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端着洗干净的樱桃进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手停在旁边,示意他吐核。
周寒舟察觉,偏头吐到垃圾桶里。
“你把我当小孩儿养吗?”
迟意歪歪头,故意逗他,“难道你不是?”
周寒舟笑了,扔下手机,把人抓进怀里闹。
迟意连连求饶,“错了!错了!放过我吧。”
周寒舟低头,鼻尖顶着她的,蔫坏儿,“就不。”
闹着闹着,事情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屋里空调吹的舒服,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美人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周寒舟直起身子,干脆利落地扒掉上衣,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得问一句:“今晚可以做吗?”
他记得迟意说的规矩:每周一次。
但这周才刚开始。
如果现在就用掉机会,代表他接下来六天都要过素食生活。
想想都难受。
迟意被撩拨的浑身没劲,巴不得他赶紧。
结果没亲几下,周寒舟又停止,乖乖地咨询:“那我是不是这周就不能再碰你了?”
迟意:“……”
“还是算了。”
周寒舟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短袖,嘴里还振振有词:“机会难得,我要憋到不能忍再用。”
迟意:“……”
她现在骨头缝里像有虫子在啃,痒的恶心。
其实不止周寒舟想亲近,她同样抵抗不住,否则也不会次次都妥协。
迟意喉咙干涩,抿了抿嘴唇,轻轻问:“真不继续了?”
“嗯。”
“如果我说,这次之后,你还有机会呢?”
周寒舟眼里的光重新燃起。
迟意目的达成,拍拍身侧的空处,似妖Jing引诱,“过来。”
……
一顿折腾到后半夜。
迟意又困又累,趴在他怀里喘:“洗澡。”
“……嗯。”
周寒舟套上衣服,把人抱进浴室,先确认她身上有没有伤,再清洁。
或许是第一次留下的印象太恐怖,周寒舟哪怕到兴致最高的时候,都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冲撞。
本来是件双方都能享受的事情,现在反而变成专为她服务了。
迟意摸摸他的脑袋,心疼:“辛苦了。”
周寒舟低头,在她大腿吮了个痕迹出来,恶作剧似的笑。
迟意也不恼,完全由他折腾。
洗漱之后,躺在柔软的被窝里,迟意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泛着酸。
周寒舟调高空调温度,过来抱着她睡。
迟意拍拍腰间的手臂,小声问:“叔叔阿姨喜欢什么?”
周寒舟懂她的意思,坦然道:“改天我陪你去买。”
迟意心安:“好。”
说完,她扛不住倦意,先睡了。
周寒舟帮她掖好被子,拿了手机到客厅去。
程英彦打了很多通电话,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怒吼:“你干嘛去了?!”
“忙着。”
程英彦以为他在工作,立马压低声音,“都这个点了,还在录音棚啊?”
周寒舟晃到阳台上,气定神闲地说:“没,我在家。”
“……”
听说迟意已经搬过去了。
那他刚刚在忙什么,不言而喻。
程英彦被秀到,忿忿地骂了句,说正事:“徵珲珠宝定了林淮做本季度的代言人,知道这事儿吗?”
“昂。”
“就林淮的咖位,且不说怎么拿到的资源,最离谱的是,徵珲珠宝的迟夏萱和迟绍辉同时出面接待。今晚有多家记者拍到他们聚餐的照片,全部被压下去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
徵珲珠宝最早,是由迟绍辉和段宇合作创办的家族企业,旗下各种品牌同样做的风生水起,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所以,做他们的代言人可不单单是表面这么简单。
历届的十位中选者,其中三位成为徵珲珠宝国内分公司的股权持有者,五位成为终生合伙人。
另外两位,一个是迟绍辉的大太太,也就是迟夏萱的生母,一个则成为了段宇的妻子。
林淮要名气没有,要背景没有,到底有什么值得徵珲利用的地方,他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程英彦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林淮这个傻白甜也不仔细想想,还乐呵的很。”
周寒舟开玩笑:“这可是徵珲珠宝的代言人,做了这个位置,相当于后半生不用愁了,谁不眼热啊。”
“我瞧你就没这个世俗的欲.望。”
程英彦瞧了眼时间,说:“该登机了,详细的见面聊。”
“嗯,挂了。”
周寒舟一转身,撞见客厅里娇小的身躯,吓一跳,问:“怎么醒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