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所有我爱的人都能够变成没有知觉的rou体。
因为没有知觉,所以可以任我掌握,展现我喜欢的姿态,因为没有知觉,所以我永远不用担心他们生出再也不喜欢我的心思,永远跟我在一起。
他们就是我的藏品,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珍爱他们。而在我的努力下,他们的身体会告诉我他们的愉悦,这是最真诚的、本能的反应,而我的一切行为也是基于我最赤诚的想法,这种至真至诚的关系,不是很妙么。
这是我的性癖,我觉得这种性癖很卑劣,说不定我觉得我自己卑劣也是像俗套的救赎桥段一样,自甘堕落着等待有一个人让我再也不必如此,而不是觉得自己这种强jian行为有多么的不道德。
总之我不愿细想,而且我现在真的好硬。
我看着面前毫无防备沉睡着的人,一遍观察着他一边拉开裤链撸动自己的Yinjing。
他的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嘴唇因熟睡而放松,从缝里隐约可以窥见一丝ru白。鼻梁高挺,山根和眼下有淡淡的青影,眼睛闭着,仔细看去,可以观察到眼球在薄薄的眼帘下缓慢移动。额前的头发有几丝垂到脑侧。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了。三十岁出头的独居男性,家里有第二双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拖鞋,而且是男款,但却从来没有男人来过,社畜,每天十一二点回家,灯亮到两三点,门口常常放着外卖的包装袋,综合这些细节,我已经能想象到这个人平时过着如何低质的生活。
而最近尤甚,他的作息和生活习惯还是一样,我却感觉他的Jing神状态和以往大不相同,骨子里的那股Jing气神被抽离掉了,整个人像被浸在Yin影里。
失恋了?笑死,他男人一个多月都没来找过他。
我虽然好奇,但并不会去贸然干预别人的生活,只是偶尔给他送送自己做多的菜和汤,遇见的时候打个邻居该有的招呼,随口聊一聊,直到几个小时前。
几个小时前,我推门去楼下扔垃圾,顺便带我养的小博美kina下楼撇条,一推门,感觉撞到了什么软的东西,我从门缝里张望出去,结果看见他正背靠着他家的门,坐在地上,两条腿伸到我家门前,头软软地垂下来,双手无力地弯折,身上的酒味浓郁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说,天降艳尸,我怎么能不要呢?
如果有一个清醒的醉汉躺在我床上,我可能会报警。
但如果是一个沉睡的美男……算了,也很难受。我捏着鼻子开窗通风,准备为他除去身上的衣物。
我坐在床边,把他扶起来,他浑身没劲,一按着他的腰椎起身,他就后仰着往我肩窝里倒,我一遍侧头忍受着他鼻息里传出的浓郁酒味,一边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滑到锁骨,手指顺着锁骨的凹凸处摩挲,感受丝缎般的美丽感觉。
因为他的头后仰在我的肩窝,下巴也由于重力而松开,使他的嘴张得更开,隐约能看到抵着上颚的shi润的小舌。我忍住想将手指送进去搅弄的想法,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衬衣两边向下坠去,两粒茱萸在微有薄形的胸肌上尤为显眼。
我自觉地将手送了上去,围着他的ru晕绕圈圈,一点一点靠近他的ru尖,用指腹在其上缓缓揉搓,用指尖轻轻刮蹭,很快的,他的ru头就又硬又立了,表情却还是那般毫无防备的安详,我坏心思一动,透着他的西装裤狠狠抓了一下他的那处,他的右腿下意识曲了一下,又归于沉寂。
这小东西可太好玩了。
脱掉了他的衣服,我又解开他的皮带准备为他脱裤子,拉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我们现在还是邻居,衣服脱了可以是怕他热,裤子脱了总不能说是怕他晨勃射脏裤子吧,万一他醒了岂不是翻车。
于是我就把他的裤链拉下来,裤子褪到膝盖,再把他的大鸟从内裤里掏出来。唔,办事重要,他要是醒了就说是他自己脱的。
做完这些,我站远了,端详着床上这一具无知无觉的胴体。头侧卧着,半边脸被碎发遮掩,双唇张开,因为侧卧着,似乎有晶晶亮亮的口涎从嘴角渗出,修长的脖颈,有着漂亮弧度的直方肌,刚刚被我摸过的、形状和手感都很好的锁骨和胸部,腹部薄薄的肌rou随着他绵长的呼吸轻轻起伏,Yinjing软塌塌地窝在小腹与腿的交界。他的腿上没有什么体毛,光滑白皙,又直又长,双脚向外打开,脚掌上血管分明,衬得肤色更白。
我将他的腿打开了些,半爬在床上,探入他的两腿之间抚摸他的大腿内侧,玩弄他的双睾和Yinjing根部。不确定他去了哪里以及多久没洗澡的时候我还是舔不动的,只是用手轻轻地摸,凭我自慰二十余年的经历,这点手技我还是有的,不一会儿就弄得他的双腿和头微微挣动,眼皮也不安地抖动了几下。
我悚然一惊,爬到他的头侧,挑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扳向我这边,轻轻地掀开他的眼帘。眼帘下是大面积的眼白和失神上翻的眼黑。他的眼里是溃散的光,眼黑静止不动,就算是将手伸到眼球表面轻触,也毫无反应。
确认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