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借着顾司远的力度在弟弟子宫口慢慢研磨,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他眯着眼享受快感,还不忘把身后顾司远刚刚说的话顶回去。
“你……啊……要是不能把我……啊……干怀孕……”
“你就是……就是不行……”
顾司远闷笑着把头搭在薛曜肩膀上,看着薛柠被欺负,他笑yinyin的,显得很温柔,声音是性事中特有的慵懒与沙哑。
“小母狗比我行,不过小母狗Cao得是谁呀?小小母狗?”
“Cao到哪里了?Cao到子宫了吗?”
“Cao到子宫小小母狗能怀孕,那小母狗给他灌Jing,我给小母狗打种,把你们都灌到怀孕好不好?”
说着摸了摸薛曜的腹部,“你们争取一起怀上。”
“Cao……”薛曜忍不住骂人,顾司远笑着点头。
“好,这就Cao你。”
Yinjing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rou棒上狰狞的青筋和隆起的冠状沟不断摩擦着rou壁,把原本算正常的rou道摩擦的肿起,肥软红肿的肠rou被cao的瑟缩伏顺,违背主人意愿讨好的服侍着炙热的rou棒。在鸡巴cao入的时候轻轻吸吮,抽出的时候也凑上去挽留。
薛曜的肠道在经历了许久的性事后逐渐变得shi润,肠道内不断有透明黏滑的ye体分泌出来,被Yinjing带出,在红艳艳的xue口出被干“噗嗤噗嗤”的响,他自己的腿根和顾司远的腰腹都被溅上了肠ye,像是覆了一层油亮的水膜。
而薛柠狭小的花xue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骤然撑大,xue口的嫩rou被撑得有些发白,两片软rou可怜兮兮的耷拉在两侧,甬道内的肥嫩逼rou被强硬挤开,肥厚的gui头不停的戳上紧闭的小口。
深处的子宫口被戳得越来越难过,他像是被撬开的蚌,不断被榨取鲜美的rou汁,还要时刻准备着被拆吃入腹。
求饶无果,薛柠已经猜到了自己今晚的下场,不由后悔自己开门的举措。
身体内连着小腹都是又酸又涨的感觉,薛柠还有些困,于是薛柠“呜呜”的开始哭泣,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连着一颗往下掉,眼角鼻尖都哭的红红的,他抽了抽鼻子,shi润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委屈。
“你们……呜……你们干嘛老带上我……”
他委屈的真心实意,不明白哥哥和远哥的为什么总要殃及池鱼,甚至打了个小小的哭咯,细声细气、nai呼呼的。
“你们……呜……就会欺负我……”
薛曜笑着弯了弯眉眼,漂亮狭长的眼睛亮晶晶的,眼角眉梢都是性事中的慵懒风情,安慰着在弟弟脸上亲吻着,从下巴吻到脸颊吻到眼睑,又凑到弟弟耳边去吻他的耳垂。
顾司远被薛柠的指责逗笑了,笑声沉闷但愉悦,他腾出一只手帮薛柠擦眼泪,虽然擦去了眼泪,但却把手上情事中的粘ye抹在了薛柠脸上。
薛柠的脸蛋被抹的都是性事中的清ye,鼻翼翕动,呼吸间全是腥膻的味道,浓郁的味道无孔不入,好像要把他浸泡起来,薛柠意识到顾司远对他做了什么,小嘴瘪了瘪,气得哭的更凶了。
谁要是被他这么哭着看着,只怕会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哄。
顾司远被他哭的心软,但心软之后是更恶劣的想法,手指揉上薛柠眼尾,打着圈揉捏。
薛曜觉得顾司远太狗,一口咬上去,咬了两排牙印,恶狠狠的骂。
“顾司远你个狗德行,别老欺负柠柠。”
顾司远搂着薛曜,被突然咬了一口,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反倒语气恨恨还有点委屈的反问,“不是你欺负柠柠的时候了?”
说着又把手上的牙印展示给薛柠看,“柠柠,你哥哥咬的我好疼。”
薛柠看了看,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一下,眼角还有泪珠滑落,他忽的凑上去,挨着哥哥的两排牙印又咬了一口。
又是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牙印,排在之前的那两排上面,四行牙印整整齐齐,薛柠不哭了,笑起来,虽然眼睛还是红红的像只兔子,但现在是只偷拿到胡萝卜的兔子,眼睛都咪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占了什么大便宜。
“嗤。”薛曜不客气的嘲笑出声,“顾二你活该。”同时亲了亲薛柠,“柠柠真棒。”
刚刚被温暖口腔含咬过的虎口上方又被含咬,薛曜和薛柠口腔的温度都很高,四排小牙印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顾司远觉得刚刚咬上来的两人,不是咬在自己手上,而是咬在自己心上。
心像是被泡在温泉里,粼粼的水波荡过来,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顾司远被兄弟俩萌的一塌糊涂,忍不住一人亲了一口。
但他做人只有一会,很快就开始狗。
三个人串连着律动了一会儿,顾司远凑到兄弟俩脸侧说话,“我们去床上。”说着也不等人给出答案。
宽大的手掌掐住薛曜的腰肢,让薛曜不得不一起带着薛柠离开。
薛曜和薛柠身体里都有一根存在感鲜明的Yinjing,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飘忽不定。薛曜的体力实际上要比弟弟好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