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暴露了之后,怎么和哥哥相处成了荀飞鸾心里的一道难题,有时候很放松,有时候又很拘谨。拘谨的是哥哥记住了他的生理期,并且每天到点了就来帮他换卫生棉条,让荀飞鸾纠结又有点舍不得。
他好歹是个大人了么。
但是他又舍不得对哥哥说我自己来吧,哥哥每次都那么积极,自己总不能不识好歹。
又一次生理期,荀子墨和荀飞鸾在男厕里换卫生棉条,每次卫生棉条抽出来,荀子墨都会用纸巾包住再丢到垃圾桶里,既安全又比较环保。
就是卫生棉条抽出来的时候,荀飞鸾有点羞耻,那道蜜口有时候会收缩着夹紧棉条,不让抽出去,每次荀子墨就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荀飞鸾一想到哥哥每次都从自己那道隐秘的入口里抽出被血ye泡发的棉条,再一本正经地用纸裹了丢进垃圾桶,他就感觉下身如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荀子墨如同做实验一般认真仔细,拿纸巾擦了擦那带着少许血ye的小口,再用shi巾把手擦干净,拿着卫生棉条塞进去,最后给荀飞鸾换护垫。
两人从隔间里出来,站在洗手台洗手,荀飞鸾脸红红的,这对他来说既像受折磨,又像一种背德的享受,拉扯着他的心神。
荀子墨抽了纸巾给他擦手,低声问道:“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荀飞鸾摇了摇头,咬了咬牙,小声说:“哥哥,下次我自己换吧。”
“为什么?”荀子墨毫不意外,仍然笑着问:“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
“不是不是,总感觉怪怪的。”荀飞鸾低声说。
荀子墨点点头,说:“那好吧,晚上我把剩下的棉条给你送去。”
“好……”哥哥这么干脆就答应了,荀子墨心里顿时难受起来,可能要按时来给自己换卫生棉条,对哥哥来说也是不耐烦的吧。
晚上回到家,荀子墨果然依言给他把棉条送了过来,自从第一次生理期,之后的每一次都是哥哥准备的。
临走前,荀子墨还说:“下个月哥哥再给你买,这里的够这次了。”
荀飞鸾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目送哥哥离开。
临睡前,荀飞鸾一个人在卫生间换棉条,他蹲在地上,想着哥哥的手法,慢慢将棉条塞进去,没什么难的,我自己也可以,他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待导管塞进到一半的时候,荀飞鸾握在柄上,慢慢将棉条推了进去,棉条进去之后,身体里面总感觉被什么东西进去了,下面有点痛又有点胀,他捏着空空的导管站起来,将裤子穿上。
过了好一会儿,下面才慢慢习惯了。
第二天,哥哥没有按时来找他,荀飞鸾抱着侥幸的心理,等了好一会儿,哥哥都没有来,他只好强忍着心酸自己一个人去换了。
他粗暴地将导管塞进去,下面都被他捅得有点疼了,但他赌气一般的,没管。待要把内裤拉上的时候,看到内裤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他望着没有保护措施的内裤,这才反应过来,忘记贴护垫了 。
随意把纸巾垫在内裤上,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校裤,幸好没被沾上。
晚上放学,哥哥把他送回家之后,自己又出门了,荀飞鸾本来要去找哥哥说话的,但是他看到有一个穿着漂亮裙子的女生在门外等哥哥,哥哥也笑着朝她跑去。
“哥哥……”荀飞鸾站在门口,看到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渐渐远去,手捏在门把上,用力到发白。
临睡前,荀飞鸾才听到荀子墨回来的声音,他听到哥哥轻快的脚步声,在自己门口停了会,但是又转身走了。
荀飞鸾急忙爬起来,拉开门,但是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他光着脚往哥哥的房间走,哥哥果然回来了,荀飞鸾笑着喊道:“哥哥!”
荀子墨冷淡地点点头,自顾自地脱衣服:“还不睡?”
走到哥哥面前,荀飞鸾看着哥哥想将衣服丢到篮子里,便主动接过来说:“我来放。”
荀子墨随意的把衣服丢在荀飞鸾手上,看到他赤着的脚,提醒道:“来例假别着凉了,把鞋穿上。”
荀飞鸾把衣服抱着丢到篮子里,神情有些受伤,但听到哥哥的话他眼睛又亮起来,他连忙转过来看着哥哥赤裸的身体,高大结实,肌rou恰到好处地覆在胸膛上,可是哥哥没有任何动作。
等了一会儿,哥哥已经快走进浴室,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荀飞鸾心里酸得难受,但还是打起Jing神朝哥哥说:“哥哥,晚安。”
荀子墨没有回答,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荀飞鸾慢吞吞地往自己房间走,他莫名的有些冷,可能是脚太冰了吧,他想。
哥哥衣服上有好闻的香水味,是不是身上也有别的印记呢?
荀飞鸾整个人蜷在被子里,脚还是很冰,甚至连整个被窝都捂不热,但他也不想去管了,只要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着了,很快……
第二天早上,荀子墨下楼的时候,荀飞鸾已经在吃早餐了,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