的话,若是他听得好了,便有rouru可玩,有nai尖可嘬,也有花xue、蜜ye可吸;但若是不听话惹了小母蛇生气,他便只能和那令蛇厌恶的男人一起罚站,甚至有时候只能眼巴巴地瞧着男人舔xue,至于他只能硬着身下的两孽根望眼欲穿。
小母蛇又香又软,就是有时候脾气不好,但妖兽也喜欢得紧,恨不得日日夜夜将自己的蛇尾和双jing塞入那温暖软烂的洞xue里,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
在少年注视的目光里,小黑忍着战栗抬手掀开对方衣衫的下摆。
他的动作很缓慢,像是在修理一件金贵的器皿。
因为涌着红chao,傅樰遗裤子下不曾着亵裤,只在胯间系着一条月事带,米白色的棉布横陈在他如玉的腿间,髀罅间的软rou被一层鼓囊囊的白布包裹,像是孩童的尿布,有种怪异而诡艳的美。
在那一颤颤的白布中间,洇shi处星星点点的红痕。
白与红,是大大咧咧的勾引。
妖兽的呼吸陡然加重,而位于少年身后的奴隶也屏着息,紧紧盯着掩藏在月事带下的小鼓包。
臧祸曾经想过,小公子吸引自己的会不会仅仅是这一诡异美艳的胴体?因此他尝试将这一副身体的主人换个人,或是那伺候在前厅的下人,或是曾经被奴隶场豢养的娈童,再或是那些个被二少爷傅麟养在院子里的暖床之人……
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配得上小公子的身体,可以说除了小公子,再无人能引得他欲望撩动,像是一头失了智的野兽。
傅樰遗并不着急,他静候妖兽的动作,至于那双在他腰tun处揉捏画圈的手则是被他故意忽略——月事来的日子里总是素着,但奈何身子敏感又浪荡,那生着处子膜的小口儿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