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1:“你欺骗我去和AI交好,在那里夸赞,是故意的吧。”
罪名2:“这里的椰子怎么可能可以吃,果然小人难防,看你长个会说话的样子,还以为你知道怎么叫进退有度。”
纪元元是个权贵家的小姐。我甚至可以开始调笑了,也不是多正经的大家闺秀。
我吐出一口血。
纪元元目光这么钉着我说,“果然是Yin沟里的狗。”
—
那之后,我拼命摆脱着狗的标签。
也定了第一个人生目标。
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小人难防。
我半夜搜好她的资料,给电话对面的人说谢谢。
他说,“没事,互相照应。”
那个他,就是这位老朋友。
第2章 外人
其实我不能说自己多出淤泥而不染。
有人这样评价过我,“骨子都是黑的,在那里扯什么白。”
我沉默了一分多钟。
我弱得不像个样子过。
——
纪元元那个事,罪名凭空而生。我并没有被管教,也没有受到别的惩罚,只是转换成地方,到了所谓的危险区 。
因为这是AI法庭的规则。
我报警了。
我似乎忘记给你们介绍规则了 。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从开始——
这些所谓的犯人,无论之前做过什么,到这里就一笔勾销了。至于那些所谓的级别,象征的权限,来源于贡献 。
我呢,进监狱前几个月都搬砖,给实验演绎一个农场人设。他们不在乎你什么人,只是在乎看起来真不真,凭借可笑的AI判断。
后来我有了机会,偷看过残存的记录。
『档案所属人:冬末』
『分类实验 — 探究人和大自然的关系』
『第一天,养花种草。』
『第二天,买新的花苗。在室内散步。』
『第三天,身体检测出现意外状况。』
『意外停止,祁明优进行检查。』
旁边是一串串手写的评价。
“嗯,散步是因为室内环境更清新。经过观察数据,冬末指标稳步提升。”
“存档归类,大自然副本 936 开启。”
“对旧生物有一定的厌倦信号,善于展示误差信号。”
“……怎么会”
那个第三天,是我犯了头晕恶心,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了。他们觉得见到祁明优这个先知是种荣耀。
当时,旁边的AI医生自动拖住了我,它把我往车上放。背部很疼,疼得我一下Jing神了。
实验室没有响起警报,哪怕AI失去了控制。
我几乎失神了。
——
『摄像头里,她往外看一看,就是眼波潋滟。更惊人的是,那种野生动物的气息。落难的狮子,我想提醒他们,又觉得是自己癔症。』
——
血痕是疼的,我却不说话,我看着,沉思着,探索这种意外的疼痛。
直到别人阻止。
最后,我作为一个被赔偿者,得到了应有的解释——『AI判定为血ye运输不良,未及时辨别机体生命特征』。
——
好几个人架着我。
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他们给我介绍,“谁对谁错等着吧。很多人都是听他审判,很准的。不会有任何错误,等等吧。”
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带着天生的傲慢。可能他自己察觉不出来,我看得出来,那是矜贵而不自持的另一种颜色。
我最讨厌高傲者。
他说,“审判开始。”
那一刻,四周的风都静止了。扶着我进来的人也低下头,我不是惯于认错的人,就抬起头。
他的眼睛……
有点吓人。
眼白如同一根根白色丝线构成的,我只觉得怪异。如果是人类,我的手变冰了。
……
这里的威胁比我想象的多。
我远离学校。
这一点让我眼睛刺疼。
他停下来,用机械式的声音问,“你哭了?”
我没。
他做出下一个举动,摸着我的头,像对待人类幼崽一样,“来了就别回头。”
好像监狱的老人对俗人的劝告。
我好恶心。
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那时还不知道体系之间有什么差别,我只是沉默着。这些感觉混杂着,有名或者无名的,它们成为倔强的沉默。
……
我晕了过去。
同屋的人问我,“祁明优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还处于恢复阶段,对这想得不明确。头上缠着一个头盔,以前没人碰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