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阴茎很快冲进肠穴,和前穴的假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鞭挞他两个淫洞,他应该觉得痛,可被过分开发的肠道和花腔前所未有地柔顺。
快感像纤薄的锋刃将他条条缕缕地切开,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不知是否错觉,前穴的玩具仿佛从马背上伸长,硬生生捅到没被满足的宫颈,后穴的阴茎碾压他的前列腺,腹内的脏器融成蜜水腾出空间容纳两根性器,肚子被它们撑得太满,再也找不到一丝空隙可以容纳其他东西,他听见濒临崩溃的啜泣,两腿发软几乎快骑不稳木马,木马上全是他的淫水,失控的肌肉不断抽搐,他几乎快失去神志。
高潮被残忍地拉长,他时时刻刻都在高潮,欲液开闸泄洪一般从下身冲出。
木马的耸动更快,大滴大滴泪水随着他的尖叫发抖从眼角滑下,脆弱的宫颈被用力刺入,敏感的腺体被不断折磨,他浑身突然掠过一阵剧烈颤抖,一股摧枯拉朽的酸涩击中了他,魏湛青从身后按住他的胸,粗暴地揉捏他的胸乳,最后一丝防线也失守,裹着阴茎的柔嫩表皮仿佛要被充血的经络撑裂,硬如钟乳的茎体崩溃地抽搐,最后一滴精液被挤出后又抖抖地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魏湛青没有放过他,伸手摸到穴口和假阴茎交合的地方揉搓,撬开绵软的穴口将一根指节塞进去,余下的手指勾住阴蒂夹的链条轻轻拽动,闻昭惊恐地睁着眼,可怕的酸涩和疼痛像要把他熬干,他浑身肌肉绷得和峦石一样坚硬,在令人悚怖的快感中被击得粉碎,他尖叫着从颤抖的唇瓣间吐出安全词——一切戛然而止。
魏湛青取下他身上所有的玩具,将他抖得不像样的身体从木马上抱下来护在怀里轻柔抚慰,按摩过度使用的花器,指尖绕着硬成石珠的阴蒂打转,直到蒂根嫩红的尿口射出热液才放开。
闻昭把哭的发红的眼睛埋在他怀里直到身体不再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