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过,可惜我不在,辜负了你一番心意。”
闻昭喉头滚了几下,张口有些结巴:“你,你...你那时候不知道我的心意,我,我当时没有...”
没有指望那么多。
魏湛青像没听到一样点着头,叹了口气:“我就后悔当时没在家。”
“在,在家又怎么样?”闻昭觉得有点热,扯了扯衣领——他们刚刚好像不是在讲这个。
“在家乖乖等你提亲,最好准备个盖头等你来揭。”
对话逐渐不着调,闻昭好气又好笑地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胸口,魏湛青笑着在他膝头亲了一下,将精油倒在掌心揉开,涂在他肿胀的腿肚子上,温声道:
“我说认真的,要是我那时候...”
“你已经对我很好了。”这次是闻昭打断他,表情严肃又认真:“你看你现在还给我捏腿,怕我脚疼不给我穿鞋...”
魏湛青辩解:“我没有不给你穿鞋,只是先给你捂暖了,再给你穿一双暖烘烘的棉拖鞋。”
闻昭强忍着羞恼,结论道:“所以你对我很好。”
魏湛青眼里泛出笑,那双油乎乎又带着暖的手掌慢慢推开腿部肌肉:“得好到你把以前的我忘掉才行。”
“都是你,为什么要忘?”
魏湛青默了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手心里的小腿肉都被揉软了,他看向闻昭,那人垂着头,一小片被暖气熏红的肌肤从发丝缝隙间露出来,手不由向上,想摸摸那,却被躲过去——
“别乱动。”
“是玫瑰精油,可香了。”魏湛青委屈。
“....你才摸过我的脚。”
莫名其妙穷讲究起来,魏湛青嗤笑一声收回手,车内一片静谧,气氛逐渐暧昧,尤其是腿肚上的揉捏渐渐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经不住撩拨的身体不安地扭了下,闻昭觉得手主人是故意的,板起脸:
“不要乱摸。”
“我只在膝盖以下活动。”魏湛青微笑:“你太敏感了,一定是没睡好的缘故。”
他上车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加上精油里有些安眠的成分,闻昭眼皮子发沉,但仍强撑着强调:
“这里是车上。”
警告石沉大海,下肢饱含挑逗意味的按摩手法纹丝不动,魏湛青嘴边挂着笑,劝慰道:“我也没把它当床,可不妨碍你小憩一会儿。”
“这是威胁吗?”闻元帅声线收紧,不觉眯起眼睛,一颗醋溜的青梅便被塞进嘴里,他下意识嚼了嚼,动作顿住,瞪向那只伸向零食罐的手,魏湛青笑眯眯地问道:
“好吃吗?”
闻昭一侧脸颊鼓起,含糊道:“你怎么在车上放这个?”
“我担心...”他话锋一转:“我担心小兔崽子会饿。”
闻昭不信地哼了一声,轻轻蹬了下他的手:“好了,我要穿鞋,快到了。”
“还早呢。”魏湛青面不改色:“起码还有四十分钟,你赶紧眯一会儿,不然妈看见你脸上的黑眼圈能啰嗦死。”
闻昭也知道这几晚的失眠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影响,面露犹疑:“很明显吗?”
魏湛青重重点头。
“那就...20分钟,快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他妥协地倚在车椅的软枕上,曲起腿格开魏湛青的手:“准时叫我。”
魏湛青信誓旦旦道:“真不闹了,就单纯的揉揉,不然走不了路...妈也得问,到了叫你。”
出于信任,闻昭听之任之了,但合着眼还在小声嘟囔:“谁那么娇气...”
“我娇气,我娇气行吧。”魏湛青好脾气应道。
等见他眼皮子闭踏实了,他放下裤腿,轻手轻脚挪到另一头,把他沉重的上身搂在怀里,用泛着花油的手在他脸上撇了一下,无声道:
就摸。
闻昭皱了皱眉,然而深陷熟悉的体温和气味没能醒来,只小幅度扭了扭头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枕上去。
没一会儿,司机压着嗓子紧张地问:“院长,到了。”
魏湛青同样压着嗓子:“没到,再兜几圈。”
“往哪兜啊?”司机用气声问。
“绕着宅子兜几圈,他醒了就进去。”魏湛青头也没抬,正单手给家里传信。
等在大宅里的魏家老小看完来自不肖子孙魏湛青的文字讯息后面面厮觑——
“一定是魏洺秋把小昭吓到不敢来了。”魏妈妈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显眼的嫌弃,撇开客观评价,大概也与三分钟前才结束的摩擦有关:
“瞧他棺材板样的脸,张飞来了都得吓成林黛玉。”
魏爸爸显然已经习惯妻子心情不顺时夹枪带棒的口气,一脸淡定地看向魏老爷子:
“是爸的错,一家人吃个饭还要发请柬,不知道还以为是鸿门宴呢。”
魏老爷子给气笑了,这口天降横锅他不背:“写时间地点就是请柬了?我们之前都没有留小昭吃过饭,就该补上,你这做爹的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