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魏湛青真的顶着爹妈的名号四处招摇的话,下场必定不太好看,他以前压根没干过这种事,但在这的话——被暴打也得节约时间,心上人可就在百米外。
“不是,魏,魏少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呢?”那人惊疑不定,就算没有研究院的邀请,这人家世摆在这他也不敢把对方怎么样。
那人受宠若惊:“我叫王灞虎,负责收集整理这批学生的训练数据。”
禁,把一条毛毯搭在他身上。
说到后面他开始陷入自问自答的死循环,魏湛青无声叹了口气,退了一步:
要进入一间全封闭管理的军事院校并不容易,但他是个实打实的关系户,从兜里掏出他娘过期的工作证压在保卫处就顺利打进校园内部,进入学校,世界的细节才清晰起来。
“我就参观一下军校生的日常训练,我爸今天也来了,在大讲堂讲座,晚点我就去找他。”
他们说话的时候,闻昭的训练告一段落,他看见他慢慢走到操场边缘,除下身上的负重,负重下的军用背心被汗水湿透,贴身的衣料勾勒出少年劲瘦的身躯,他冲过去的脚步一顿,回头问道:
有名字,证明闻昭记得他,这个角色很重要——魏湛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是?”
“我叫魏湛青,这个给你喝。”
“不用,”魏湛青越过他,突然站住:“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做什么的?”
魏湛青对上他霍然大睁的眼,扯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容:“我虽然十四岁,但已经在《BI》上发表过四篇核心论文了,所以,我可以过去吗?”
“我这就有,学生一般来我这....”
“行,我有事再来找你。”魏湛青说。
魏湛青淡定地停下脚步:“军事生物研究院,来这里参加一个项目研究。”
“哪里有水?运动饮料之类的。”
魏湛青这才注意到他脚边的箱子,从里面拿了两瓶,冲他点了点头就跑开了。
“小同学,你是哪个班的?”拦路人满脸凝固了的横肉,瞅一眼就让人发憷,问话的语气也不好,那胳膊抬得,好像魏湛青再进一步就要揪衣领把他甩出去一样。
闻昭认认真真看了他几秒,果断点头:“是啊。”
那人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样啊,那您去,要我陪您吗?”
他有预感自己要“回去”了,所以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哪怕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有点不道德,可情感的冲动已经压过一切。
..........
“准备开始吧。”魏湛青斜他一眼。
那人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他,冷笑:“兔崽子,你还没到入学年龄呢,哄...”
于是直奔帝国军工一大。
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搓了搓脸,找到最近的镜面,果不其然在里面看见一张稚嫩的面庞,属于14岁的少年。
“诶钱....”王灞虎追了两步还是停住,一脸晦气地退了回来。
果然,这人愣了愣,拦路的手放下,但还是满脸的迟疑:“您想去哪就可以去哪,嗯...吧...”
魏湛青被刺目的阳光唤醒,抬手挡住眼睛,发现手掌的异样——这不是他的手,或者说,这不是31岁的手。
主场故事发生在闻昭十九岁那年,他失忆的时间节点。
魏湛青也认认真真看了他几秒,俯下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我也爱你,傻瓜。”
韩柯在旁干巴巴地咳嗽:“我真的在呢。”
他看着面前漂亮的陌生少年,觉得在哪见过——场面莫名红楼,他一激灵,退了半步,少年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以为找闻昭需要费点时间,其实不然,进大门没走多远他就在操场上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嘴角浮出毫无自觉的笑容,他快步走过去,临近了却被拦下。
“我怎么不能一个人在这了?”魏湛青傲慢地问道,这种简单的行为逻辑系统必然能搞定,他不想解释。
闻昭一眼就认出那出自“王老师”的户外水吧,称王灞虎一声老师实在抬
理想状态下他应该以成年人的身份直接出现在闻昭身边,但脑子里坚固的理性思维硬是按闻昭十九那年他的年龄和处境编排故事,他唉了一声,翻身起床,走到楼下客厅发现空无一人——母亲还在军部任职,日理万机,父亲徘徊于实验室,万机日理,姐姐刚刚摸到特侦局的门槛,没空理他,所以他现在处于一种完美的自由自在的状态。
“我妈是韩曙芸,我爸是魏洺秋,我爷爷是魏洛平,奶奶是曹缨黎,我叫魏湛青,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研究院,看看我是不是他们请来的。”
闻昭看了看时间,休息的差不多了,准备再次背上负重,第二轮训练加码,负重达五十公斤,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是个不小的挑战。上一轮完训的同学陆陆续续来到休息区,他准备重回赛道,面前却突然被怼了一瓶冰镇饮料,他唬了一跳,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