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栖满意地扬了扬眉毛:“那我给你留意一下吧。”
“嗯,”闻骆缓缓靠过身来,后背微躬,嘴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声音低沉道:“看到了告诉她,请她回家吧,我已经失忆了,记不住内衣的事情了。”
明栖:“……”
我已经失忆了,记不住内衣的事情了。
失忆了你还提!!!
明栖气得直跺脚:“你老婆跟彭于晏跑了!”
“是么?”闻骆大掌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滑,在大腿处狠狠抓住,往上一用力,就给人整个抱在怀里。
离地的一瞬间,明栖本能反应地给腿盘在他的腰间。
“你要干嘛?”她伸出食指戳着闻骆的胸口。
闻骆抱着人下楼,脚步稳健,眉毛一扬,淡淡道:“那把你赔给我好了。”
明栖:“……”
*
赔,赔偿,释义为因自己的行动使他人或集体受到损失而给予补偿。[1]
债主是闻骆,明栖只能可怜巴巴的用自我奉献的方式补偿。
明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不知道怎么被扔在床上的,只知道别看闻骆这个人一丝不苟穿着衬衫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实际上特别不是人!
她感觉闻骆的吻技进步神速,甚至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整个人被亲的晕晕的,只知道跟着他的节奏将身体放轻松。
到了最后,她感觉闻骆就是属狗的,还咬人,赶紧抱着被子逃到墙角。
闻骆超他招招手:“七七,过来。”
“呸!”明栖裹紧被子:“傻子才过去!”
闻骆抬手擦拭掉唇边水渍:“这的不过来?”
“真的!”明栖十分坚定。
闻骆沉默了两秒,淡淡道:“我突然想起来一点事。”
明栖:“?”
闻骆缓缓道:“内……”
“等等!”他一开口明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让人讨厌的玩意,但那段回忆实在是太惨了,明栖根本无法面对。
“我我,我过去还不行么?”
明栖缓慢地往闻骆那头挪。
闻骆站在床边,衬衫纽扣开了两颗,眉目沉着,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似乎是嫌明栖太慢,他干脆长臂一伸,握住她的脚腕,给人拉到身边来。
明栖被猛的一拽,睡裙跟床单摩擦,薄薄的料子都卷在了腿根处。
闻骆瞟了一眼,眼神微动。
房间里灯光有些暗,闻骆身材高大,又挡住了很多光线,昏黄的光线里,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暧昧。
明栖往下扯了扯裙摆,不敢抬头,盯着被单,用最怂的语气说最狠的话:“你你你眼神不要乱瞟。”
闻骆突起的喉结狠狠动了一下,抬手揉了揉额角,回答道:“好。”
然后,目光缓缓落在明栖的头顶。
可这男人看着一团头发都能看出含情脉脉的情绪来。
“七七,”男人声音沙哑,伸手指了指床头柜:“有空给抽屉清干净。”
搞了这么多就是说这些?
明栖懵懵然抬头:“什么?”
闻骆:“放点消耗品。”
明栖:“?”
见明栖此时智商没有很在线,闻骆只好又解释了一遍:“计生用品。”
“啊。”明栖恍然大悟地应了声,旋即脸又不自觉地红了。
这样也行,至少不用自己买个包包装着过去了。
空气里又是一阵沉默。
闻骆只当是她还没有想好,单膝跪在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好看的桃花眼,里面情绪翻涌着,教人不敢直视。
“七七,”闻骆认真地唤了她一声,又停顿了一会儿,缓缓问道:“我们找个时间,合个体?”
明栖:“……”
奥特曼的热恋?
*
明栖不是个保守的人,甚至可以说性方面想得很开。
两人第一次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明栖故作矜持地表示了下还没想好,然而她这是意思意思,没想到闻骆却当真了,不仅当真了,还很尊重她的想法,从来不逾矩一步。
所以,就算这段时间两人每天都腻歪在一起,但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实质进展。
明栖虽然很享受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觉,可又觉得总是这样欺负人不好。
所以,她还是决定按照原定计划,在闻骆生日那天搞票大——□□ny千千万,一套被他看到了就换个新的。
在他生日之前,明栖去电视台录了那个关佳意主持的综艺。
关佳意这些年在台里并没有固定主持的节目,几乎是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
这档节目有个很俗气的名字,叫《我们爱美妆》,主要是请明星、网红和素人来节目上分享美妆经验和保持身材以及时尚秘诀。