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菲儿在军ji所里寻寻觅觅找机会逃出去找六爷,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可以得到宽恕,这是她自以为的最后一个机会,每每想到要被脏兮兮的士兵压在身下就想吐。
可军ji所那是想想就能逃出去的地方,要是这么容易,军ji所都要没人了,而且就算真的给她逃出去,也不可能让她顺利进到六爷的帐幕,层层包围的Jing兵,连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一晃眼两天过去,军ji们身子好了些,是时候开始工作了。
第一天上工,军ji们被押送到一个院子,里面有五间并排的大平房,里面的唯一设施就是长长三排木篱笆,地上铺了稻草,里面已经有前辈翘起屁股卡在篱笆上。
单菲儿母女跟着队伍来到篱笆前,每人一格,四足跪地,篱笆落在腰间,从上方锁好,人便不能动弹,直到背上的木桖被打开。
一个个带着鼻镮的女人垂nai露出前后xue跪在那,就跟牧场的nai牛一般,士兵逐一给她们带上圆镮口塞,防止她们伤了兄弟的命根子。
准备就绪,第一轮士兵汹涌而进,听说有新军ji,大家都兴奋的想尝尝鲜。
才一百名军ji,可进来的士兵却足足有五百人,看到那么多人涌进,军ji们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落在士兵眼里就是她们发sao想埃Cao。
士兵们进来前都已登记好,抽了号码牌,去到相同号码的军ji身旁,质量全靠运气,抽到年轻女人的当场观呼,抽到中年大妈就一顿臭骂,不过憋了那么久,也不多挑剔,有洞就好。
单菲儿被身前的三个士兵又是摸nai又是用鸡巴蹭脸,突然一个猥琐大叔钻到她身下,自己跪趴在他身上,还有一对手扒开她的屁股蛋,一泡口水吐在自己的屁眼口,呕心得她差点吐了出来。
男人的腥臭味直冲脑袋,还未等她习惯,一把声音高呼:「开始!」
得到允许,五个男人同时进攻,单菲儿体内一下子多了三根臭鸡巴,双手也被强迫撸动着两根,就算他们进来前都有洗过下体,可还是有股难以言喻的鸡巴味。
由其是捅小嘴的鸡巴特别薰,那男人直接把鸡巴穿过圆镮捅到深喉,Yin毛堵住单菲儿的鼻孔,喉咙被Cao着,想呼吸就必须闻到男人的鸡巴味,她拼命干呕着。
单菲儿干呕的反应惹来Cao她嘴巴的士兵一顿叫好:「这母猪可真会吹,爽死老子了。」
「Cao!她的屁眼也很紧,捡到宝了」
全身所有能Cao的洞才被进进出出cao着,单菲儿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前所未有的快感蔓延全身,脚趾头一撑,到达了高chao。
「呜呜呜呜呜!!」
「哈哈,真是只sao母猪,天生当军ji的料。」
男人们没有给她遏息的时间,五弓齐发的继续Cao着,Cao小逼跟屁眼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射进她体内,享受了一下余劲便被只能撸管的两人拉走顶上,刚空出来的洞xue不到五秒又有两根鸡巴捅进。
同时深喉的男人也射在她嘴巴里,单菲儿立刻把醒臭的Jingye吐出,男人也不介意,脚步轻快地转身离开了。
本以为上半身可以休息一下的她,又被三个素未谋面的士兵抓着继续撸管吹喇叭,男人们都很有默契,撸管的人在没插到xue前是绝对不会射Jing的,大家有秩序地排着队,你爽我爽大家爽。
一个时辰后单菲儿高chao了五次,可Cao着Cao着屁眼开始刺痛,无论她怎样反抗都逃不出男人们的手掌心,泪水混着干涸的Jing斑粘在脸上,头发结成块,狼狈不堪,没有人会可怜她,士兵早已习惯军ji这个模样。
Cao着屁眼的男人一念陶醉地感慨道:「吽!这个月值了!」
饭点前最后一个男人终于在她屁眼里射出,此时单菲儿像是在水中捞出来般,shi漉漉挂在篱笆上。
被解下来后,浑身酸痛合不拢腿,迈着别扭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地狱出了饭堂,羞辱的眼泪沿着下巴一滴到地上。
她们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勤奋的人也可以堤前上工多赚点数,路上的登记处后方有一块大板子记录了她们服务了多少士兵,单菲儿看到自己的竹牌下写了八个「正」字,难以置信短短一个上午自己就被四十个臭男人Cao了。
此时徐氏走了过来,两母女看着彼此的惨况,相拥痛哭:「我苦命的孩子啊呜呜」
「嘤嘤娘。」
徐氏的竹牌就在单菲儿旁边,牌子下只写了六个「正」字,不过想想也合理,单菲儿在府里没被六爷Cao过又没生过小孩,自然容易把Jingye榨出来。
吃午饭的时候,有个来了两年的前辈见她们两母女可怜,以为又是被夫家连累才沦落至此的苦命人,好心提醒道:
「来到这里是回不去了,收拾收拾心情,趁现在还未被cao松,多努力存点点数,以后日子才能好过些。」
说完还把碗里的rou分了两小块给她们,两个多月没吃过rou,口水都要流出来,徐氏连忙把自己的碗递过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