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爷爷不是说他前几天也有痔疮吗,我想就是那几天他们勾搭上手的。”我慢慢的一切顺理成章。
“哦,对,应该就这。”对于我的说法老岳父也应承。
“爹,你看见一直单身房东老头肏爷爷吗?”对于爷爷被房东肏压,我难以接受。作为一辈子没碰过女人的爷爷怎么就一直被压当女人肏呢?我觉得我以前见过他的鸡巴,和我的差不多,应该不小啊。
“嗯。从头到尾都是房东老头操弄你爷爷。”老岳父应道。
“爷爷怎么那么没出息。”对于爷爷一直被房东老头肏压,我大为不满,简直丢人。
“哦,娃,可能你爷爷愿意让那房东老头日。你不晓得那狗日的太会日了,好多招式哦,肏得你爷爷哼哼叫好舒服。哦,你看爹开始一时性急,居然忘了现学现卖。来,娃,让爹给你演示一遍。”老岳父周兴龙居然说性起,又压在我身上,将直昂昂的老鸡巴又往我菊穴里戳。
“噢……不要,爹。那些招式我都会。”见老岳父周兴龙又兽性大发,我悲催得要命,这回惨了。我拼命的地挣扎。
“狗日的臭小子,你会还不给老子用出来让老子享受,原来你狗日的就晓得折腾老子。”一听我什么都会,老岳父周兴龙生气了,他压我不让我动弹。
“不……不是……爹,我不是想折腾你,而是我太爱你,一见你的身子,我就什么都忘了,就想给你最痛快的享受。”一见老岳父周兴龙生气,我连忙找理由搪塞,我知道让老爷子发怒,我必定没好果子吃。
“臭小子,老子不管。你会,老子就更应该亲临肏演一遍,免得到时你狗日的嫌弃老子没情趣。”老岳父说就开始在我身上运动起来。
“不要……爹,噢……我不会……噢哦……爹……”见老岳父已经开弓拔剑,我仍做?谓的垂死挣扎。
老岳父周兴龙没有理会我的动作,继续肏弄。于是慢慢的我也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在我身上淫虐,因为我知道,就我这力气,只要老岳父周兴龙想干,我是翻不了天的。
“对嘛,这才乖嘛。娃,你就好好享受爹给你的性福吧。”老岳父周兴龙见我放弃了抵抗,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开始了他的肏演之旅。
只见他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又三快一慢;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又尽根尽入;时而和风细雨,时而又疾风骤雨;时而直进直出,时而又旋转研磨。一会就直昂昂地把我压肏弄,一会又把我的双腿与身子对折压肏弄,一会又把我拖到床边,他站在地上扛我的双腿狠肏,一会又将我双腿与身子对折搂站在地上肏弄,一会又把我弄在地上顶按在墙壁上抬起我的一条腿狠顶,一会又他自己躺在床上,让我坐在他胯间上下耸动。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只是唯一他不做的就是不让我像狗一趴他从后面肏弄。就这被老岳父周兴龙这花百出肏弄没多久,我就浑身酥痒难耐呻吟出声,菊穴里的骚水不断被他的老鸡巴撞击挤压出来泛滥成。临到最后,我感觉自己已经灵魂出窍,浑身?力连呻吟声都没了。当老岳父周兴龙最后在我身子里浓浆迸发的时候,都快一个时辰了,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被他肏射了几回。当一切平息下来,我瘫软在老岳父的怀里,对于老岳父周兴龙如此悍的能力,我不知道该喜还忧。
第二天起床,我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浑身像散架一般,屁眼火烧火燎的疼,在老岳父的搀扶下起了床,简单吃了早饭便躲进乡政府的办公室里思考以后尽量怎躲过老岳父的淫虐。可性爱这种事就像吸食了鸦片,一旦上瘾了是?法控制的。一到了晚上就又情不自禁的与老岳父周兴龙相互狠肏猛压淫虐,俨然像两口子,重复那让人乐不思蜀的游戏。 可性福的日子总叫人觉得很短暂,一晃妻子就快满月了。而随日子一天天临近,老岳父周兴龙似乎越来越焦躁不安,晚上的性爱越发淫虐饥渴,仿佛如果不好好享受,第二天就再也不能享受一般。在满月的头天晚上,老岳父居然丧心病狂地让我和他相互肏弄玩了个通宵达旦。以至于在第二天的孩子满月酒宴上我哈欠连天,弄得老爸看我极为不满。
“爹,你为老大取个名吧。”在酒宴开始前,我当众亲友的面向老岳父说道。
“啊?取名是你当爹的是啊?”老岳父周兴龙一听让我给老大取名,没反应过来。
“爹,我知道你一脉单传,你不希望你老周家的姓断在你这里,所以老大就随你姓,做你老周家的传姓人。”我看老岳父认真地说。
“娃……爹……”老岳父周兴龙双眼一红哽咽。我知道老岳父对姓氏传承的在意,虽然他一直没说,可我从他对我那浓醇的慈爱就可以看得出来。“娃,爹谢谢你。”老爷子在桌下用手在我大腿上摩擦,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我轻柔地在老岳父手上捏揉,感到从未有过的成就与幸福。
可有些事还是让我始料不及。当晚,我发觉老岳父迟迟不和我去睡觉,在逗弄两个小崽子。不管我怎使眼色他都装作一?所知。由于昨晚近乎通宵达旦的折腾,在十点过后我终于熬不住了,转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