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答说,又被凶猛地吻住,唇舌被又吸又咬,吮的发麻,祸首作乱完毕还笑说:
“不行,你还没射呢。”
魏湛青慢条斯理地拔出尿道棒,被黏液柔化的螺纹摩擦着敏感的尿道撩起一阵火花,闻昭的腰腹又开始颤抖,他粗喘着,小腹胀的发疼,那根肿胀的肉物芯子里酸痒难耐,酥软的快感在盆骨内荡开,舒服的他脊柱都软了。
被撑开的马眼不断张合,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流出淫靡的汁水,闻昭痛苦地皱眉,射精的欲望高涨,可火棍一样的阴茎只是抖了抖,什么也没射出来,魏湛青把他的器物纳入拳心,重点照顾紧绷的龟头,深入后腔的性器重新开始肏弄肠穴,滑软的肠道在他抽离时嘬紧,像在做技巧高超的口交紧咬住他的龟头,魏湛青头皮发麻,深呼了口气,把瘫在床上的两条健硕的长腿围在腰间,大开大合地抽插。
“嗯啊..啊啊哈...”
闻昭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嘴里溢出苦闷的呻吟,两腿死死夹着他的腰,前列腺被苛责的有些酸痛,前穴淙淙流出稠腻的花汁,湿滑的肉嘴咬住跳蛋延伸出来的电线,里面紧致的宫颈不断啜吸被跳蛋圆润的外壳,花心被挤压的快感让他模糊的视线中迸出白芒。
他块垒分明的躯体汗水密布,闪着淡金色的柔光,筋肉痉挛,炙热而滚烫,喑哑的呻吟无比曼妙,他确信自己已经被彻底肏透,内部像牛乳泡化的蜂巢被彻底搅动,甘甜的汁液永远不会干涸一样从两口穴里流出来,他每秒都在确信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可每秒都在承受更多。
魏湛青把他压进枕头,平日冷静的眼睛濒临狂乱,仿佛要将他整个吞进肚里,啃咬他脖颈上隆起的动脉、弹动的胸乳,吸咬缀在上面的肉豆,抓紧他的腰奋力冲撞,在他有丝毫逃跑意图的时候追上去更深的肏弄。
闻昭在枕头和他后背抓挠,腹腔内交织着疼痛和餍足,尖利的快感已变得迟钝,他感觉肠道内的阴茎开始跳动,自己紧实的龟头和阴蒂也在抽搐,他嘶声尖叫,高潮哄啸着袭击了他,像雷鸣电吼从痉挛的下体撕裂他,花穴和肛口徒劳开合,精液射入体腔,他自己的飞溅到脸上,肿胀的龟头仍在跳动,迸出一道接一道腥臊的尿液。
他彻底软下去,魏湛青也瘫在他身上,轻轻揉开溅在他脸上和胸口的白浊,跟雄兽蹭弄爱侣一样用鼻尖蹭着他的下巴。闻昭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仰在床上半阖着眼,眼尾正在干涸的泪渍刺痛皮肤,等吃饱喝足的魏先生巡视完领地以后,两人四肢交缠着抱在一起。
“洗澡。”魏湛青吻了吻他的眉心。
闻昭眉尾微扬,把头埋进他脖颈间,表示无声的拒绝,他不想动,也不想暴露自己软的动不了的事实。
“我射在你后面了,得洗出来。”魏湛青揉着一瓣弹软的臀肉说道。
“明天。”闻昭哑声抗议,“先睡觉。”
“....你睡,我来。”
担心留到明天会闹肚子,魏湛青拉开他发软的腿,被肏肿的后穴可怜地嘟起,流出一星意犹未尽的银丝,他在肛周仔细摸了摸确定没有伤口,微微松了口气,才轻轻撑开括约肌,将里面的精液导出。
闻昭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腿根抽了抽,没有反抗,导出精水的过程比失禁好不到哪去,脸上才淡去一些的热度卷土重来,魏湛青的动作克制,不带丝毫挑逗。
他就是这样,连失控都要计划的清清楚楚,一旦决定收手就绝不逾矩,闻昭悄悄睁了条缝,瞟见他温柔认真的眼睛,心跳蓦地掉了一拍,赶紧重新闭眼以防自己意乱情迷。
直到身体悬空,被打横抱起他才复睁开眼,有些慌地说道:“我自己走。”
“你已经睡了,我抱你过去,保证不吵醒你。”魏湛青睁着眼说瞎话,笑的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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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瞎闹去大半,第二天却还得早起,闻昭被四肢百骸的酸乏叫醒,努力想抬起眼皮上压着的大石,眼皮却忽地一暖,魏湛青担忧的声音响起:
“还早,再睡一会儿,你有点发热。”
他含混应了一声,问:“几点了。”
“六点半,有事我再叫你,待会儿量一下体温吃点东西,肚子疼么?”魏湛青怀疑自己昨晚没给他洗干净,表情有些懊恼。
闻昭摇摇头,声音沙哑:“七点钟叫我,我和你一起...”
然而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等火速收拾穿戴好,踩着虚软的步子到了基地中心,发现一切正常,手下的兵还担忧地看着他:
“舰长,魏组长说您病了,怎么还出来?”
除了私处隐隐发疼腿根发软毫无异样的闻昭顿时黑了脸,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下来身边人会不会以为他是纸糊的,三天两头躺倒,这其中绝对有魏湛青的宣扬效果。
“我没事,魏组长呢?”
“在控制室和安副组长商量事呢。”那人的目光透着小心,似乎准备随时劝阻意图逞强的上级,闻昭没给他机会,朝控制室大步流星地走去,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